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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馮書又羞恥的臉紅了。 就從第一次被召進宮,馮書就有這樣一種感覺,那便是太后大概是覺得他這人還不錯,比較適合齊韻,許是因著這樣的事兒,他默默的更加注意齊韻幾分,呃!沒有談過戀愛的男銀就是這樣的天真。 呃……越看越覺得齊韻好看呢。再次羞澀捂臉,啊啊啊,腫么辦?腫么辦腫么辦? 周家家丁看馮書站在他們門口望天做嬌羞狀,只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 呃,想當年,自家孫少爺也是被傳過有斷袖之類的毛病的,那個……該不會……啊啊??!天呀,不能多想??焱O聛?! 馮書終于笑夠了,遂吧嗒吧嗒往家跳。 他要好好表現,尊開心吶! 路人:好可怕,這里有一只深井冰! ………… 尺余國的人直到下午才起來,端敏十分嫌棄,不過想到齊禎的話,又覺得這些家伙也蠻拼的,如果一直想不到該怎么做,他們是不是就要一輩子都住在這兒了,真心給跪! 而尺余使團其實并不是不焦躁,就算留在宮里,他們也沒有打定主意接下來怎么辦。而且他們彼此心里也都清楚,大家并不同一陣營,現在看起來是抱成一團,但是實際如何也只有他們自己清楚。 齊禎也不提讓幾人離宮,反而是笑著差人帶他們參觀,尺余人囧,臥槽,大齊不擔心他們過摸底么?可是齊禎越是這樣,尺余人倒是越不敢妄動。 不過雖然齊禎這樣,但是他們也不能總歸待在皇宮。最先覺得不對的就是李毅之,這本來就不符合常理,就算是齊禎要迷惑他們,也不該這么做。 “主子,我總是覺得,哪里好像不太對?!崩钜阒匀皇且硪幌轮倚牡?。 二皇子不置可否,如今他是死看不上李毅之,如若不是念著他還有些利用價值,怕是立刻就要將此人五馬分尸。 “這又哪里需要你說,我自己看不出來么。只是,現在他為什么變了態度,要知道,之前他可不愿意我們靠邊的?!彼麄冞@次來大齊算是諸事不順,二皇子自然也是有些劃魂兒。 李毅之不解,不過還是建議:“我覺得,不如我們還是回驛館吧?也許,回驛館倒是好過繼續待在皇宮,不然一旦有個什么事兒,許是我們會被賴上也說不定?!彼艽y的,也就是這一點了。 二皇子冷哼:“他又能賴我們什么?搭上他們自己人,不怕丟人么?” 李毅之呃了一聲,語氣頗為艱澀:“好像……好像大齊皇帝還真是不怕丟人的?!?/br> 想到之前齊妃的事兒,李毅之覺得,這個皇帝絕對不是正常人,他不怕丟人呀,丟人不是什么大事兒,但是一個國家的皇帝都能做到不怕丟人,那還能有個好兒了么?所以,他覺得自己絕對不能往更高端上揣測此人。 聽了李毅之的話,二皇子也覺得一陣酸爽了,他說的確實沒有問題,大齊皇帝就是這么奇葩。 “二哥什么時候變得這么畏畏縮縮了,倒是不像你了呢。我倒是覺得,將大齊皇宮的底迷摸清也是有好處的,再說,我們這可真是諸事不順了,霍端敏是否真的能夠預言還不可知,蒟蒻也不能嫁過來,你說我們不再這里多找些線索,難道就要打道回府么?” “這些還不是你們從中攪合?”二皇子冷言。 三皇子可冷笑了:“攪合?我可不記得自己攪合了什么,我只記得,二哥做的更多呢。怎么,你以為你包庇李毅之的事兒我不知道?還將此事交予了老四,換來齊友若又有能有什么用,哼!” 四皇子眼都不抬一下:“我換齊友若自然有我的道理,不過我出馬,總歸是比李毅之自己登門討要好,以為這大齊是他家后院么?要知道,那時他可是如同喪家之犬一樣的離開,說句不好聽的,許是大齊皇帝不一定厭惡我們,但是卻一定厭惡李毅之這樣的叛徒?!边@是對著李毅之開火。 蒟蒻公主哪里愿意,“什么叫叛徒,李毅之本來就是我們尺余國人,你胡說什么?!?/br> “尺余人?我可記得,他母親是大齊人,而且,他的戶籍一樣也在大齊吧?” 一時間,眾人還真是吵成了一團,八皇子見他們這般,默默的出了門,只覺得整個人呆呆的,他原本就知道這些人是個什么性格,但是卻也總是不斷的告誡自己,一切都會好的,真正有事的時候,他們兄弟一定會同舟共濟,但是現在好似卻并非如此的。 他們一樣只在乎皇位,只想著怎么擠兌別人,挫敗兄弟,他們哪里回想,他們父親身體不好躺在尺余皇宮呢? 看著已經漸漸昏暗下的天色,八皇子拉了拉自己的披風,慢慢往御花園踱去,大抵這一生他都沒有像此刻這般無助,迷茫。 宮人們見是他,見面俱是請安,但是八皇子卻依舊毫無知覺的向前走去。 “八皇子?!鼻宕嗟穆曇繇懫?,八皇子不知不覺已經走到僻靜處,待他看清身后叫他之人,正是榮慶公主,同樣都是公主,他皇姐是那樣一種性子,他原本以為,只要位高權重,怎么都是可以的,但是現在看來,又全然不是,大齊的公主與他們尺余,一點都不同! “原是榮慶公主,這么晚了公主不休息?”他仔細打量榮慶公主,見她身邊除卻宮女和侍衛,還有一只大白狗,那狗長長的絨毛,憨憨的對著他搖尾巴。 “我正準備帶花花去皇嫂那里看寶寶們?!边@是她每天傍晚必須要做的。 “它叫花花么?我看著,它倒是喜歡我的?!卑嘶首佣紫戮鸵?,誰知還沒等碰到花花,花花立刻變了臉色,嗚嗚起來,看樣子兇兇的。 八皇子不解:“它剛才明明還是好好的?!?/br> 彩蝶微笑:“那是因為你沒有靠近他呀。你靠近了它,它覺得你身上有不確定的氣息,當然不會客氣了?!?/br> “什么是不確定的氣息?”八皇子不解。 彩蝶笑的更燦爛:“我也不知道呀,我只是一個小姑娘呢。不過我想……許是尺余人的氣息?你知道的,你們和我們的生活習慣不同,花花自然是覺得不對?!痹掚m這么說,彩蝶卻不曾呵斥花花。 花花依舊警惕看他。 八皇子歪頭想了一會兒,言道:“原來,是這樣呀?!?/br> 彩蝶:“也許吧,其實我也不確定呀,這是我第一次養狗,我最笨,一直都不明白它的習性?!?/br> “小姑娘就是這樣的,對動物不甚了解,不過好像,好像小皇子小公主年紀都很小吧,你帶著它過去,不怕嚇到孩子?”八皇子好奇。 彩蝶摸著花花的頭,柔聲:“才不怕呢,花花知道他們是自己家人呀。而且如果一日不見他們,花花也要難受的瘋掉的。上次下雨我嫌棄泥濘沒過去,花花都吃不下晚飯了?!?/br> 八皇子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