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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這句話的人,結果都愛上我了?!彼€頗為無奈的嘆口氣。 他挑眉,笑道,“那因為這句話愛上你的人,一共有幾個?” 趙嫤掰著手指頭說,“我的小學思想品德老師、中學物理老師,還有大學的若干校友,他們都被我的魅力折服了?!?/br> “再數一遍?!彼翁隹聪蛩?,似深不見底的眼眸藏著專注,“加上我?!?/br> 雖然心里順著清甜的滋味一路奔去,但是她嚴肅的搖了搖頭,“不接受曲線表白?!?/br> 推開套房的門,趙嫤被鉗制著腰身,踉踉蹌蹌的走進來,男人只用單手就固定住了她的后腦,她如愿得到渴望已久的清冽,同時被剝奪了氧氣。 宋迢將自己的舌滑入她口中,那樣強勢的掠奪,感覺到他越來越強的占有欲,像性感的獵人,對方稍有退讓換來的是他更深的糾纏。 趙嫤腳底一軟,往后一躲卻跌坐在地上,攀著他的手臂,她控制不住的咳嗽起來。 他蹲下,笑著說,“哪有人接吻能接成這樣的?” “我是被口水嗆到了!”她反駁的聲音喑啞。 宋迢伸手繞到她的后背,輕輕拍著,等她不再咳嗽的平靜下來,就問道,“沒事了?” 她最后悶咳一聲,點點頭。 他笑了笑,低沉的聲音很是誘人,“要不要先洗澡?” “要……”趙嫤朝他張開手臂,軟綿綿的說道,“但是我沒力氣?!?/br> 宋迢輕嘆,從她腿窩下撈起整個人,無奈的拉長聲音說,“好,我伺候你?!?/br> 摟住他的頸項,甩掉兩只高跟鞋,趙嫤被他抱在懷里往浴室走去,那張清俊的臉近在眼前,略深的眼窩,高挺的鼻梁,忍不住捏了捏他的下巴。 在浴室里將她放下來,雙腳落地,趙嫤仍然摟著他不撒手,動情的開口,“你對我好的時候,我真的很想……” 他呼吸已經近在咫尺,還在慢慢往前,直到她臀部抵上洗手臺,無路可退,她接著說,“認你當干爹?!?/br> 宋迢哭笑不得,“你說什么!” 趙嫤繼續膈應他,“這是我發自內心的感受?!?/br> 回應她的,是宋迢落在她脖頸上的吻,微涼的唇瓣溫柔貼膚,沒有辦法拒絕,反而擁上他的寬肩,鼓勵的行為讓他的舌尖經過脖頸,描著耳廓,在她腰上摸索著拉鏈的位置,從她的肩上,剝下她的連身裙,堆積在腰上。 男人的手滑進內衣,或重或輕地揉捏她胸口的綿軟,同時在親吻著她,吮吸她的舌頭,傳達著甜蜜而危險的信號。 稍稍分開些距離,她低著眼眸,聲音迷離的問著,“你不是要幫我洗澡嗎?” 最后輕啄了一下她的唇角,他說著,“正在……” 所以,宋迢正在解開他的襯衣紐扣,露出結實的胸膛和腹部,正在解開皮帶扣,已經看見內褲的邊,她知道要發生什么,還是害羞的將目光避開,抓來放在不遠處的沐浴露。 打開蓋,湊近鼻尖,味道就是一顆橙子,有橙皮的苦,果rou的酸和果汁的甜。 他再度欺身過來,趙嫤往后躲,舉起瓶子說著,“你聞聞我的沐浴露?!?/br> 宋迢毫不費力的就將她的手腕一轉,壓制在她背后,沐浴露滾進洗手池里,另一手撫摸她光潔的背脊,打開她內衣的扣。他低頭,而她感覺著灼熱的氣息,拂上那松開束縛的柔白上,包裹住了半遮半掩的嫣紅,用舌頭繞著它畫圈。 趙嫤不自覺聳起肩膀,已經忘記那橙香,滿腦子都是他吮吸的聲音,她想閉緊雙腿緩解心里的難耐,卻像提醒般,夾住他的腰身。宋迢撩起堆疊的裙擺,放開她的手腕,兩手退下絲薄的布料,扔在地上,掌心貼上她同樣guntang的地方。 她有一瞬間的呼吸停滯在,他用手指輕輕撥弄的動作上,被他勾纏的那顆,就像打火石,點燃她的理智,雙手發軟的向后撐著冰涼的洗手臺。 他繼續揉搓樹葉,她的嗓子愈發干燥起來,終于燒斷屏住的閥門,燎原的顫栗竄至腦中,居然化成春寒料峭的山谷,她軟下來微微顫著,被他溫柔的摟住。 宋迢的嘴唇貼上來,她迫不及待的接過來吻住,就像飲一口清甜冷冽的泉水。 他進來的時候,扶住趙嫤的腰肢,一點點填滿,然后極為緩慢的研磨,而后又突然的使力,她敏感的絞著對方,感覺辛辣而熱烈,無法言喻的快意讓她輕哼出聲。 趙嫤牢牢摟住他的肩膀,雙腿纏在他的腰上,他輕撫著她的背,每一下,都像擠壓青澀的苔蘚,露水滴滴答答的落下。 她的裙子還掛在身上,忍不住向后仰著美好的頸線,泛紅的臉頰和唇齒間的喘息,讓宋迢不能自持,疼愛地含弄著她的耳垂,她的味道,如同潔凈的雪松。 從浴室到臥室,趙嫤幾次潰不成軍,總算迎來他的釋放,隨之而來的親吻,落在她汗濕的發鬢處。 滿室迷亂的氣息,像潮濕的秋雨。 因為懶得整理主臥的那一攤臟亂,就換了間房睡。然而折騰一晚,加上酒醒,趙嫤神采奕奕的推開他腿上的筆記本,取而代之的趴上去。 宋迢背靠在床頭,抬高手臂舉著筆記本,一時不知該放在哪兒,就問她,“睡不著?” 趙嫤慵懶地枕著他的腿,幸災樂禍的看著他有些艱難的,將筆記本放去床頭柜上,他坐回身,她就伸出手,輕柔地描繪著他的喉結,“你知道哪有地方修表嗎?” 她補充,“機械表?!?/br> “我……” “不用你送我一塊新的,我就喜歡舊的?!彼麆倓傉f出一個字,就被趙嫤打斷。 宋迢失笑,抓住她的手,“我是想說,明天給我看看,也許我可以修?!?/br> 趙嫤抽回自己的手,撐在他身兩側,驚訝的問,“你會修表?機械表哦?” “上學那會兒因為感興趣,研究過一段時間?!?/br> “修不好怎么辦?” 宋迢低笑道,“賠你一塊新的?!?/br> 有些場所,依靠夜晚的美麗而生,現在正是熱鬧的時候。 不知名的駐唱歌手坐在臺上,深情的演唱,而臺下幾乎沒有愿意認真傾聽的聽眾,他們只是找一個地方避開日常的枯燥,不在乎歌詞是否煽情。 李然指腹摩挲著酒杯,開口問道,“你我之間有什么可以聊的?” 坐在他身邊的女人,穿著低胸的露肩裙,撥弄散落肩上的卷發,吸引著周圍男人的目光。 “當然是聊……你我共同的目標,宋迢?!?/br> 李然輕嘲的笑了聲,“怎么,你也想爬他的床?” 不在意他的嘲弄,華玉自憐的說道,“我有自知之明,男人嘛,都喜歡年輕漂亮的,即將枯萎的花,肯定是無人問津?!?/br> 馬上,她就要過三十四的年紀,雖然事業小有成就,身邊不乏追求者,但是他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