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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華玉慢條斯理的洗著手,同時說,“最近天氣燥的很,吃東西注意點,我那有牛黃解毒片,回去給你拿?!?/br> 這般示好,讓趙嫤稍愣一下,隨后向她微笑道,“謝謝?!?/br> 華玉輕輕抖幾下手,抬眸看著鏡子里,站在自己身邊的人,那未擦去的血印就像誤抹的胭脂,襯得她膚如白玉,仔細打量來,確實容貌甚美。 華玉朝她勾唇一笑,問道,“你和他交往多久了?” 沒有根由的問話,趙嫤一時半刻沒反應過來。 “別裝傻了?!比A玉笑了笑,說著,“酒會那天我看見了?!?/br> 趙嫤這才知道了她指的是年終酒會那天,應該是看見她和宋迢在一起的時候。 “總裁和小職員,聽起來還挺夢幻?!?/br> 華玉撥弄著波浪的卷發,繼續說道,“不過,jiejie作為過來人,可要勸勸你,有所嘗試是好事,但是千萬別以為找到什么真命天子,男人都會逢場作戲,尤其是有錢有勢的男人,哪兒來那么多深情專一的金主?!?/br> “你這么年輕,趁他還有點情義的時候,善用些小手段,趕緊找個好位置爬上去,以后萬一交情不成,還有買賣在?!?/br> 聽著她一番嘲諷的話,趙嫤感覺自己的任督二脈都要被上涌的血氣打通了。華玉稍有停頓的間隙,她就冷冷的拋去一句,“跟你有關系嗎?” 趙嫤扔掉帶血的紙團,轉身看著她,直白的說,“我和誰交往,借誰上位,上誰的床,這些你管得著嗎?” 她表現的無奈,“我也是出于好心,大家同事一場,何必說話句句帶刺呢?” 到底是誰在句句帶刺,趙嫤扯了扯嘴角,“那真是怪我沒聽出你的好心,幸虧你解釋清楚,不然我年紀輕,脾氣又差,搞不好在金主面前哭訴一下,恐怕你的位置就要讓給我了?!?/br> 話音剛落,里頭的隔間響起沖水聲,原來還有人在。趙嫤懶得再搭理她,徑自走出洗手間,只是出來沒幾步,就聽見身后高跟鞋的聲音,像是要追上來。 接著,伴隨仿佛近在毫厘鞋跟落地聲,齊璐那熟悉的嗓音,在她耳邊響起,“干得漂亮,老娘早看她不爽了?!?/br> 趙嫤停住腳步,她卻甩著頭發直行直走。望著齊璐的背影,她愣了一下,然后失笑。 洗手間里,華玉將手機舉在眼前,看著自己發出一條信息:「有空我們聊聊?!?/br> 雖然尚未得到回復,她絲毫不著急,面對半身鏡整理了下襯領,用指腹抹去多余的口紅,肩膀一抬,轉身出去。 ☆、第26章 果汁 這輛車后座的門未開,先有人上前撐著陽傘等候在一旁。烈日當頭,車里下來的老人,站在傘底的陰影里,打開折扇,抬頭看著「早雪園」三個字。 早雪園是一間私人會所,位于市郊的老別墅區,環境清幽。獨立的院子,院中陳設古樸整潔,越是往里走,越有一番別有洞天的感覺。 原是與主堂相連的四角亭,現隔出來做包間,四面嵌上玻璃,遮著輕薄的白紗簾,光線通透。早已坐在圓桌旁的男人,見霍瞿進來,站身相迎。 宋迢微笑道,“霍老先生,請坐?!?/br> 即使眼前的男人比自己小一輩,霍瞿哪敢輕慢,“宋總也請?!?/br> 他記得當年宋迢上位,禾遠的各方股東確實有諸多意見,所以新官上任的首要,就是樹立自己的威望。誰料,宋迢直接從文萊的對手企業下刀,短短四周,請對方坐上一趟從兩億上漲五億,再跌至三千萬的過山車,文萊一方面臨崩盤,已經沒有挽救的可能。 消息傳出,市場頓時嘩然。宋迢因此聲名鵲起,當初持相悖意見的人,也沒了聲音。 霍瞿坐下,艾德適時遞上一支雪茄,卻被他擺著笑臉給擋回去,“戒了戒了?!?/br> 宋迢朝他使個眼色,他隨即收起雪茄,在旁邊的沙發椅里坐下。這時,進來三個穿著唐裝的服務生,一人倒茶,兩人上菜,又悄無聲息的退下去。 “霍老先生不妨嘗嘗這里的明前龍井,味道不錯?!?/br> 霍瞿端起茶杯,先觀色,再聞香,他喝茶喝了怎么也有三十幾年,好茶次茶,這其中細微的差別,他還是能分辨出來。而這壺是明前特級,一般私人會所輕易不拿出來,泡上定是招待貴客。 心已有所明,霍瞿說道,“收購的事走到今天,宋總這時候請我來,倒是稀奇?!?/br> 宋迢笑了笑,對旁邊坐的人打個手勢,然后說著,“我知道霍老先生喜歡玩字畫,恰巧前幾天我收到一幅,晚輩不懂這些,看不出什么門道,就借花獻佛了?!?/br> 艾德捧來檀木的書畫盒放在桌上,兩手打開,小心地拿出畫軸,緩緩展開。 要說不心動那肯定是假的,這幅畫至少價值八位數,如此豐厚的禮,霍瞿卻故作不懂的說道,“這又是請喝茶,又是送畫的,宋總是有什么深意?” “不瞞您說,我和您的外孫女正在交往?!?/br> 霍瞿吹口茶,點點頭,“我曉得,她跟我提過,也問了我關于她爹的事?!?/br> 聽似隨意的最后那半句,其實是重點,宋迢就沒有把他當成慈眉善目的老人家,自然不需要繞圈子,“我調查過紅雙誠化的事件,也找過當年采訪趙伯父的記者,他說您給了封口費?!?/br> 霍瞿端著茶杯,細細品了一口,這才說道,“雖然我同情女婿,但是我理解令尊,想必宋總也是如此吧?大家都是做生意的人,誰手里不沾點腥的,那就是沒出息?!?/br> 宋迢聽著,隨即笑里帶有輕嘲的味道,分明是處心積慮找到宋衛的疏漏,看起來是在替他善后,實際上是給自己埋下后手。 “當年的情形,就連我女兒都不知道詳細的來龍去脈,只要我不開這個口,其他的功夫,對宋總來說難道不是輕而易舉?” 宋迢低眸想了想,笑了一聲,抬眼看著他,“您這一步走的很險,如果我對趙嫤不感興趣呢?” “不光是我外孫女,以前這些那些的網絡媒體不發達,擱現在這件事真鬧到明面上,怎么樣都不太好看吧?” 宋迢眼神有一瞬的凜意,隨后笑著說道,“霍老先生有什么要求,盡管提?!?/br> “爽快!”霍瞿放下茶杯,稱贊道,“我就喜歡爽快的人?!?/br> 接著他伸出一根指頭,往前壓了壓身,說著,“我只有一句話,別動我的股權,你們愛怎么收購,且隨意?!?/br> 宋迢沉默片刻,回答他,“可以?!?/br> 聽見這句答復的霍瞿喜色難掩,又突然記起,“對了,還有一件事?!?/br> “我外孫女不知道我給她下了套,你可別挑撥我們祖孫的關系?!彼胧峭嫘?,半是威脅的說道。 宋迢笑意不達眼底的說道,“您多慮?!?/br>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