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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去公司找你了!”“你還沒睡???”白湖看了一眼客廳上的掛鐘,“這都、都凌晨三點了!”“你不回來我哪兒睡得著,這不是怕你出什么事兒么?”周俊宇給白湖倒杯水。白湖坐在沙發上,接過周俊宇手里的水杯:“謝謝?!?/br>“喝吧,再洗個澡就去睡覺?!?/br>“嗯?!卑缀郧傻攸c頭。周俊宇問:“今兒晚上,沒出什么問題吧?”“問題……基本解決了?!?/br>“那就好?!敝芸∮钕肓讼?,“那神棍怎么就點名讓你去呢?”“我、我也不知道啊?!卑缀桓抑币曋芸∮?,因為他說謊了,眼珠子盯著水杯看。“我怎么看你都不像是比我強壯的人,沒道理他要你去,不要我去?!敝芸∮钕氩幻靼?。“大師有大師的想法嘛?!卑缀缓眠@么說。“但是……”“啊~好困??!”白湖站起來伸了個懶腰,“我不洗澡了,我直接去睡覺,明天早上再洗吧,行嗎?”周俊宇點頭:“行,怎么不行,去睡吧?!?/br>“那你也睡,你都等我那么久了,我都不好意思?!薄?/br>“沒什么不好意思的?!敝芸∮铛晾M屋,“晚安?!?/br>“晚……安?!卑缀驳鼗氐?。砸進柔軟的床鋪,白湖愜意地吧咂兩下嘴巴,又在床上滾了滾,這才抱著被子睡過去。夜黑風高,道觀前有個身影獨自走著,那人走到道觀門前,手推開門,人也摔進門去。老道聽到動靜,披了件衣服出來:“小蒼?是不是小蒼?”陸啟蒼趴在地上想爬起來,老道見狀“哎喲”一聲,趕忙上去扶他。“這、這是遇到什么棘手的鬼怪?”“也不是……”陸啟蒼抬眼看老道,又搖頭。老道看到陸啟蒼額間那一抹黑,擔憂著說道:“你別說話了,進屋緩一緩?!?/br>喝了老道特制的符水,陸啟蒼額間的黑印還是沒消去。“還好我提前熬好了湯藥,你去泡一泡?!?/br>陸啟蒼點頭,老道扶著他去浴室,一下水,陸啟蒼這才覺得舒服多了,體內亂竄的那股真氣終于慢慢沉下去……老道坐在一旁,見他緩和許多,說:“是不是又用了不該用的道術?”陸啟蒼嘿嘿一笑。“你還笑?”老道想想他就這性格,哎,也罷,“除了你師傅死的那一次,這是第二次,多少年了你一直都記得,做那么今天就……”“特殊情況?!标憜⑸n拿起毛巾擦身體。老道見他額間的黑色印記漸漸退去,不由得松了一口氣,說:“小蒼啊,我知道降妖除魔是好的,但是必須先保住性命,命沒了就什么都沒了,你知道嗎?”陸啟蒼笑不出來了,只好點頭。“師叔不想、師叔不想白發人送黑發人……”“師叔,我錯了,”陸啟蒼攀著木桶的邊兒,“師叔,你放心吧,以后我不會再沖動了?!?/br>“希望你能說道做到,做事情不能一意孤行?!?/br>“明白?!?/br>“那你泡著吧,我先回房睡覺去?!崩系腊褌溆妹矸旁诘首由?,陸啟蒼伸手就能拿得到。“好的師叔?!?/br>等老道離開浴室,陸啟蒼把毛巾擰干蓋在臉上,突然意識到他今晚是劍走偏鋒了,要是白湖有個好歹,他良心也會不安。或許就不應該把白湖牽扯進來,修煉又不只是有這一條路可以走。這么一想,陸啟蒼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兒。作者有話要說: 哈哈哈哈哈哈,不是手電筒啦!感謝讀者“葬隱”灌溉營養液,么么扎~感謝看文撒花的小仙女們~~(づ ̄3 ̄)づ╭心~第25章逮人坐在周俊宇的車子,白湖還是笑瞇瞇,陽光和煦從前方打在他臉上,泛出一層柔光。“你今天看起來心情不錯啊?!敝芸∮钜膊挥傻米旖菐χf道。“嗯,是不錯?!卑缀椭^輕拍了兩下膝蓋,因為陸啟蒼答應以后降妖除魔也可以有他的份,既能增加修為,又能做好事攢功德,何樂而不為?“能和我說說是什么原因?”白湖搖頭。“那好吧,我也不勉強你了?!敝芸∮钛劭辞胺嚼^續專心開車。今天是白湖第一次正式訓練的日子。到了公司,白湖跟在周俊宇身邊正要進入訓練室,吳文靜就拿著一份早餐過來了。“白湖!”白湖指著了自己:“你叫我???”“嗯?!眳俏撵o看了一眼周俊宇,點頭,把早餐遞到白湖面前,“多謝你和大師昨晚救了我,你還沒吃早餐吧?這是我一點點心意,擇個時間我再請你們吃飯,你看行不行?”白湖不好意思地撓頭:“你也太客氣了,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呢?!?/br>吳文靜說:“我不知道你喜歡吃什么,就買了我喜歡吃的,哈哈哈哈,你不介意的話就收下吧!”“這……”周俊宇都看不下去了,接過吳文靜手里的紙袋:“白湖,人家是謝你呢,先收著,你不吃我吃?!?/br>“哦哦哦,”白湖點頭,“謝謝啊,我會吃的?!?/br>“是我要向你說謝謝才對……”吳文靜看著眼前白白凈凈的大男孩兒,臉上竟然顯出些羞赧。“白湖,我們進去吧?!敝芸∮顚φ諛舆€是傻愣愣的白湖說。其實白湖走神了,他想到的是陸啟蒼怎么還沒來,自然沒把吳文靜的表情看在眼里,跟著周俊宇進入訓練室,吳文靜依依不舍地看著白湖走遠,這才轉身離開回到她的訓練室。陳冉吃著早餐,拍了一下正在發愣的吳文靜:“你不是吧?”“什么?”“送個早餐魂兒就沒了?”“……”“有問題!”陳冉斬釘截鐵,“你什么時候對弟弟類型感興趣了?”“你別亂猜了行不?”“是嗎?我是亂猜嗎?”陳冉戳了一下她的腦袋,“一看你這樣子就知道動春心了吧?”“去去去,吃你早餐去?!?/br>陳冉笑嘻嘻地吃著水果,又放下叉子:“昨晚我夢到曉妍了……”“什么?”吳文靜皺起眉頭,“你、你怎么會夢到她?”“我也不知道,”陳冉喪氣地低垂著頭,“她就站在我面前,嘴巴被縫起來了,眼睛里流出血淚,很痛苦,卻什么也沒說?!?/br>吳文靜眼珠子轉了轉,沒說話。“怎么辦?都一年了,曉妍的尸體警方還是沒找到,我要不要和警察說?”陳冉一把握住吳文靜的胳膊,后者突然嚇了一跳。不過吳文靜很快冷靜下來,安撫陳冉:“你這么說,警察會相信嗎?”“應該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