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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把腦袋埋在他的頸窩里,呼了一口氣:“想和你在一起?!?/br>云天賜微愣,然后垂下眼睛,面頰微紅:“……那就和我在一起啊,我又沒有不讓你不和我在一起?!?/br>干嘛搞得好像很委屈的樣子。花年低笑,然后側頭親了親他的耳朵,心里滿滿當當的,好舒服。“喜歡你?!?/br>廚房陷入了安靜,只有水流嘩嘩流淌的聲音,繼而,另一個聲音輕輕響起:“我也是?!?/br>當晚,云天賜洗完碗收拾好廚房以后就跑花年屋里去了。而在小區里足足浪蕩了一個小時才回來的云爸云媽以為兒子是去花年屋里玩的,就坐在客廳里和老友夫婦一塊兒看電視順便聊天了。聊搬回來的事,聊倆孩子在一起的事,聊以后的事。四個長輩就這樣一直聊到了深夜一點。為什么他們聊這么久?是聊上頭了嗎?不,他們是在等倆孩子出來,然后安排今晚的客房。但……他們不出來?。?!四個長輩對著滴答滴答的時鐘沉默了。“老婆,今晚睡樓下的那間客房吧?!?/br>“嗯?!?/br>“慧珍,今晚我們也睡樓下吧?!?/br>“好?!?/br>總感覺樓上成了禁區,四個長輩莫名的都有點兒不敢踏進去。第73章***第二天是星期天,雖然不需要上班,但顧忌著長輩在,所以浪了一晚上的兩人也不敢多睡,瞇了三四個小時就起來沖澡了。花年先沖,把透明的玻璃門一拉便爽快的洗起來,云天賜慢吞吞的從床上挪到浴室,等挪過來時花年已經在沖頭上的泡沫了。云天賜隔著玻璃門看了看,白色的泡沫隨著水流順著男人健壯高大的身體下滑,在暖黃色浴霸燈光的照耀下原先白皙的軀體透出了油亮光澤,讓云天賜想到了以前在電視里看到的那些古銅色肌膚的金剛羅漢,誘人的不行。云天賜早就有那種想法了,剃著光頭的金剛羅漢,那身分明而又流暢的肌rou,哪怕長得不怎么帥,但光是那具軀體就帥破了天際。云天賜于是動了一些心思,扭頭環顧起浴室來,然后順利在洗浴臺旁邊的柜臺上發現了一塊清潔肥皂。打自兩人上了初中以后,內褲這種東西花年和云天賜都不好意思扔洗衣簍里了,會被爸媽看見,便自己買專門的內衣肥皂在房間里搓,搓完晾自己的陽臺上,兩人跳陽臺時偶爾不小心還會碰到對方晾曬的內褲。云天賜于是拿起肥皂高高一拋,肥皂從玻璃門上面拋物線滑過,“啪”一聲落在了濕漉漉的地上。花年抹了把臉扭頭看過去,看了看掉在自己腳邊的肥皂,又看了看披著外套懶散的倚在門口的男人,只見那俊美的青年對著他露出一笑,帶著點兒壞:“喏,撿肥皂?!?/br>“撿你妹!”花年笑罵道,打開玻璃門把腳邊的肥皂踢過去:“誰扔的誰撿?!?/br>云天賜裝傻:“不是我扔的啊?!?/br>“那還能是誰?”“不知道?!?/br>你就睜著眼睛說瞎話吧?;昱ゎ^擠沐浴露去了,不理這個壞家伙。云天賜不逗他了,都快七點半了,再磨蹭著不下去四個長輩都不知道會怎么看他們倆呢,于是套著寬松的外套走到洗浴臺前面拿杯子刷牙。“有新牙刷嗎?”云天賜翻著旁邊的小櫥柜,只看到了一把電動牙刷。“備用的在儲物室里放著,你用我的刷吧?!被暾f道。云天賜于是拿起了那把電動牙刷,看了看,挺新的,雖然放久了但用水涮一涮就好了,于是拿花年的電動牙刷刷起牙來。不一會兒花年便從淋浴室里出來了,拿浴巾往腰間一圍站到了云天賜的身邊,剛好刷完牙的云天賜把牙刷遞給他,然后低頭洗臉。待洗完臉,花年還在刷牙,無所事事的云天賜便反手去摸自己的屁股,眉頭微微皺了起來:“有點兒疼啊……我發現你這人說話跟放屁一樣,說什么溫柔、輕一點,一次都沒有過?!?/br>然后又隔著浴巾去摸花年的屁股:“總有一天我要報仇!”“報仇是不可能的,你得先打過我?!被臧央妱友浪淖炖锬贸鰜?,含著泡沫口齒不清的對著云天賜笑:“男人嘛,用實力分上下,公平地道,誰都不坑誰?!?/br>老是被云天賜惦記著屁股花年也是很犯愁,后來和云天賜看古惑仔的老電影忽然開了竅,何必和云天賜打太極?直接硬杠就好了。小時候他是被云天賜單方面吊打,但上了初中以后兩人就五五開了,現在嘛……花年看了看比自己矮了半個頭還身形纖細的云天賜,就很穩。云天賜也不傻,在重新和花年見面以后,發現這廝的身高居然飆到了一米八八,體格也實打實的精壯,就明白自己大勢已去了,于是不高興的“嘖”了一聲。但他云哥可不是會輕易認輸的人!“實力分上下?可以啊?!彼炱鹨滦?,表示要和花年干:“做大哥的今天要告訴你一個真理,不是長得高就能贏的,智力也可以Hold住全場!”花年簌了口,似笑非笑的重新看向云天賜:“你是說我比你傻?”云天賜忽然扭頭看向屋門口,眼睛睜大了:“媽!”花年一怔,連忙扭頭看向屋門口,以為云天賜那個喜歡四處闖的老媽又不敲門進屋了,可看過去之后才發現門還是緊閉著的。花年猛地反應了過來,然而已經晚了,身后忽然傳來一股巨力把他摁到了墻上,并把他的一只胳膊利落干脆而又帶著點兒狠的扭到了身后。緊緊從后面壓著他的云天賜笑的賊歡:“說你傻你還不信?!?/br>花年臉貼著冰冷的瓷磚,也笑了,打心底里服:“云哥威武,不過……”他猛地一扭手臂,云天賜只覺得一陣巨力襲來,盡管腳下穩穩踩著地面卻依舊無可奈何的被那股巨力逼的節節后退,同時眼前一花,便“砰”一聲用力撞到了玻璃門上。壓著他的花年低頭親了親他的額頭,嘴角掛著淺笑:“我的蠻力似乎更勝一籌?!?/br>云天賜與他對視,然后微笑瞇眼,猛地扯下他腰上的浴巾,伸手就去抓他要害:“猴子偷桃!”花年眼疾手快的往后退:“偷不到!”“鎖骨擒拿手!”“我擋!”兩人在浴室里扭打起來,玩的歡樂,久違的回憶起了十幾歲的時候,那時他們也老這樣打來打去。然而打多了總有不小心失手的情況,連連進攻的云天賜就被門框給絆了一下,盡管花年立馬伸手去扶,但他的額頭還是磕到了墻。“呀呀呀呀呀?!痹铺熨n捂著額頭慘叫,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