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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她也迫切想了解現在的自己是什么水平,也許亞錦賽就是一個再好不過的途徑。 送走培訓班最后一個小孩,汾喬沖了澡,穿上大衣,裹好圍巾,從游泳館出發,穿行經過崇文西門,回宿舍樓。 天冷,路上少有行人,汾喬走著走著,卻見三兩個記者打扮的人越過她,往宿舍樓的方向趕。 崇文是禁止外校車輛通行的,這些記者的車大概是被扣在了崇文大門外,只得自己拎著□□短炮,走過大半個校區,趕得匆匆,累得一頭汗。 落在后面,汾喬眼尖看到了他們工作服背后印的一行小字logo。 芒果娛樂? 汾喬不大理解,這是娛樂媒體?崇文有什么事情是值得娛樂臺采訪的? 她搖搖頭,卻猛地想到了一種可能。 這些人走的方向是女生宿舍舊樓的方向,聯想網上發酵的關于她和顧衍的新聞…… 莫非……是來找她的? 汾喬越走越慢,下意識摸了下臉上的圍巾,好在圍巾裹得嚴實,誰也看不大清楚她的臉,那些記者應該都沒有注意到她。雖是如此,汾喬還是不放心,又把圍巾往上拉了拉,直到快要擋住眼睛才作罷。 離宿舍樓越來越近,遠遠看見一群人堵在17號樓下,汾喬幾乎已經確定了,這群記者就是來找她的!他們不知道是從哪里得知了汾喬住校的消息,蹲守在這等她回來。 怕被人發現,汾喬干脆繞進一整排宿舍樓后的小花園石子路上走,后花園靠近宿舍樓的一面是高大的灌木叢,葉子雖然落光了,但只要稍微貓著腰,汾喬便能觀察到外面的情景,外面的人卻注意不到她。 17號樓有前門后門,既然前門被人守住了,只能繞到后門去看看。若是真被那群媒體堵住,汾喬覺得自己基本就完蛋了。她極不擅長說話,更不知道要怎么向他們解釋自己與顧衍的關系。 可惜今天的汾喬特別不走運,沒等她走到后門,便看見了一群人,數量甚至比前門還要多。 她能想到的,別人同樣想到了。 也有校內巡邏的保安試圖驅散這些記者,可保安一走,一群人又重新聚集回來,叫人無可奈何。 怎么辦…… 汾喬的腰彎得都要僵硬了,身上直冒汗,卻完全不見這些人有要離開的跡象。 這些記者不走,她怎么進宿舍樓?難道今天要住外面嗎? 這么多明星不采訪,為什么就偏偏追著她的事不放呢? 真有本事去蹲守顧衍??!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這幾天投雷的小天使~橙橙橙子~一發不可收~數字君20679330~還有取個長名字比較顯眼小天使~~想說這個長名真的特別顯眼(*。*) 還有灌溉的小天使們~ 作者菌要親親你們~~這章比較短小~一會就更個長的~小天使們可以明早起來看~ ☆、第77章 宿舍樓門口的一群人遲遲不走,難道真的只能出去住一晚了嗎? 汾喬正躊躇著,人群中卻有一個絡腮胡的男人自己朝后花園這邊走來,邊走邊四處張望。 他過來做什么? 汾喬身前的灌木叢再往前是一張木質長椅,完全遮住了視線,一般人不可能發現她??裳劭茨腥嗽阶咴浇?,汾喬還是迅速做下判斷,跑! 貓著腰借著灌木叢的掩護往前,直至她再回頭,高大的樹叢擋住了視線,已然看不見那絡腮胡的記者,卻能聽到他興奮大喊的聲音,“嘿!這還有一條路!” 聽到這句,汾喬腳下差點一踉蹌,無比慶幸還好自己跑得快。 □□還給了高菱,汾喬身上只有幾百塊錢,想著好歹能住一晚,到了旅館的柜臺前開房間時卻傻了眼。 “對不起,客人,沒有身份證我們真的不能給您開房間?!?/br> 汾喬在游泳館上班用不到身份證,早上出門時便把它放在了宿舍。 要是自己能拿到身份證,還需要住旅館? 汾喬嘆了一口氣,柜臺接待的老婦人見她實在為難,又試探著開口:“不然你朋友的身份證也行,只要拿出一張來身份證,我就給你開了?!?/br> 她只得在旅館的接待處坐下,給羅心心打了電話。羅心心正吃完午飯,一聽是汾喬來的電話,連忙接通,“喬喬,我正準備給你打電話呢!你不知道這件事現在在網上有多火,在宿舍你可千萬別出門……” “已經來不及了,”汾喬苦笑一聲,打斷她,“宿舍樓下都是記者,我不敢回去,只能跑來外面住旅館…” “帶錢了嗎?”羅心心立馬反應過來。 “錢帶了,可沒有帶身份證?!?/br> “地址呢?我現在就過來?!?/br> 汾喬報完地址,掛了電話,肚子長長響了一聲。她這才想起來,自己一整天沒吃飯了。 在重新開始游泳之后,汾喬的厭食癥好轉了許多,今天這一餓,肚子里火燒火燎,雖然疼得厲害,汾喬卻不怎么想吃東西,提不起食欲。 旅館外刮著大風,一出門便會化作凜冽的刀子,割在人的身上臉上。這家旅館雖然簡陋,但至少有片瓦遮身,來的路上汾喬渾身已經凍僵了,身上剛剛開始回暖,她不想動彈,干脆不吃飯了。 這家旅館是汾喬在深巷子里找到的,建筑有些年頭了,接待處的擺件老舊,墻上還刷著那種老式的齊腰高的綠漆,綠漆以上的墻面已經開始泛黃。屋內開著暖氣,柜臺里剛剛拒絕她的老婦人撐在柜臺,拄著下巴昏昏欲睡。 旅館老是老了一點,但至少店家不像是會上網看娛樂新聞的人,在這她是安全的。緊張了一下午,此刻汾喬終于放松了許些,坐下在沙發上等羅心心。 屋里暖和,仿佛被老婦人的睡意感染了,汾喬往后一靠,便有了些困意,閉上眼睛打起盹來。 汾喬閉上眼睛不久,旅館的玻璃門便被推開了。 冷氣一股腦涌進來,柜臺正對著門,老婦人打了個激靈,頓時清醒過來,抬頭往門口看去。 那進來的是個高大挺拔的年輕人,他邁著長腿進來。他的頭發一絲不茍梳到腦后,天庭飽滿,面容英朗卻冷峻,他的身上如同夾帶著風雪,冰冷,讓人哆嗦,卻又充滿貴氣,如同天生的王者,令人臣服。 老婦人不識得他身上昂貴的西服是什么牌子,卻莫名覺得她整間旅館的擺件加起來大概還沒有那件西服貴。他周身的氣場與這件旅館格格不入,為什么會出現在這? “客人,您……” 沒等她說完,年輕男人抬了抬手,示意她噤聲,走近了柜臺。 他伸出手將一疊鈔票放在柜臺,攤開。那指節干凈修長,如同一件完美的藝術品。 老婦人看得眼熱,喉嚨往下咽了咽,“這是……?” “兩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