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懸空在高高的空中,只是有兩根極其粗大的藤蔓纏在大樹上作為支撐。如果他想要直接跳下去,不死也去了半條命。難不成自己要一直被這么困在這里。格雷的心里涌起巨大的絕望。他站在藤屋的門口俯瞰這下面的風景,又這么穿得破破爛爛地轉身回去。這一回去他才發現屋子里原來還有個人。對方安靜地躺在角落里頭,身上是綠色的綢緞衣服,頭發咋一看是黑色,仔細看卻是墨綠色,但讓他十分驚訝的是對方竟然和自己的室友有著一模一樣的容易,除了發色不同,膚質更加細膩些,其他竟然是一模一樣的。這安靜休息的男人自然是任淺了,因為沒有完全和藤蔓分離開,他的黑發黑眸都變成了墨綠發淺綠眸,衣服也是用藤蔓變化出來的,穿在身上很是冰冰涼涼。他和格雷做完愛之后給對方弄了些吃食就開始用剩下的積分讓系統給他強化身體。和植物的融合讓他的身體多了大量的木元素,系統則利用這個木元素將任淺的身體又一次強化。如果這次成功的話,以后任淺除了可以使用水元素的術法也可以親近木元素。等到他睜開眼睛的時候,格雷已經醒了,而且還坐在他的身邊,一臉驚喜地問:“任淺,你怎么會待在這里?還有,你知道咱們怎么下去嗎?”在格雷心里,任淺怕是和自己一起遭了秧,雖然不曉得對方為啥變成綠眼睛墨綠頭發,但這迷霧森林里什么東西都有,吃了果子變綠也不是不可能。任淺卻做出一副什么也不懂的樣子看著格雷,而且還指了指自己,搖了搖頭:“阿木,不是任淺?!比螠\胡亂給自己取了名字,他可不想出了迷霧森林之后因為知曉了格雷的丑事而被弄死。要知道格雷雖然沒有告訴他,但明眼人一看這就是慘遭蹂躪的樣子,即使他不說,對方心里肯定也有疙瘩。還不如裝作什么都不知道的陌生人。“怎么會不是?。⒏窭子行┦B,但站起來的男人比他高了好幾公分,任淺和他差不多,對方眼睛又是綠色的,也不同于任淺的斯文俊秀模樣,而是目光純凈如稚子。任淺像是被他嚇到一樣退了一步,眼睛里立馬浮現出如小獸一般的警惕目光。上一世任淺演的戲可多了,什么角色沒扮演過,演繹一個不是很活潑的單純的森林之子要騙過格雷不要太容易。果然對方立馬擺擺手道歉,誘哄孩子那樣誘哄到:”我是格雷,對不起,我太激動了,你不要怕我,只是你和我的朋友真的長大太像了。對了,這些食物是你給我的嗎?“任淺點了點頭,就見對方松了一口氣一樣:”那你能夠帶我下去嗎?能告訴我怎么到這里的?!?/br>任淺搖頭,表示自己一問三不知。他走出藤屋的門,踩著那兩根滑滑的藤蔓往下頭一滑輕輕松松地落了地,還綻開笑顏朝著格雷擺手。格雷扶著藤屋的門往下看,那么高的地面,那么細的藤,對方下去的時候差點沒把他嚇壞。但咬了咬牙,他還是決定抓著藤蔓慢慢地往下滑。結果他爬到一半的時候,一直沒動靜地藤蔓就突然動了一下,一下又把他甩上了藤屋。看著在底下的阿木,格雷都要哭了,還好藤蔓沒有當著對方的面再艸干自己一番,不然在這樣一個和室友這么相像的人面前,他的臉都要燒起來了。雖然藤蔓安靜下來了,格雷卻不敢再嘗試,而和任淺長得很像的阿木的身影卻越走越遠了。留了意識在藤蔓里的任淺接著采集新的東西放入圖鑒,有了融合這個功能,加上十分他現在親近木元素,根本不用擔心那些植物會攻擊他,他也得以走到更遠的地方去。在格雷會餓之前,他又拿了些無毒無害的果子回去讓對方吃。因為以為他什么都不懂,是這森林里植物成的精怪,格雷和他講了很多事情。兩個人之間也因為這種單獨相處的狀態變得有溫情曖昧的氣息在流動。沒有娛樂活動,時間變得非常漫長。格雷從來沒有放棄離開的念頭,他發現自己要是排泄可以被藤蔓允許到地上去,藤蔓不會攻擊那個阿木,但是也不允許阿木把他帶到外頭去。雖然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為啥被這藤蔓看上,但格雷一直努力也一直等待,試煉期是一個月,只要老師趕到,雖然到時候會丟臉,但自己身上痕跡也差不多沒了,肯定還是會被救下來的。現在格雷唯一的期望就是那個藤蔓對他不要再產生那方面的興趣了,他也變得安分起來,把所有的精力全部放到了和阿木的相處上。雖然阿木什么都不懂,但他就是非常喜歡對方這個朋友,要是有可能的話,等他到迷霧森林外也會讓阿木一起回去,還可以讓任淺看看有個家伙居然和對方這么像。想到任淺格雷就又有點不爽,對方這個時候怕是早就完成任務出去了,哪像他在這里不知歲月為何物。這種日子格雷終究是沒持續多久,他依賴的食物都是阿木給他弄過來的果子,有的時候阿木會弄來一些烤的rou食,還好他的包裹里有調料,這日子也不算太難熬。問題是,因為對阿木的無條件信任,他之后都習慣不去試驗毒性,即使有時候記得檢驗毒性也沒有問題。這一次阿木帶過來的果子就有很漂亮的小紅果,酸酸甜甜的特別好吃,格雷忍不住就多吃了幾個,結果晚上的時候他就腹痛欲裂。在驚醒阿木之后對方抱著他滑下藤蔓去,藤蔓沒有攔著,卻伸出長長的分支跟在后面。雖然格雷這個時候應該趕快把藤蔓的觸手切斷,但此刻他被阿木抱在懷里,疼痛得厲害,根本就不記得還要擺脫藤蔓這一回事。任淺把人一路公主抱抱到了森林里的湖水邊上,這個姿勢讓他作為男人的虛榮心得到了很好的滿足,也就不折騰對方,直接把人的衣服脫了扔進了湖里。很久沒說過話的系統在他腦海里替格雷可憐:多可憐的男人啊,怎么會想到你是故意把那個果子給他吃的。那種小紅果吃多了會腹痛,在水中浸泡了可以解毒性,但是毒性又會轉成催情的成分,總之是很神奇的物種。任淺隱匿在陰影里不讓格雷看清楚他此刻的表情,他對系統是這么解釋的:雖然強制py有強制的興趣,但是讓這么個大男人自己躺下來讓你艸不是更帶感嘛。反正他眼里我可是阿木不是任淺?!?/br>任淺和阿木不都是你嗎,宿主可真沒良心,準備把人泡到手就跑路吧。系統一針見血,任淺笑了笑也沒接話。把自己身上的衣服也脫了下來跟著下到了清涼的湖水里。在清涼的湖水里泡了一會,格雷的肚子不疼了,可是又感覺渾身燥熱起來,湖水泡著是很舒服,但是情欲讓他身上的肌膚都變成了粉紅色。格雷是白種人,即使暴曬很久也是一身象牙白的膚色,配著一身流暢的肌rou像一尊完美的大理石雕像,但這個時候又多了別樣的風情。任淺下水的時候倒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