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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通男人中的普通一員,自然逃脫不了。 看著梁茗哭,他內心深處的暴-虐徹底被激起來了,看著她哭的樣子,向正覺得自己的欲望比平時來得更強-烈,直接將她扛起來扛到臥室,把她扔到床-上。 梁茗還在嗚嗚地哭著,渾身發著顫兒,被他丟到床-上之后連忙往后退,想要跳下去,最后直接被向正掐住了腰。 “放開我!向正你討厭死了??!”梁茗哭著想要掙脫他。 向正徹底怒了,也不顧她的掙扎,使勁兒掐著她的腰,將她的褲子褪-了下去,然后又一把扯-下她的內褲,自己脫-了干凈之后將她的身子翻過去,利落地頂-了進去。 梁茗現在壓根兒沒有和他做的欲-望,被他這么頂-了進去,下-體跟被撕-裂了一樣,疼得她話都說不出來了。 向正狠狠地挺-動了十幾下,被她夾-得發疼了,腦子才清醒過一些來,看到她哭得不成樣子,又有些心疼,急急地從她體-內退出來,抱著她,啞著聲音哄她:“茗茗,疼了嗎?” 梁茗哭著搖頭,“向正你放開我!我討厭你!討厭死你了!你給我滾開!” 她哭泣來的時候鼻翼還在微顫著,白凈的臉上掛著淚珠,牙齒微微咬著唇,向正看她這副樣子,心更軟了。 “乖,茗茗,我錯了?!毕蛘念^,“我這不是被你氣壞了嗎?” “我什么時候氣你了?”梁茗反問他,“憑什么你可以說扔就把我扔下去找邢禮周???我找陳宏怎么了?我就是給他跳舞了!怎么樣?你有什么好不爽的?向正,你就是想讓我和邢禮周都圍著你轉??!輪著等著你寵幸!我討厭你我討厭你?。?!” 她這次當真是歇斯底里了。 根本不顧自己的形象,哭得一塌糊涂的。 向正聽著她一口氣兒說了這么一大串,有些愣怔,在他心里梁茗就是一孩子,任性歸任性,但向正總覺得她單純的對人心沒什么戒備和深入的了解,所以和她在一起的時候自己也盡量不去和她提這些。 可是今兒梁茗說的這些話倒是徹底顛覆了她在他心中原本的樣兒。 “茗茗,不鬧了……”向正不停地撫著她的后背,“聽話,聽話啊……” 之后梁茗就一直沒說話,澡都沒洗就睡覺了,蒙著臉,向正怎么扒都扒不開,無奈,只能躺在她身側。 ** 邢禮周早上剛出家門兒就看到蔣紹安,她明顯覺著自己的心都在發顫,十幾年的那個夏日發生的事情,她這輩子都忘不了。 蔣紹安站在車前,他雖然年紀已經不小了,但容貌和年輕的時候一模一樣,邢禮周走到他面前,想繞過他,但是卻被他抓住了手。 蔣紹安也結婚有六七年了,他和向正是大學同學,關系一直不錯,后來兩個人都有些成就了之后,工作繁忙,聯系也就越來越少了。 “我給你帶了點蜂蜜和燕窩,你先拿上去吧?!?/br> 邢禮周聽到他說這話,諷刺地笑了笑,然后甩開他的手,看著他問道:“怎么了?你愧疚了?” 蔣紹安脾氣本來就不是很好,想過來看看她是因為前幾天聽幾個關系不錯的人說向正在外面養了個小的,還說大概是因為邢禮周不給他生孩子,向正又念著夫妻情分不好意思跟她離婚,所以才找了三兒。 蔣紹安聽那人說邢禮周不生孩子,心頭有些不安,但是之后又不停安慰自己想多了,可最近還是干什么的時候都想著這事兒,于是今兒早上就過來瞧瞧。 蔣紹安開了車門把給她帶的東西拿下來,“你拿著,送上去,別讓我說第二次,聽到沒?” “蔣紹安?!毙隙Y周看著他,“拿開你的臟手,你的東西我不稀罕?!?/br> “找個地方談談吧?”蔣紹安想了會兒才決定忽略她的話,他可沒忘自己今兒來的目的,“我有些事情想和你說?!?/br> “你有什么事情?”邢禮周一臉戒備地看著他。 “關于你和向正的事情,聽不聽由你?!笔Y紹安這一注絕對壓中了,以他對邢禮周的了解,只要一牽扯到向正,她就不會猶豫。 果然,邢禮周聽見向正的名兒的時候就動搖了,“上樓吧?!?/br> 蔣紹安笑笑,提著東西跟著邢禮周走進了屋子里。 蔣紹安進門兒之后就將東西放到茶幾上,然后一點兒沒客氣地坐到了沙發上,邢禮周也坐下來,然后問他:“你要說什么?說吧?!?/br> 蔣紹安目光黯了下,然后開口問她:“那次你懷孕了?” 邢禮周聽他這么問,只覺得自己腦子里“轟”地一響,她這么費盡心力掩蓋了這十幾年的秘密竟然被他知道了。 邢禮周瞬間有一種被扒=光了的感覺。 “沒有懷!”邢禮周有些失態地吼了出來:“你聽誰說的?你以為我會讓自己懷上?蔣紹安我告訴你,你那是做夢呢!” 蔣紹安看她這么激=烈的反應,就知道她當初肯定是懷了,他也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可是他看不慣邢禮周這樣,吼什么吼? 蔣紹安挪到邢禮周跟前坐下,轉過身子壓住她,就像之前那一次一樣,掐起她的下巴來,眼神都在閃著光,就像是看到獵物的狼。 “我可不是做夢呢,那天晚上不知道誰那么浪,勾、引我上你,你忘了?”蔣紹安說起來倒是句句不留情,“嗯?忘了?” 邢禮周今生都不想再回憶那個晚上,她一直在逃避,不停地逃避,她不停地告訴自己那天晚上的事情沒發生過,以至于她自己都覺得那天晚上的事情沒發生過。 如果不是蔣紹安今天出現的話。 邢禮周那時候腦袋里只有一句話,就是這輩子都不能讓向正知道這件事…… “閉嘴!邢禮周推他,“蔣紹安,你別逼我恨你,那年的事情我早就忘了,什么都沒發生過。什么都沒有?。?!” “什么都沒發生過?邢禮周,我估計你這幾年就是這么麻痹自己的吧?” “……” “我當你聰明著呢,沒想到你也不過如此,你因為我不能懷孩子了,卻告訴向正說你不想生,你覺得你這算理由?還是你覺得他真的能因為你就不在乎別人說什么,真的隨你不生?” 蔣紹安連著的幾個問題,問得邢禮周都沒話說了。 他一向嘴上不饒人,大學的時候邢禮周就見識過了,蔣紹安脾氣也不好,做事兒有些粗,可就是長相,出奇地好。 那天晚上的事情,邢禮周是真不敢去回憶。 她從來沒想過背叛向正的,從來都沒有。 那會兒她和向正已經結婚一年多了,剛開始向正每天陪著她,倆人一起出去找客戶什么的,有一回向正因為些突發狀況,便把邢禮周交給了蔣紹安,邢禮周有些微醉,看著蔣紹安迷迷糊糊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