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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便朝著床榻方向走去。“喂!”“蕭黎風——”覃淮芳頓時慌了,凌空推了幾下,卻被蕭黎風輕輕放在床上,擒住雙手,緊緊貼在自己胸口。“師父——”蕭黎風柔情似水,聲音卻濃的像是一團火。“我真的,好喜歡你啊?!?/br>覃淮芳啞然,雙臂抵在蕭黎風的胸口,感受對方濕熱的氣息噴散在臉頰。蕭黎風的吻印下來,與往常不同,他的動作極盡溫柔,似乎很有耐心,仿佛在疼愛一件世間上絕無僅有的珍寶。與此同時,他的手覆上覃淮芳的肩膀,如靈活的蛇,順著對方的領口很輕松的滑了進去——撫摸著冰絲錦緞般的肌膚,蕭黎風感覺心臟像是著了火,他的手指一點一點的滑動,一會上,一會下,覃淮芳抗議的發出聲音。“蕭黎風——”覃淮芳蹙眉低吼一聲,想起身卻又被對方壓了下去。更深的吻細細密密的落下來,覃淮芳深吸一口氣,目光隱忍,任由蕭黎風擺布。很快,覃淮芳的上衣被褪至腰間,幾枚顏色鮮紅的痕跡躍然而上,覃淮芳抑制不住,發出幾聲細碎的呻>吟。“嗚——”原來,從身體到精神去占有心愛的人是一件這樣令人幸福的事情,蕭黎風眸光灼灼,幾乎沉溺于其中。不夠,不夠,現在這樣遠遠不夠——蕭黎風的眸光似火,下嘴的力度略微加重,耳邊回蕩著覃淮芳努力抑制的喘息,胸中竟然燃起了一股想要施虐的沖動。他很想緊緊抓住覃淮芳,這輩子不讓他有機會離開。他不想克制不想壓抑,失去滋味太難受了。屋內的溫度瞬間沸騰,兩個身影在床榻上糾纏,然而,在看不見的地方,一道暗灰色的光悄然蟄伏。覃淮芳手持青灰色的骨針,趁其不備,狠狠刺進了蕭黎風的胸口。是心臟的位置。一切春光旖旎,在瞬息間戛然而止——心臟的刺痛如當頭棒喝,蕭黎風目光重重一晃,先是呆滯,隨后難以置信,到最后猙獰恐怖。“你敢騙我——”蕭黎風咬牙切齒,那聲音陰冷似乎要把身下的人生吞活剝,刺中心口的針不知是什么制成,看似細小脆弱,實則令他渾身劇痛難忍,似乎被人在心臟狠狠鑿穿,疼的喘不過氣。多么巨大的落差感,他剛剛還覺得幸福無比,仿佛擁有整個世界,可轉眼間,他再一次體會到了赤.裸裸的欺騙。覃淮芳一腳踹開蕭黎風,匆忙起身整理被撕扯七零八落的衣衫,蕭黎風從床上滾了下去,一臉怨毒的凝視覃淮芳,他額頭冷汗琳琳,巨大的疼痛讓他說不出話。這個骨針上淬了毒,已沒入胸口兩寸深,只要再加深兩寸,蕭黎風便會陷入長眠,一個月之內動彈不得。覃淮芳彎腰,蒼白的手緊緊握住骨針,用力向下推——刺鼻的血腥味瞬間彌漫在空氣里,蕭黎風大口嘔血,鮮血順著下吧一路流淌胸前,甚至沾染了覃淮芳冰冷的指尖,他手臂一顫,驟然停手————師父,我心慌的厲害。覃淮芳猛然起身,深吸一口氣,疾步向外走。一只手緊緊握住他的腳踝,蕭黎風嘶啞開口,聲音彷如垂死的兇獸。“你…別走!”“你敢走一步……我就活剮了聚靈峽谷那些人!”覃淮芳背影凄清,聲音冷似寒霜:“我不走你會善待他們嗎?”蕭黎風極為費力的張嘴,卻被覃淮芳打斷——“你不會!”“你派重兵圍剿聚靈峽谷,任憑魔族妖獸把他們打成重傷,甚至吮其骨吃其rou,奪金丹吞元嬰!”“這些事,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倒真以為我是三歲小孩,任你糊弄擺布?!”“師父……你聽我解釋…”“不必解釋?!瘪捶忌裆?,銀色長發散落至腰間,似是一尊散發著寒氣的雪雕。“我很后悔當年的所作所為,若有償還一日,我必定鞠躬盡瘁,死而后已?!?/br>“但你必須明白——”“蕭黎風,我從未喜歡過你?!?/br>蕭黎風咬緊牙關,顫聲怒吼:“你閉嘴——”覃淮芳緩緩從腰間抽出玉佩,遞到蕭黎風面前,淡無血色的嘴唇輕飄飄的說:“你看這玉佩,看似完好無缺,實際早就壞了?!?/br>“即便用紅線纏著,也掩蓋不了已經破碎的事實?!?/br>“碎了就是碎了,再不可能回到從前?!?/br>“我永遠,都不再是你的師父了?!?/br>當啷兩聲脆響——覃淮芳扯開紅繩,任憑兩節玉佩砸落在地,叮叮咣咣的滾,最后掩藏在陰影里。寢殿的門被拉開,外面是被月光籠罩的夜,蕭黎風雙眼猩紅,眼睜睜看著覃淮芳削瘦的身形消失夜色里。當狐卿卿小心翼翼溜進來時,正看見蕭黎風半跪在地不住的嘔血。“臭小子——”狐卿卿心急如焚,急匆匆撲上去,“你怎么了,為什么會吐血,哪里不舒服,是受傷了嗎?!”狐卿卿語無倫次,小臉嚇得煞白。“我去叫人來!”蕭黎風一把拉住起身欲走的狐卿卿,啞聲道:“別去!”這一拉不要緊,卻把狐卿卿單薄似輕紗的衣裙扯掉了,頓時露出白嫩嫩的玉肩。“呀——”狐卿卿害羞的捂著肩膀,心臟被螞蟻咬了似的又慌又癢。她低頭小聲道:“我把你扶到床上去吧?!?/br>狐卿卿今日穿的很是特別,一件薄如蟬翼的蜀紗鳳袍披在身上,逶迤拖地大片桃粉色的裙擺,香肩微露,胸口雪白若隱若現,她扶著蕭黎風一起上了床榻。嫩白似青蔥的手指撫上蕭黎風的臉頰,“你看起來很虛弱,要不要,我幫你?”狐性喜yin,雙修之術造詣匪淺。蕭黎風神色凌厲,千嬌百媚的瓊姿花貌視若無睹,他惡狠狠鉗住狐卿卿下巴,啞聲問:“你為什么會在這里?!”蕭黎風聲音不大,但是語氣里的怒氣卻十分強烈,幾乎化為實質,似幾根毒辣的鋼釘深深刺在狐卿卿身上。“你…干嘛這么兇!”狐卿卿嚇得幾乎哭出來,“是你師父讓我過來的————”蕭黎風眸光頓時變得深不見底,染血的嘴輕輕呢喃,又像是在咬牙切齒。“覃、淮、芳!”他一字一頓,似乎要把這三個字連皮帶rou,生生吞進肚子。狐卿卿肩膀一顫,似小獸察覺到危險,本能的向后縮瑟。印象中,蕭黎風一直是溫柔的,對她千依百順,呵護備至。甚至肯把掐云山改頭換面,只為博她一笑。可現在——仿佛一切都變了,蕭黎風雙眸黑的嚇人,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