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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秘密了。尤其是那時候的掌門是個真正的修真者,比起門派之中的權利爭斗,他更注重的是弟子的修為和能力。因而這一來二去,反倒還成了那些人放任妄為的理由,各個分嶺側峰之間的矛盾,也變得越來越直白了起來。反正不是什么能讓人高興的回憶。況且現在來看,他的這份回憶,似乎也并不是重點。葉昱擰了擰眉。又重新確認了一遍四下望去沒有任何人工殘留下來的痕跡之后,他開口朝吳念道:“難道是因為時間過得太久,之前你們打完留下來的殘垣斷壁,都已經在時間里風化消失了?”吳念表情不變。雖然他沒有睜眼,也沒有開口。但就是臉上的笑容來看,葉昱就覺得他好像是在無聲的對他說“這話你自己信是不信”。葉昱輕咳一聲,轉頭錯開視線。天華派財大氣粗,房屋都是用一些帶有靈氣的石頭造的。就算是萬年的時光都不可能會毀于風雪,更別提這短短還不到千年的時間了。可是這樣一來,那屋子到底是去哪兒了呢?葉昱有點兒糾結。吳念則是主動松開了被人牽著的手,屈膝蹲在地上之后,又緩緩伸手,將掌心貼在了那一片厚厚的積雪上邊兒。隨著他口中幾聲讓人聽不大清的低吟響起,一道道淡綠色的光芒也跟著自指尖傾瀉而出,蔓延入地,最后漸漸和積雪化為一體。葉昱在一旁看著,也沒去開口打擾。兩人就這樣一個站著一個蹲著,一同盯著眼前的土地過了許久,直到吳念皺眉低低的嘖了一聲,葉昱終于開口,緊張道:“怎么,情況不對?”吳念搖了搖頭。似乎是在思考措辭,他停了片刻,才猶猶豫豫道:“這周圍不只是房屋,包括花草樹木,甚至泥土里的蟲子,都沒有一個活下來的?!?/br>葉昱聞言一怔。面上表情也跟著嚴肅了不少。他方才剛到這兒的時候,由于這周圍的靈氣波動太大,他便理所當然的將沒有感受到“生氣”的理由歸咎給了幾百年前的戰爭,和這過于邪門的波動。可是現在吳念探測完了,他才總算是意識到,原來還是他想得太簡單了。沒有生氣,連帶著有點兒靈氣的石屋都被拆吸了個干凈。這種過于明顯的行為,想讓他猜不出來是誰,那才是有些為難了。明顯是想到了同一個答案,兩人臉色一時間都不怎么好。靜了片刻,葉昱感嘆了一聲道:“他現在不光吸人,連植物動物,甚至有點兒靈力的石頭都能吸一下了嗎?”“我不知道?!?/br>吳念誠實道:“但是就現在這個情況來看,好像確實是這樣沒錯?!?/br>葉昱低頭不語。吳念則是在愣了片刻后,忍不住感嘆了一聲:“那他若是這樣長此以往的吸下去,是不是不用太久,他就能直接飛升成神了?”“你把成神想的也有些太簡單了?!?/br>葉昱說:“他現在這樣,充其量就是給自己一種虛無的進步感,用別人的性命,強行讓自己稍微獲得些好像變強的滿足罷了,沒什么實際意義?!?/br>吳念有些不懂:“可是按之前大師兄說他見到的那些活尸來看,冷風也確實是比以前強了不少啊?!?/br>“是強了不少,但也只是‘看著’而已?!?/br>葉昱說:“我剛剛入這行的時候,師父就跟我們說過。所謂修真其實就是逆天而行,如果稍有不慎,天道就會在一定的時機給你點兒顏色看看。所以我曾經教導你們的時候,才會一直不停的提醒你們,讓你們把每一步都走的扎實一點兒。不然等遇雷劫的時候,你就能明白什么叫天道無情了?!?/br>吳念摸了摸下巴。這種說辭他跟了葉昱這么些年,也是聽這人說起了不只一次。只是……“我總覺得,按照冷風的性子,他既然這么做了,那也肯定是已經想好對策了?!?/br>畢竟冷風也不是個傻子。吳念在心里說著。下一秒,葉昱就像是掌握了讀心一般,突然的哈哈笑了起來。吳念不懂。葉昱也主動解釋道:“你覺得冷風有腦子會算計,難道天道就是個傻子了嗎?”他說著,就像是為了給他迎合一下,原本萬里無云的天空中,也轟隆隆的響起了幾聲悶雷。吳念聽著這聲音,面上神色跟著一僵。雖然他已經努力勸著自己不要多想,可聽著雷聲的瞬間,他卻還是不可抑制的想著——這聲音還真像天道在回應師父,告訴他,他不是個傻子。被自己這種錯覺似得想法嚇了一跳,吳念也趕忙低下腦袋,輕咳一聲,強行轉換話題道:“師父,那我們……”“噓——”不等他說完,葉昱突然抬手,用掌心捂住了吳念還沒來得及合上的嘴。后者感受著唇上的溫度,先是條件反射的僵了下身子,隨即便放松了下來,輕輕扯了葉昱的衣角,無聲的告訴他,就算現在把手放下,他也不會再輕易出聲了。對于這個乖巧聽話溫文爾雅的三徒弟,葉昱向來是放心的緊。因此在對方這么做后,他便也順從的收了手,一邊將一道靈氣打入吳念體內,用精神告訴他,附近有人。果然,下一秒葉昱就明顯的感覺到,他實力很不濟的三徒弟開始慌了——能以他感知不到的行動接近,這說明對方的修為遠遠在他之上。而且在此時此地,他也實在是難以把來著想成同伴。雖然在葉昱的世界觀里,修為高過吳念實在是一件再容易不過的小事兒。可是這事兒讓吳念自己看來,那也確實是值得擔心恐懼一下就是了。這樣一想,又重新探了下那個朝他們過來的人的速度和具體的位置,葉昱朝放下心來,伸手在吳念肩頭拍了兩下,一邊小聲笑道:“怕什么?就算天塌下來,為師給你頂著?!?/br>吳念肌rou緊繃如舊,不答反問:“那要我何用?”“當我堅實的后盾??!”葉昱笑道:“你又不是武夫,沒必要學的像你那兩個師兄似得,一天天除了打架之外就想不到別的事兒了。況且從千年之前,你修的就一直是心性,我覺得不錯,完全不必要去刻意改什么的?!?/br>葉昱說的格外認真,雖說內容像是安慰,但吳念知道,這人字字句句都是絕對的發自內心。只可惜他不介意,并不代表吳念自己也不介意。嘴角向上揚起的弧度有些僵硬。吳念輕嘆一聲,他說:“我向來都知道你不需要人去保護,也知道就憑我這點兒能力,不可能做到你自己能做到的那般程度?!?/br>“但是我喜歡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