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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骨是云天賜打的,肋骨大概是被花年那一腳給踹的。很快得到通知的雙方家長便來了,云天賜只來了他mama,他爸今天有一場大法庭要出席而沒能立即過來,而那個帶頭男生的家人倒是來了一大群,對著云天賜就要打,云mama就哭喊著抱著自己的娃護懷里,還好醫院人多,陪來的老師和醫生護士一并拉著才沒有真的鬧起來,但最后云天賜還是被對方家長給強行押警察局里去了,云mama雖然亮出自己律師的身份,但她一個女人勢單力薄仍舊一點辦法都沒有。于是等花年和他爸趕到警察局,便看見眼睛蒙著紗布的云天賜雙手銬著手銬坐在那兒,云mama紅著眼眶在那里打電話,而那帶頭男生的家長一大群人堵在警察局罵罵咧咧吵吵鬧鬧,場面混亂而又緊張。花爸爸過去和云mama談話了,而花年自然快步走去了小伙伴身邊。“你別怕?!被陦旱吐曇魧λf道:“學校那邊我已經弄好了,是那個男的帶頭挑事,他的三個同伙也承認了,你只是正當防衛?!?/br>云天賜眉頭緊鎖的點頭:“嗯,我也是等他動手之后才動手的,但……”看了看那群大嗓門的野蠻人,云天賜低頭對小伙伴耳語:“他的罪名還不夠,我看他有點兒像靠關系進入一中的,你去查查他以前有沒有在其他學校鬧過事?”對方有鬧事前科的話,那么對他很有利,而他云天賜的檔案里只有滿滿的獎章記錄,不是省奧賽獎就是市三好學生,能大大的讓輿論偏袒他這邊。“我已經讓人去調查了,而且我在他的書包里翻出了一包煙,你今早罰他站一個早自習的也名正言順了?!被昊氐?,然后手機收到了信息,打開微信一看,是學生會的哥們發過來的那男生的成績單。“成績年段倒數的,不達標,確認是靠關系塞進一中的?!被杲o云天賜看了看,然后目光警惕的看了對方的那群鬧事家長一眼,又給謹慎的收回褲兜里了。“干得好?!痹铺熨n用手臂掩著悄悄給他豎了個大拇指,心里已經十拿九穩了。花年也回豎了一個大拇指。頓了頓,云天賜又低聲吩咐道:“讓巧妹那邊也搞點事情吧?!?/br>巧妹是兩人的初中同學,人美聲甜,得過市優秀小記者稱號,家里是開網絡營銷工作室的,也即是所謂的“五毛黨”水軍。花年看了他一眼,心想果然云天賜比他更會搞事。等云天賜爸爸也匆忙從法院那邊過來,警察那邊接了個某個警察高官的電話,才解了云天賜的手銬把人給放了,但那帶頭男生的家人堵著門口不讓他們走,要他們給個說法,還越說越嚴重,說云天賜把人都給打進重癥監護室里了。云爸爸直接從西裝口袋里拿出一只錄音筆,以專業的口吻說道:“你們現在所說的一切我都將記錄下來,據我所知是你們孩子帶人圍堵我們家天賜,并且率先動手,校方那邊也做了證明,若你們繼續糾纏不休且發布一些與事實不符的言論,我有權起訴你們?!?/br>不得不說云爸爸這老牌律師還是很有威懾力的,再加上對方的家人聽說了他也聯系了一名高官,在不知道對方背景的情況下猶豫再三,還是不甘不愿的放他們走了,于是兩家人這才得以從警察局里脫身。上車回家,云爸爸一臉肅穆的開著車,云mama在后面陪云天賜坐著,云天賜知道自己這次惹大了,于是開口解釋道:“爸,是對方惡意報復我……”“閉嘴?!痹瓢掷淅浯驍嗨脑?,“難道你就不能處理的更好嗎?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性子,你若真不想和他打架,這架能打得起來?”云天賜于是閉嘴了,其實他確實可以和平化解這件事,他看出當他說出進入一中這種好學校不容易時那個男生流露出了猶豫和動搖,知道只要自己抓著這點再加以刺激,是可以讓他們知難而退的,但他那時心里很不爽,所以他才硬要和他杠。而云爸看他那模樣就知道自己說對了,一時心里更是生氣:“你平時和小年打打鬧鬧也就罷了,和外人犟什么?還下那么狠的手,打斷了別人鼻骨和肋骨,這程度的傷已經構成了刑事案件你知道不?”云天賜本來心里就很難受了,又被他這么一通訓,頓時好憋屈起來。“他和他朋友嘲笑我,喊我‘屁股流血的’?!痹铺熨n微微紅了眼睛:“還罵我爛屁股?!?/br>中年男人頓時不說話了,而坐在云天賜旁邊的云媽也捂住了自己的嘴,難受的落了淚,等轎車在家門口停下,云天賜當即從車上下來,“砰”一聲摔上車門,大步飛快的上樓了。同樣在隔壁停下車的花氏父子看到了這邊狀況,于是花年對他爸說了句“我過去看看”便也匆匆下了車。他沒有走云家的大門,而是從自己的房間蹦到了云天賜的房間里,聽到陽臺上發出重物落地的聲響,坐在床上的云天賜回頭看了看,然后拿起枕頭砸了過去。花年伸手接過砸過來的枕頭,慢慢走了過去,很愧疚。如果他今天沒有和云天賜賭氣,讓他一個人落了單,他也不會遇到這件事了,一想到早上云mama還拜托他照顧好云天賜,花年更加心里難安。所以他在云天賜身邊坐下,低聲道了句:“對不起,都是我的錯……”話還未說完就被身邊的人給撲倒在床上了,云天賜抬手就往他臉上揍,花年便下意識的伸手去擋,兩人便你出拳我格擋的在床上鬧起來。“都怪你!干的什么腦殘事,在全校面前說我痔瘡破了,現在好了,大家都罵我爛屁股!”云天賜一拳又一拳的揍著他,又委屈又惱火。“那我能怎么辦???”花年一下一下的擋,“我當時也懵圈了,腦袋一空就只想到了痔瘡來打掩護,不然還能說你一屁股坐死了蚊子?蚊子血還沒那么多呢?!?/br>云天賜被逗笑了,最后給了他一拳:“你不會說坐到紅墨水了嗎?還坐死蚊子,什么腦子?!?/br>花年看他不打了,于是放下了擋著臉的雙手,躺在碎花床單上看著他,目光溫和下來。“老大怎么會是爛屁股呢?”他安慰著,堪比電臺主播的好聽嗓子柔和似水:“你是世界上最好看最翹的鴨子屁股?!?/br>云天賜被他夸的舒服了,又盯著身下的小伙伴看了看,少年黑色的柔軟頭發散在碎花床單上,夕陽暖黃的光從陽臺上照射過來,那張五官端正的臉更顯俊美了,不僅睫毛暈了金光,連嘴唇都被映襯出了別樣的魅人紅色。云天賜心中一動,忍不住說道:“你好像越長越帥了?!?/br>“我一直很帥?!被隃\笑,不忘拍個馬屁哄他:“不過如果有人比我更帥,那就只有老大你……”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