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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我希望你一定要記得,務必要記得,如果,如果你能接受一個男人,那個人必須是我,明白嗎?”沒有警告或威逼的口氣,眼神里有的只是殷殷的希冀,切切的叮囑,“一定要記得?!?/br>面對這樣的季玨忱,陸瞿強硬不起來,也不知道該如何回應。“不知你同不同意,”季玨忱看著他又是和煦一笑,如醉人的春風,“我們的相遇其實也不是全無價值的。最起碼你從我這里明白了幾件事:見著好車躲遠點,不要在網上亂發帖,還有,”極快地俯身在陸瞿的雙唇上一啄,蜻蜓點水般沾了一下迅疾離開,“我們有了初吻?!?/br>陸瞿一怔愣,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要抬手去擦,被季玨忱眼疾手快的輕輕按住了,“讓它留久一些吧?!毖凵駶瓭?,“知道了前兩件事,你的生活會安然很多,不會主動沾惹上不該沾惹的人和事;記住第三件事,你就知道,也許會有你抗拒不得的人喜歡你,記得早早躲遠點。如果不能接受,就要從遇見開始絕對杜絕?!?/br>陸瞿愣愣的看著他,覺得眼前的這個季玨忱太不正常了!只是,這樣的感覺,很……舒服。佛家說,愛而不得是人生一苦,可是,被人愛、又被尊重的感覺,卻——很好!暈暈乎乎間,陸瞿有著小小的虛榮心被滿足的得意,不自覺的嘴角開始上揚……自己這是在想什么?!意識到這一點時,陸瞿猛地要掙脫坐起!“醒了?”一個聲音從不遠處傳來。“???”真的是夢!心里突然空落落的,有著莫名的失落……循聲望去,季玨忱正坐在辦公桌后面的老板椅上,陸瞿這才注意到自己并不是在24小時快餐店的餐桌上趴著,而是躺在了一間辦公室里的長沙發上。幾日來的奔勞和夜不能寐,致使自己被人挪了地方都沒有醒來。看陸瞿一臉醒后的迷茫,季玨忱有點好笑的給他點數:“無證駕駛、夜行沒車燈、你身上還有不少現金,再加上這天寒地凍的,你真要一路回校怕是手腳都會凍麻木了吧,我想你不會真想再撞次車吧?”其實在最初相遇的時候就看出陸瞿沒有打算連夜回校的意思,既然他能看到在路邊嘔吐的自己,就可以猜想出他當時極有可能是正在S大學附近尋覓廉價的小旅館。“你,跟蹤我?”“為什么不想我是半夜餓了,下來找吃的,恰巧看到你呢?”季玨忱一本正經地問。陸瞿一下子臉紅了。是呀,人家不是一早就說了兩人橋歸橋,路歸路了嗎?“那……”剛說一個字,就住嘴了,自然是他好心不讓自己睡涼了,再矯情這些就太做作了,估計他在這里有股份也說不定,不都說全國的財富都掌握在20%的富人手里么。“也不早了,你是不是該回去上課了?”季玨忱好言提醒。陸瞿又是一陣尷尬,人家這是在下逐客令了。哎,怪不得自己會一醒來就看到他,人家這是要上班了吧。陸瞿趕緊爬起來,這才注意到身上不但搭著自己的棉服,還有件新的羽絨服。“這些東西你帶回去吧,”季玨忱指指他身邊沙發腳的一袋,神色坦然,不甚在意地說,“原初就是按你的型號買的,丟在我那里就只能當垃圾丟了。算是我那天對你的賠罪好了?!睆霓k公桌后的椅子上站起來,“你盡快走吧,估計我朋友也快來上班了?!闭f著,人已經走到門口,頓住,轉身看著他,低頭想了下,“如果……可以接受,記得第一個回來找我?!背秳幼旖切α讼?,轉身離開。他說,如果可以接受,可以,回來找他?作者有話要說:☆、兩個會打算盤的人“季少,好久沒來玩了?!?/br>一路走過,認識的人都朝季玨忱和詹殿安打招呼,季玨忱或點頭、或微笑、或拍拍對方的肩膀算是打了招呼,一直朝里面的座位走去。“你干什么!走開!”一個音色溫和卻氣惱的聲音的從一個角落里響起。而他說話的對象卻完全不理睬他的神色,依舊執著地撅著兩片嘴唇朝他的嘴上貼去。“嘩啦……”要強吻的人措不及防地被人猛打了一拳,倒在身后的桌子上,桌子不堪他高大的身材,發著刺耳的聲音被擠壓著向前滑動了一段距離,男人想找個扶靠的東西,長臂一伸,結果把桌子最終推倒了,桌上的東西撒了一地。“喂!你干什……”被強吻的小伙子看伙伴被打了,而且對方還沒有住手的意思,趕緊大叫一聲,雙手拉住打人的胳膊。“閉嘴!”對方甩頭對他怒喝,而轉過頭的那一刻待看清楚年輕人的臉后,一下子愣了!“你,不是……”話說不下去了,臉也難得的紅了。“三哥!”詹殿安此刻也擠過來了這邊,他這剛一扭臉的功夫,三哥人不見了,現在可好,打起架來了。在酒吧打架雖然不是見天有的事,但也是早習慣了。不過,三哥這是發的哪門子飚呢?此刻的季玨忱很是尷尬——認錯人了!確切的說是“聽”錯人了。眼前的年輕人比某人高一些,人也長了一張娃娃臉,不像某人,小臉巴掌大,還瘦的成了一條,但是他說話的聲音卻和他很像,即使氣得火上房,聲音也像是卡在了輕柔的中音區,像冬季的暖陽、夏季的涼風、秋季的高空、春節的鳥鳴,讓人發自心底的欣喜和歡愉,總讓聽的人覺得那并不是真正的惱怒。只是,眼前的人不是那個人,就是不是。被季玨忱一拳打倒的人已經被年輕人扶起,那人長著一張明顯中外混血的臉??磥磉@兩個人不過是歡喜冤家,兩人的小情趣罷了,現在連找借口估計都很牽強了。季玨忱不動聲色地做好了防衛的姿勢,盡管自己打錯人了,但是他的字典里沒有別人打自己而不還手的道理。深諳季玨忱言談舉止的詹殿安立刻明了,趕緊出來打圓場,還沒等苦主出聲,立刻和氣說道,“誤會誤會,”然后嬉皮笑臉的朝年輕人眨了下眼,“兄弟,聲音有點高了?!?/br>年輕人一下子紅了臉,但被打的人依舊氣不順,他從小到大也沒吃過這個虧,當然他家寶貝打他除外,眼看著還要朝季玨忱這邊竄,但顯然已經喝得不少了,雖然看人的眼光還算清醒,但腳底有些打飄了,要不然自己也不會這么結結實實地被人襲擊。年輕人死死拉住他,低頭道:“還不夠丟人!”說著拉著他就往外走。不過高大的男人并沒有聽勸的意思,掙脫著戀人的束縛就要往前掙。年輕人看了他一眼,二話沒說,轉身就走,直奔酒吧門口。“哎……”還以為戀人還會上前抱住自己呢,可人家連理都不理的,雖然被打了窩囊,但是哪頭輕哪頭重他腦子里還有譜兒,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