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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深受疾病之苦的人。 雖然師傅沒有正式收他入門墻,但是慈悲為懷他早已銘記于心。不過他也不會慷他人之慨,要求陳瑜和二妞也把太歲貢獻出來。 陳瑜自己是個凡人,但是對小和尚這種做法也是肅然起敬:“果然是大師風范,你師傅不收你真是可惜?!?/br> “看得怎么樣了?消化系統都包括什么?”雪松無視陳瑜崇敬的目光,端起搪瓷缸子喝了一口水,猝不及防的問陳瑜。 陳瑜哀怨的看了小和尚一眼,至于這么嚴肅嗎?虧她剛才還夸他呢,沒有一點防備,說考就考。還好昨天沒有病人的時候,她都在看書,倒也不至于答不上來。 “包括口腔、咽、食管、胃、腸、肝、膽囊和胰腺?!?/br> “哦?記到16頁了?那小孩為什么容易患傷風、咳嗽、氣管炎、肺炎等???” “一是因為小孩鼻道狹窄,易感染……” 一問一答,一直到陳保國過來,這兩人才停下。 陳保國對雪松的不藏私和陳瑜的好學十分滿意:“這是在考教小瑜的功課?雪醫生真是負責,這是要給咱們四隊再培養一個好醫生??!” 陳瑜把陳保國迎進來,接過他手里的茶缸,續上開水,雙手捧給他,玩笑的說:“陳叔喝水,您過來有什么指示嗎? “好孩子?!标惐舆^茶缸,夸了陳瑜一句。就是這小瑜,終究是個女孩家,等雪醫生一走,她再嫁出去了,這隊里又沒醫生了。 想到這里,陳保國試探的說:“雪醫生,您看是不是要再給你安排一個男助手,這有些采藥搗藥搬東西的重活,也得有人幫你一把啊?!?/br> “陳隊長你有什么就直說吧,我不介意?!毖┧芍朗虏皇顷惐f得這么簡單,就直截了當的問了他的目的。 陳保國看著這雙坦然澄凈的眼睛,也不好藏藏掖掖的,就挑明了說了自己的顧慮。 雪松有些不樂意,陳瑜的力量比較特殊,再來一個人,怕會看出她的異常。要是惹來禍事,就不值當了。 陳瑜這才知道隊長在擔心什么,插了一句話:“陳叔你怎么肯定我以后要嫁出去呢?” “小瑜你是說,你爹娘要給你招個……?”陳保國看雪松不高興,正失望呢,聽了陳瑜的話,高興的一拍桌子:“小瑜你放心,叔回頭幫你尋摸一個好的,包你滿意?!?/br> 也是,他這腦子,糊涂了,衛國家里就兩個閨女,都嫁出去了兩口子可就沒人管了。只是沒想到,這兩口子舍得把小瑜這么伶俐的孩子留跟前。 為了把這事砸瓷實,陳保國一回去就發動媳婦老娘,開始給陳瑜尋摸對象。 雪松看著陳瑜,眼里閃過一絲自己都沒有意識到的悵惘。他都忘了,姑娘家大了,終歸是要嫁人的。他輕輕嘆了一口氣,卻不知道因何喟嘆。 王金蘭還是從別人嘴里聽說這事的,她生氣的質問陳瑜:“翅膀硬了啊,一輩子的大事你就自己決定了?你不知道這上門的都是啥人嗎?” 她和衛國也想把閨女留在跟前,但是為了閨女一輩子的幸福,他們打算找個好人家把閨女都嫁出去。畢竟愿意做上門女婿的都是些不成器的,這不委屈了孩子嗎? “反正我是不會嫁出去的!要是沒有好人家,我就不嫁了,一輩子守著你跟爹!”陳瑜也沒想到隊長這么不靠譜,不過還是咬死了不肯嫁人。 王金蘭不理解她的想法:“你還是太年輕,等你見了那些人,就知道后悔了。娘過的橋,比你走過的路還多,不會騙你的?!?/br> “有什么好后悔的,我這奇奇怪怪的,還是適合人家來上門,至少有什么事,咱能捂著爛鍋里。要是嫁出去了,出點事那才叫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呢!”陳瑜重生回來,就沒想到嫁出去的事,這話她是拿來說服爹娘的。 說到閨女的能力,王金蘭一陣嘆息,要是雪松不是出家人就好了,跟她家小瑜多般配啊??上Я?,這打小在廟里長大的,掰也掰不回來了。聽小瑜說他還惦記著以后了了塵緣,正式入師門呢。 這時,陳衛國開口了:“閨女說的也是,大不了我們費點心,找個老實的,能拿捏住的?!遍|女愿意留下來,他老陳家也算上能續上香火了。 他不怪媳婦沒給他生兒子,也不想逼著閨女招贅。但是眼下發現小瑜招贅是最好的辦法后,他還是有些高興。 看這爺倆一個鼻孔空氣,王金蘭也只能妥協了,然后就開始風風火火的相女婿了。就連陳瑜都不知道見了多少打著看病的旗號,私下偷偷來相她的小伙子。 氣得楊振華都攆了好幾回。他痛心的看著陳瑜說:“原來你是真的想要招贅,那你拒絕我也是為了這個?你這是全了孝道,苦了自己……” “你想多了,我拒絕你不是為這個。就算是嫁人,我也不會嫁給你的,因為我不喜歡你。這是我最后一次強調這個事實,希望你不要在我這棵歪脖樹上吊死,浪費大好青春?!标愯げ恢浪麜粫嘈诺?,不過還是重申了自己的意思。 她覺得這次楊振華應該會放棄了,楊家娶個農村媳婦都接受不了,更不可能讓唯一的兒子當上門女婿。楊振華不會不明白這件事的難度。 果然,此后楊振華對陳瑜明顯疏遠了,就算迎頭碰上,也只當是空氣??粗愫赏χ厥就难凵?,陳瑜笑笑,沒有放在心上。 但愿秀荷能比自己幸運,她的戰斗力比自己強多了,想來以后也能在楊家多走幾個回合。 陳瑜長得好,可以說是太平村的村花了,就連附近的村子,也沒幾個比得上她的。再加上醫生預備役的身份,就算是挑剔了一些,還是有人接二連三來自薦。 但是跟王金蘭先前說的一樣,沒幾個像樣的。一打聽不是好吃懶做,就是長得歪瓜裂棗,流里流氣的。還有些老實又孝順聽話的,一看就知道家里打的什么算盤。 尤其是雪松對面相還略知一二,偶爾有裝得像樣的,也被他看穿了。所以直到十一月里,陳瑜的終身還沒有著落。 就在王金蘭也為找不到合適的人選犯愁的時候,陳保國上門了。 “這個小伙子最合適了,姓汪,叫迎新。家里弟兄五個,他是老二。平常爹不疼媽不愛的,跟家里也沒多深的情分。汪家孩子多,也不差送出去這個。別看這孩子瘦,下地可是能干得很,經常拿滿工分……” 陳保國快把汪迎新夸出花來了,王金蘭更是心動。不過她還是沒有一口答應,只說考慮一下。事關閨女的終身,她還得找人打聽一下,再安排兩個孩子見面。 拐了幾個彎,托了好幾個親戚打探了一下,王金蘭基本是滿意了。她親自看過一次,發現這孩子確實跟隊長說的一樣,有些瘦了,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