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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要不要給張燃買禮物,心里變得更亂。 “安落,你覺得蛙爺會喜歡什么東西???”兩人一走進市中心就迷失了方向。 “不知道,潤喉糖?”安落不走心地回答。 “哈?你覺得第一次見面我就送他幾盒金嗓子,這合適嗎?”茶茶笑道。 安落沒說話,隨意一瞥,突然看到植物區擺著幾盆玻璃球的迷你室內盆景。 做得精致可愛,安落突然有些動心。 密密的多rou植物中站著一個穿雨衣的小人,腳邊蹲著一只小小的金毛。 理所當然聯想到張燃的cookie。 好想送給他…… 冒出這個想法的時候,安落在甜滋滋的同時也愣住了,什么時候,無論何時何地,只要一點牽扯,她都會想到他了? “你要買?”茶茶彎下腰看著一排盆栽。 “我……想送給教練?!卑猜淙鐚嵳f。 茶茶瞬間抬起頭壞笑著看安落,一邊哼:“愛情來得太快就像龍卷風……” 安落居然在她的歌聲中慢慢紅了臉,隨即繃不住笑了,推她一把:“你給我滾!” 買完禮物已經是下午,兩人又試了商場的大半服裝專柜,各自買了一套衣服。 坐在星巴克休息的時候,安落感覺自己腿都快斷了,坐在小沙發上揉小腿,抬眼就看見一旁坐著一對年輕情侶,甜的要死。 如果是她和張燃的相處模式的話絕對不會像這樣,大概大部分時間都是她調戲他吧? 想著想著,安落嘴角不自覺流露出笑意,卻突然聽到“咔嚓”一聲。 茶茶居然在偷拍她! “茶茶,趕快刪了!”安落說著去抓茶茶舉在安落面前的手機。 茶茶躲開:“你那么癡漢的一幕不抓拍下豈不是太可惜,我要發在朋友圈,標題就是‘冬天來了,春天還會遠嗎’哈哈哈哈……” “你大爺的……” 安落正要撲過去,手機突然響起來,她突然想到什么,趕緊摸出手機看顯示屏,結果顯示是一串未知號碼,她失望的坐下來,滑開接聽鍵。 “喂,請問你是……”安落話音未落。 “落落?”磁性的男聲。 時間仿佛一瞬間停止,隨即又瘋狂地倒回,追溯著曾經,是她四年前魂牽夢繞的聲音,連音調都沒變。 落落。 愣了好久,安落緩緩出聲:“江越?” “聽出來了?”他輕笑一聲。 連茶茶都注意到安落的神色不對,她聽安落說過江越的,在她的認知域里,江越就是一紅顏禍水,誤了安落好多年。 “有事嗎?”安落漸漸冷靜下來,淡淡問。 “有事才能給你打電話嗎?”江越在那頭平靜道。 安落已經不知道再怎么回應,頓了頓:“不好意思,我現在很忙,沒事就先掛了?!?/br> 說完迅速掛斷電話。 茶茶喝了一口奶昔:“他……江越怎么想起給你打電話了?” 安落拿著手機還在愣神,聞言也喝了一口咖啡:“大概是他最近過得很不好吧?!?/br> 過得好的人,不會想起你。 “你剛才掛斷電話那一刻真是酷斃了……”茶茶覺得氣氛有些怪異,挑開話茬。 安落低頭喝咖啡,劉海遮住眼睛,看不清神情。 “哎我覺得你買的那件衣服特別卡哇伊,你說今晚見了蛙爺蛋叔他們,會不會被你迷倒?”茶茶拼命想要把氣氛調整到正常氣壓。 可惜安落并不配合,抬起頭提起包:“先回家化妝吧,挺晚了?!?/br> 說對江越一點感覺都沒有了,那一定是假的,但是這種感覺到底還算不算喜歡呢?就像每一個人提起初戀總是內心柔軟的,但是并不代表還愛著那個人,大概只能算一種追憶吧,對逝去的青春的懷念,對曾經癡情的自己的懷念…… 他帶給她的羈絆,是存在于心底的,卻不再是喜歡。 原來放棄喜歡一個人,也沒有當初想得那么難,只是好久不見后突然想起,感嘆的那一句:原來我曾那么喜歡過他。 回到家之后,兩人開始研究最近大紅的暖冬橘色妝容,蛋叔安排的時間是晚上八點,在二環路的某格調餐廳。 化完妝出門,安落終于也感覺到緊張和期待,和茶茶手挽手青春靚麗地走在小區。 “落落,你看我唇膏是不是粘在臉上了?”走著走著,茶茶突然轉頭。 安落湊近看了一下,幫她把涂出唇線的唇膏輕輕抹了一下:“現在好了!” 安落一抬眼看見茶茶直勾勾盯著自己背后,嚇了一跳:“你干嘛?” “你身后有個長腿帥哥,穿得巨有型,好像時尚雜志模特!正在往我們這邊看?!辈璨栊÷暤?。 安落懶得理她,“走啦走啦,去看你的蛙爺還忙著看什么帥哥?”說著拽著她往外走。 “我見過的,好像真的是雜志模特……”茶茶還是看著那個方向。 安落終于忍不住,轉過頭去,畫面定格。 江越。 他微微地笑著, “安落as!” . 茶茶郁悶地坐在出租車上,一邊在群里面發語音:“報告大家,今天落落清歡來不了了?!?/br> “哎,怎么了?”蛋叔很快回應。 “說出來虐狗啊,她前男神從北京一路找來了,估計是要在圣誕夜表白,嘖嘖……”茶茶說著看在線成員,居然有蛙爺! “臥槽,真的假的?”蛋叔回復很快,明顯驚訝。 “我親眼所見,假不了?!?/br> “臥槽……那wa……那太可惜了?!钡笆逭f到一半,改口。 “沒關系,還有機會見面嘛?!辈璨璋参康?。 蛋叔都快急死了,趕緊私張燃,半天沒收到回復,不用猜他也知道張燃此刻內心一定是復雜的…… 蛋叔又打了電話過去,響了三聲,接通之后沒有聽到張燃的聲音。 “哎,這個……其實吧……我覺得……”蛋叔猶豫半天,話還沒說完,張燃淡淡打斷:“沒事的話我掛了?!?/br> 留下還在“喂喂”的蛋叔聽著“嘟嘟”聲。 有一種寂寞,是別人永遠在你話沒說完時比你先掛電話。 茶茶趕到餐廳的時候剛好八點,她忐忑地撥通傳說中蛋叔的電話。 “啊啊蛋叔我到了,你們在二樓嗎?嗯……什么???!蛙爺不來了??。?!” 茶茶接到安落電話的時候,聚會已經快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