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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去上班?”“不上了,這藥水是特地熬給我壓制體內的……”陸啟蒼頓了頓,“更何況你是妖,沾到了法力會被削弱,你就在道觀精心修養幾天吧?!?/br>“……”白湖恨不得一頭扎進旁邊的水桶里。陸啟蒼嘆了口氣:“這都是意外?!?/br>言罷拿過白湖手里的瓢,幫白湖清洗著頭發,揉搓白湖的頸項,大掌來到白湖的胸前停頓了一下,陸啟蒼拍了一把白湖的肩膀:“轉過去?!?/br>白皙的背部就這樣落在陸啟蒼眼前了,陸啟蒼咽了口唾沫,以為不去看前面就沒事,誰知道后面殺傷力更大,背部那美麗的蝴蝶骨,那細致的腰,挺翹圓潤的屁股,無一不吸人眼球,連幽深的股溝都讓陸啟蒼的手指有些控制不住要去戳一戳,還好理智遏制了他猥瑣的想法。陸啟蒼抹了把臉,認栽了,把瓢往白湖手里一塞:“你自個兒洗吧,我先出去了?!?/br>“喂!喂!”白湖莫名其妙,“做事不能做一半啊喂!”陸啟蒼推開浴室門站在院子里深呼吸,暗想九尾狐比其他狐貍精還厲害,就算不施展媚術他都快受不了了,那樣的身體簡直是引人犯罪!妖孽!果然是妖孽!那一副白凈天真的外殼里到底是住著一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妖精??!等白湖覺得把身上的藥水沖洗干凈了,正要去拿放在一旁被藥水泡過的衣服,立即警覺地縮回了手,他不能碰沒洗過的衣服,不然就不止是冒出耳朵和尾巴那么簡單,完全變回原形都有可能!裸著身體,白湖搜索一遍,也沒發現浴室里有什么東西是可以披上的,探出個頭來往外看,發現陸啟蒼竟然還在外邊沒走?!皫臀夷锰滓路戆?!我沒衣服穿了!”“不用穿了,直接出來,有誰看你?”陸啟蒼卻是背對著白湖說話的。“哦……”白湖有些不開心,靈機一動,尾巴纏在腰上,正好擋住了那部位,拍了拍自己蓬松的大尾巴,白湖滿意地赤腳走出浴室。陸啟蒼煩躁地抓了抓頭上的兔尾巴啾啾,不經意轉過頭去,白湖站在他旁邊笑嘻嘻地。“你看,我聰明吧?”陸啟蒼咬牙,拉著白湖進屋里去,又徑直走到衣柜一頓翻找,最終把一件寬松的T恤丟到白湖臉上:“成何體統!趕緊穿上!”白湖拿下掛在頭頂的衣服,委屈得不行:“我沒衣服穿了啊,那些衣服泡過你的藥水,穿了就會變回原形了?!?/br>“我的錯,我的錯?!标憜⑸n就穿著松垮垮的褲子,上身是裸著的,目光卻不由自主地往白湖那一雙修長的大白腿看去……白湖比劃了兩下,發現T恤挺長的,套上衣服,長度剛好到大腿,蓋住了尾巴,白湖把尾巴松開,軟軟地垂下來,低頭看著露在空氣中的雙腿,怎么看都覺得別扭?!霸俳o我一條褲子?”陸啟蒼砰地把衣柜門合上:“沒有了!”“這、這多……”別扭啊,下面空蕩蕩的什么都沒穿。“你以前不也什么都沒穿么?”陸啟蒼坐在書桌后邊,拿起一本古籍裝模作樣地看著,其實哪兒看得進去?“那怎么一樣?原形有毛??!”說完,白湖想到了,他可以變回原形嘛!這樣就不用穿衣服了!陸啟蒼看白湖的表情就知道白湖想什么了,但是過了一陣子白湖并沒能變回九尾狐原形,最后泄氣地坐在床上,耷拉著腦袋晃著兩條白腿?!白儾换厝チ恕?/br>“我說了,那藥水藥效太強,你再亂用法術的話只怕更損修為?!标憜⑸n眼睛一會兒看書,一會兒又偷瞄白湖。白湖一抬頭,陸啟蒼就把視線放在書上了,一臉正經。見陸啟蒼冷著一張臉愛理不理地,白湖說:“那怎么辦,我真的要在道觀住幾天?”“你可以選擇離開,我絕不攔你,”陸啟蒼說,“如果你想天下人都知道你是妖怪的話?!?/br>白湖搖頭:“不想?!?/br>“那就不走,我和師叔說一聲你要在這兒住幾天?!?/br>白湖沒說話,往陸啟蒼那邊看,隨后說:“你的書拿反了?!?/br>陸啟蒼咳了一聲以掩飾內心的尷尬,把古籍放一邊去,提筆寫字,可腦海里全是白湖那一雙修長的白腿,在他心尖兒上晃啊晃啊。白湖上了床,盤腿坐在窗邊,仰頭看著天上的明亮皎潔圓月,銀光撒向大地,連后院的一草一木都瞧著真切,白湖單手支著下巴凝望,美麗的尾巴在床上微微掃動。陸啟蒼奮筆疾書,自小就被師傅逼著練毛筆字,要是在平時準能寫出一手好字來,如今屋里多了個不穿褲子的狐貍,陸啟蒼的心怎么也靜不下來,最后還是放棄了。把毛筆擱在筆架上,陸啟蒼站起來一邊打著哈欠一邊滾上床,把白湖往里邊擠:“往里邊兒靠,還讓不讓人睡覺了?”白湖瞥了他一眼,尾巴一揚就蓋在陸啟蒼臉上,身體往里挪了挪,總算讓出多點兒位置讓陸啟蒼躺好。陸啟蒼撥開白湖的尾巴,放在胸口,一轉頭就看到白湖的大腿,光滑得跟個娘們兒似的,再往里看就是股瓣了,只可惜被衣服掩蓋了,只有一個弧度,若隱若現的真是sao人心頭啊。不行,不能看了。陸啟蒼關燈,閉眼。白湖見屋里的燈熄滅了,也沒什么反應,反正他在夜里一樣能看見東西。就這樣坐了好一會兒,竟然覺得犯困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藥效的原因。看著陸啟蒼的臉,白湖比出個拳頭,可是沒有勇氣砸下去,不然他吃不了兜著走。白湖躺下來了,睡在里側,背對著陸啟蒼,尾巴還蓋在陸啟蒼身上。陸啟蒼原本是平躺著的,也翻身面向白湖,白湖身上的氣息和以前不一樣,淡淡的香,陸啟蒼忍不住往前靠了靠,覺得與白湖挨近了,睜開眼,就是白湖的后腦勺。微微深呼吸一下,陸啟蒼舒服攏了攏白湖的尾巴,白湖嗖地一下把尾巴撤回去,陸啟蒼臉色有點不自然——別人吸貓,他在吸狐貍!陸啟蒼趕緊又翻身背對白湖,那邊是冰冷冷的家具,書桌,冰箱,衣架……只好平躺,頂上是橫梁和黑瓦,再翻身,就是白湖了。白湖倒是轉過身來平躺著,他也沒睡著,覺得陸啟蒼動來動去煩得很,抬起一條腿直接壓在陸啟蒼雙腿。陸啟蒼沒想到白湖會這樣,這小子是想霸完整張床吧?唉,算了算了,他今晚變成這樣他也有責任,這么一想,陸啟蒼也不管了,閉上眼醞釀睡意。睡到半夜,陸啟蒼醒了,白湖半趴在他身上,是睡著的,嘴里還說著夢話:“耳朵……耳朵出來了……”摸了一下白湖的腦袋,陸啟蒼再次閉上眼睛睡過去。白湖醒來,他是蜷縮在陸啟蒼懷里,頭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