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5
給我拉出去……”“不要殺她們……”江玉樓顫顫的匐在地上:“有人指使她們……如此殺了會……不行……”“來人!把這幾個賤人給本太子先押下去!”李承璘怒完立刻去扶起江玉樓,不料一碰到他,他就像被燙了一般的推開他,臉色燙紅:“別碰我……”“玉樓……你被下藥了?!崩畛协U要靠近他,他又向后躲了躲,艱難道:“給我備冰……快,給我準備冰塊……”“來人!”李承璘喚來宮人抬了浴桶,放了半桶冰塊,滿了一桶的水,江玉樓合衣倉皇的艱難扶著桶沿爬進去。看江玉樓在冰水里哆哆嗦嗦還在冒汗,冰冷霧氣籠了他一身,李承璘就站在一旁急起來:“玉樓,感覺好些了沒?還難不難受?”江玉樓只是皺眉閉目,手緊緊的扳著桶沿,抓的指關節發白也不說話,只顧著哆嗦咯牙,這體內燥熱,外部冰寒,冷熱內外催逼,豈能不難受?江玉樓抬著眼皮看他一眼,倉皇就避開:“……出去?!?/br>李承璘怎會離開,生就怕自己一離開,江玉樓就在這水里有個好歹。“別待了,你身子會受不了的!”李承璘焦急等著他回話,他若強行拉他出來,只怕事后有得被他視若空氣無數天。最后沒等到回話,一咬也不管了,直接就要去抱他出來。江玉樓緩緩睜開眼,有些被折騰的有氣無力:“不擔心……好多了,沒事?!?/br>“那趕快出來!我抱你出來!”“我沒事……再等一會兒?!?/br>李承璘見他臉上都白成一片,也不管了,直接就將他撈出來,手一入水,那刺骨的冰涼穿遍周身,當真是不能再讓他待在這冰水里,準能凍出個歷節病。將江玉樓放到榻上,見他蜷在那里哆嗦,便想給他蓋被子,又看他身上衣物濕透,便伸手給他褪衣服,江玉樓警惕的一抖,轉頭看他。“……給你脫衣服,”李承璘訕訕收回手:“然后就給你蓋上被子?!?/br>江玉樓只是哆嗦的看他,李承璘又道:“你身子弱……我怕你凍傷了?!?/br>江玉樓不再說話,也不知是拒絕還是默許,李承璘便小心的給他脫衣服,脫了外衣,又來脫里衣,最后要脫中衣,卻發現江玉樓肩膀縮緊,身子抖得厲害,李承璘一情急就把他板過來看,江玉樓剛才已經強行冷卻下來的身體又燙起來,面色緋紅。“玉樓!”李承璘急道。江玉樓情不自禁,顫顫的伸手抓住他,額頭沁汗:“承璘……承璘,快抱我回水里……水里……”“不行!”“放開我……”江玉樓顫顫要去扳李承璘的手。李承璘一把將他按在床上,擎肘將他壓制在臂身下:“有更好的解決方法?!闭f著就壓上身下人的唇瓣,一口噙住久久不放,任他掙扎,任他悶哼,待他不掙扎了,渾身發燙方才松口。“……混賬!”這是第一次,江玉樓罵人。曾經李承璘就想象,這樣不溫不冷的玉公子,是否也會罵人?要是罵起人來會是個什么樣子?卻不想,是這樣的情景,面色緋紅,眸光躲閃,惱羞成怒。李承璘笑道:“罵吧罵吧,本太子今天就是要霸王硬上弓,你就是罵了我也開心?!?/br>身下的江玉樓一僵,沒再說話,沒再看他,手里暗暗握緊。李承璘見他這樣,恐他是氣了,小心道:“玉樓,你愿意么?若是不愿……若是不愿……”“罷了?!苯駱菬o力道。李承璘靈臺一震,以為自己是聽錯了,盯著眼前人看的激動:“真……真的?”江玉樓惱道:“不然你現在便可下去?!?/br>“當然不行!”李承璘那個激動啊,自己日思夜想時時看著都想吃掉的人就這么抱在懷里了,打死也不能再放了。這回就是他那病重的父皇端羹湯進來他都不管了。一口就壓上江玉樓的唇,應時就覺得身下的人有了反應,身體又開始發燙起來,李承璘伸手進了他的中衣探索,肌膚炙熱,一手漸漸向下摸尋,另一手就解了他衣帶,江玉樓似乎顯得緊張,又也許是難受所致,李承璘貼在他耳邊呵氣:“玉樓,閉上眼睛……交給我?!苯駱侵痪o抿著唇也不說話,也不知道是難受的還是緊張的。李承璘低聲說完,出舌探他耳際,唇齒戲謔間就是一咬,江玉樓不禁松唇一哼,李承璘似是很滿意,唇跡漸漸延直脖頸,衣物已經被褪了個干凈。情意訴說,莫過行動,這廂當真是訴盡了相思,話不盡的無窮極。☆、第十五章本太子不干了已經是第九日。江玉樓說那次是皇后命人在茶里下了藥,為迫他在太子眼皮子底下yin亂宮闈,這樣即可將其治于死罪,又可讓太子怒恨他,死心斷情,此舉既可以除了江玉樓,又不會傷及太子與皇后的感情,因為沒人知道是皇后做的。當然,這種穩賺雙贏的結果,是在無人知道是皇后之計的情況下才成立。那日李承璘幾乎是穿上衣服就腹火去提了那幾名宮女來問話,以及殿中當日換水備茶,站崗的宮人都給一并提了。皇后交代的事自然不能說,于是便免不了一頓刑下不得不說,李承璘這個太子,與你放低身份嬉笑時無妨,真拿起身份嗔怒時,就真是個殿下!那幫宮人被打的血拉拉時方覺悟如此也是死,被皇后拿了去也是死,反正好死不死,于是終于說了。此事之后,李承璘對這個本就談不上愛的母后,心生了芥蒂?;屎髮砜墒且c這未來皇帝母慈子孝于天下的,因為一個宮人如今就讓太子不受了自己控制,來日為國君,又如何控制?于是,還是要除江玉樓。李承璘原本為護江玉樓將他系于自己身側,不想這兒才是他禍延及后的地方。李承璘看的緊,搞刺殺不可能,也未免太張揚,更恐驚了皇帝那廂。于是還是下藥。宮中之地永遠拔不盡的就是眼線和臥底,李承璘換了東宮一批人,防不得宮中代有才人出,各領主子百計從。于是只要李承璘一離東宮就是機會,他也沒想過自己這后母除掉江玉樓的決心如此重,竟是耐力心力全費盡。待李承璘回宮時,江玉樓終究躲不過一杯毒茶。李承璘怒急二話不說就抱著江玉樓直奔皇后寢宮。要解藥。試想若真心要毒死一人,何來解藥?有解藥又豈能給?無憑無據皇后自然不認,為一宮人闖徽延宮也是荒唐。于是一句怒斥不成體統便讓其回宮。李承璘豈能讓,認定的就是他這后媽所為,眼見皇后就是在拖延時間,李承璘軟的不行便急的上硬,幾欲與母后言語相譏,皇后也是怒的發指,最后李承璘抱著江玉樓上前一步竟急道:“兒臣不知母后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