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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他是什么人不知是否心情轉變,蔣語桓和佟言互通心意后沒幾天,身體已經恢復了許多,醫生準了他出院,佟言便直接拐了人滿長沙晃去了,將一堆交待丟給了自家老娘。越江秀照例賞了佟言一頓戒尺飯,準備了一車禮品,親自登門到宋家,和宋林軒長談了一晚,終是讓宋家同意了二位小少爺的交往。那處越江秀擰著眉頭跟宋林軒談判,佟言卻和蔣語桓自在得很,蔣少爺是個小吃貨,尤其愛吃甜食,佟言這廝又自小在長沙街頭的小吃堆里長大,哄的小戀人無比的舒坦。待兩人樂夠了一同去往軍中時,離宋林軒和越江秀達成共識已經過去了好幾天。蔣語桓是文弱書生,從未到過軍中,反觀佟言,踏進大門起見到誰都是一通哥亂叫,語氣豪邁又老成,直到見到宋林軒。宋林軒見著這倆小少爺出現時,心情不可謂不復雜,佟言他爹年輕時對自己的心思,自己多多少少是知道的,甚至他為救自己而死,宋林軒始終對佟家懷有愧疚,如今蔣語桓和佟言在一塊兒,反倒是把他的愧疚沖散了許多。佟言久未來軍中,一來就被宋林軒推進了訓練營,宋林軒領著蔣語桓站在外圍,看著佟言訓練。“桓兒,你清楚佟言是什么樣的人嗎?”宋林軒目光落在佟言身上。蔣語桓有些摸不清頭腦,“外甥困惑,望舅舅明示?!?/br>宋林軒沒說話,好一會兒才輕聲說道,“他是要上戰場的人?!?/br>蔣語桓愣住了。要上戰場的人。可能是歸人,也可能,是不歸人。蔣語桓默默地看著不遠處風一樣的少年,心中涌起的酸澀沖的眼睛有些癢。“沒事的,舅舅,”蔣語桓平靜開口,“身在亂世,誰都可能是,上戰場的人,我和他,沒什么不同。宋林軒聞言愣了一下,驚詫于從前嬌生慣養的小少爺,竟然有這樣的說法。沒等他細問,那頭佟言已經結束了訓練,沖著二人一路奔過來,一把圈住了小小一只的蔣語桓。“好累啊,要小語親親……”宋林軒:“……”蔣語桓:“……回,回去親?!?/br>宋林軒額頭青筋暴起,忍了半□□佟言翻了個白眼,袖子一甩,走了。佟言似乎很樂意看他軒叔這副樣子,趴在蔣語桓肩頭悶聲笑了好一會兒,才拉著小戀人的手回了自己家。越江秀原本收拾好了客房供蔣語桓住,奈何凹不過佟言這沒臉沒皮的,硬是讓人家住進了東廂房。越江秀瞧著兩人年紀尚小,估計也折騰不出什么,便由著兩人去了。但是。佟言滿腦子的子丑寅卯,還真是越江秀猜不到的。當日晚,純情的蔣小少爺在被咸豬手惡性sao擾了半個時辰后,忍無可忍地拿掉了越江秀橫在兩人之間的枕頭。“言哥哥……你不要再摸我的腰了,你一摸我就心里亂的慌,亂的慌便睡不著……”蔣語桓委屈得聲音都顫了顫。佟言憋著笑,隨口安慰他,“不摸腰不摸腰,放心吧?!?/br>小白兔信了他,翻了個身想接著睡,沒一會兒又感受到了那兩只咸豬手,這次它們摸索著往下,突然進攻到了關鍵地帶。佟言原本并沒有想這么使壞,可觸到了小白兔身上軟軟嫩嫩的皮膚,立刻就停不下來了。蔣語桓第一次體會到了別人的手在自己身上動是多要命的事,還盡是往不能去的地方去。佟言壞心眼地聽著蔣語桓喘氣,聽他軟軟糯糯的聲音讓他停下,立時得到了巨大的滿足,在蔣語桓耳垂處親了幾下,心滿意足地抱著小白兔睡了。第10章歸不歸原本在蔣語桓朦朦朧朧的思緒里,佟言總是會對他做些什么,甚至有些期待,可他到了佟家一個月了,這廝至多讓他百天握筆的手在夜間握著些不可言說的物事疏解疏解,其余的竟然什么都沒做。蔣語桓日常懷疑自己是否年紀過于小,身板過于青澀,勾不起佟言的興趣。日夜如此想著,日子竟然過的挺快,蔣語桓的學業在北京時已完成大半,而今觀察著時事,取了筆名在報刊上發表文章,竟也吸引了一些讀者。而佟言,在十八歲生日過完的第三天,收到了軍中的文書。北方戰爭又起,宋家這一支軍隊,要北上了,宋林軒領軍,佟言為副帥,與佟父在北方的一眾摯友匯合,衛國,也衛家。佟言要走的前一天,違反了軍中的規定,回家了。那日下的倒是春雨,綿綿不絕的,纏綿得有些煩人,蔣語桓無聊叼著筆望窗等天黑,卻被突然回來的佟言抱了個滿懷。兩人一接觸便唇齒纏綿,不多時就在床上滾作一團,蔣語桓被他壓在床上解衣裳,微微喘著氣,憋了一會兒堵著氣問為何如今才想著這事兒。佟言手里動作流暢地扒衣服,湊過去吻了吻蔣語桓的鼻尖,“久不見面,蓋了章,回來才認得?!?/br>蔣語桓聞言更氣了,一張小臉憋的通紅,也不知哪來的力氣,抬手開始扒佟言的軍裝,竟扒的比對方還快。等到二人坦誠相見了,這小白兔竟然還從床邊的柜子里抓出一盒藥膏,為佟言做好了一切準備。佟言被他撩撥得不行,發了瘋似的在他身上留印子,這小白兔也是厲害,死活不愿意趴在床上,非是得爬到佟言身上,整個人貼在佟言上面,仿若成了一只小瘋兔子。小瘋兔子容易出眼淚,出一點,佟言便抬頭給他吻去了,來來回回吻了幾十次,蔣語桓終于被佟言折騰累了,沉沉地睡了過去。佟言小心翼翼地給他清理了身子,換好干凈的被褥,把人捂嚴實了,才不舍地在他唇上臉上親了又親,一步三回頭地去了軍中。蔣語桓睡過了錯過了送行也沒惱怒,依舊在佟家安穩住著,學習,發表文章,一天回一次宋家看看外祖父,但總是睡在佟家。春去夏來,北方的戰事愈演愈烈,等到秋季剛開了個頭時,蔣語桓等到了佟言要從北方回來的消息。也是個雨天,蔣語桓在車站等著佟言,看到手和脖子纏滿了繃帶的人時,眼淚一下就沖了出來。佟言看起來沒什么變化,黑了一些,身上有些傷,站在他面前笑起來使勁親他一口時,還是以前的樣子。但蔣語桓知道有所不同了,他在戰場上受了傷,兩只手再也不能握槍了,只能遠離戰火。然后靠近他。“言哥哥,”蔣語桓撐起笑容看他,“家里的生意,等了你幾個月了?!?/br>我也是。“還有,你肯定想吃糖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