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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張?” “不會在看不良吧?”他狐疑地看她。 啥?居然猜這么準? 呸!她本意不是想看不良片段的好嗎? “什么???不管你了,我要睡了……”她說著把手機放到一邊,把墊在背后的枕頭放下去。 “嗯?!?/br> 收到的居然只有短短一句“嗯”? 安落背向他,也沒感覺到他的動靜,忍不住又轉過去,“你真的還要打游戲?” “啊?!彪S意的輕聲。 安落努力忽略掉心里的一點失望,不吭聲了。 過了好一會兒,又沒有什么動靜,安落輕輕悄悄地轉過去看他,沒想到居然正好對上他的視線,他手撐在床上,半側著看她。 眼含半笑,幾分玩味促狹,似乎早就料到她轉頭看他。 他忽地笑了:“這么久還沒睡著?” “干嘛看我睡覺?無聊???”安落裝作大大咧咧,實則為了掩飾偷看被抓的窘意。 “你挺矯情的……”他話里有話。 安落自然聽懂了,不承認自己是傳說中的“欲求不滿”,堅定:“我只是看一下你睡了沒?!?/br> “要是我睡了呢?”他越靠越近。 安落心頭漾了一下,聲音有被他氣息壓的幾分急促:“就……睡了唄?!?/br> “沒睡呢?”他呼吸盤旋在她的耳畔,聲音低沉磁性,僅限她一人聽見。 安落咬了咬下唇:“沒睡……那……” 還沒能說出口,他就用行動替她回答了。 她的呼吸被他攪得急促而不規律,沒有內衣覆蓋的兩團軟軟綿綿,隔著衣料被輕輕捏.弄。 她被吻得天旋地轉,睜開眼時身前的人已經脫了上衣,她的視線在他鎖骨逗留一陣,腹肌向下,順著人魚線……只是一瞥,她不敢再看。 含著霧氣的眼睛移向他的臉,依舊是她所熟悉的、心動的樣子,卻因為染了情.欲而顯得性感肆意,是平時看不到的一面,只屬于她的一面。 她的心在輕輕地顫,順著他的動作脫掉睡衣,光潔白皙的肌膚瞬間暴露在空氣里,反著滑溜溜的光。 面上發燙,裸.露的身體卻開始感覺到涼意,反差的溫度讓她微微發顫,不管不顧地貼上他的身體,汲取溫暖。 本就有意,她很快濕潤,足夠接納他。 在他進入她的那一刻,安落感覺自己像是一只快要脫繭的蝴蝶,在他每一次的頂撞中慢慢舒展,得到釋放。 她的喘息都被撞得支離破碎,沒能有一個完整的音節。 一浪推著一浪,她半瞇著眼,準備接受很快到來的極致浪潮,張燃卻突然停住了,抽出她的身體。 巨大的空虛瞬間開始在身體里叫囂,安落難受得不知道怎么辦,只能無助地看著身上的人,雙腿在他腰間絞緊一點。 “忘戴套了……”他的聲音有些喘,不自知的低沉色氣,隱隱壓抑。 安落心里涌起淺淺的感動,五味雜壇一般,渴望的同時又夾雜著心疼,抱著他起身,坐在他腿間:“沒關系……”她的唇湊在他耳廓,“……正正得正?!?/br> . 醒來的時候天驟明,安落睜開眼,張燃已經不在身邊。 直到她開始穿衣服,門緩緩被拉開,張燃端著水杯,穿著一件純寶藍色的簡單針織衫,神清氣爽走進來,瞥她:“我還以為你要睡到下午才會醒?!?/br> 安落看到窗外半空中的太陽,欲哭不得:“你為什么不叫我???” 在他家第一天就睡得這么晚,他父母會怎么想? 張燃:“媽說讓你多睡會兒,倒時差?!?/br> 安落愣了一下,隨即感動快哭:“你mama太好了!” “快起床,今天牽你出去遛一圈?!彼岩巫由洗钪膬纫氯咏o她。 安落有些期待:“哪兒遛?” “海上?!?/br> ☆、第50章 chapter50 安落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視線所及是一片峽谷,礁石嶙峋,兩側的高谷上有峭直的樹木,海邊的浪花拍打著礁石,清澈的海水激起陣陣白沫。 盤旋的公路車輛稀少,張燃開車很穩,以至于她在這兩個小時都沒有被驚醒。 透過玻璃看到海邊的太陽,陽光明媚而不張揚,車輛穿過樹木,被樹葉裁剪過的陽光變換著角度落在車內。 安落只是微微睜開眼睛,瞇著眼看旁邊的人 ——他淡淡看著前方,雋美俊逸的側臉輪廓分明地打著陽光和陰影,似乎沉默得有些久了,他臉上帶著幾分習慣性的冷冽。 二三月的南半球尚且溫暖,安落突然想把時間停留在這一刻 ——從海邊吹來的風,透過樹葉的陽光,被調過甜度的空氣,坐在旁邊的他…… 她沒出聲,張燃自然地往這邊看了一眼,看見半睜著眼的安落:“醒了?” “嗯,剛醒?!彼隽藗€不痛不癢的謊。 “快到了,要不要喝點水?”他沒有看她,騰出一只手把保溫杯遞給她。 安落接過保溫杯,手卻停留住,握住他。 張燃側頭看她一眼:“我在開車,你干什么?” “你怎么不叫醒我?”她緩慢不舍地松開他。 “忘了?!?/br> 安落翻了個白眼,卻忍不住揚起嘴角 ——讓他說句好聽的話簡直比登天還難,明明就是不忍心叫醒她…… 杯子里是他mama熬的冰糖雪梨,喝進胃里舒暢溫暖,滿口甘醇。 安落突然湊過去,嘴唇碰了一下他的臉頰,淺嘗輒止。 張燃愣了一下:“……我開車,你規矩點!” “剛剛我夢到才來s市的時候,身邊一個熟悉的人也沒有,心里特別難過……” 她聲音帶著剛睡醒的沙啞。 “然后呢?”張燃淡聲問。 “醒來發現原來是一場夢,覺得真好?!彼粗巴?,有海鷗飛過海面,揚長之后又消失。 真好,原來是真的遇見了你,原來在另一個半球,我還是和你在一起。 不是假期,海邊人不是很多,張燃大概是經常來這里,熟門熟路找到坐輪船的地方。 他英文說得流暢,聲音微沉,帶著咖啡般的醇意,安落在一邊聽得很享受。 “……board.”他說著把安落從身后拉過來,和他說話的高挑金發男人打量了一下安落,笑:“wal!” 安落笑了笑,張燃松開她:“你在這兒等一下,我去拿潛水裝備?!?/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