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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來越遠。虞喬聽到他喊站住,卻停也沒停。開玩笑,憑什么叫我站住我就站住,真當全世界皆你媽哦?繞了幾個道,到了出口,虞喬彎身掀開帳子走了出去。原本昏暗的視線頓時明亮起來,新鮮的空氣撲面而上,喧嘩的人聲和鼓點聲在掀開帳子的那一刻從耳邊消失,虞喬拍了拍自己的衣服,摸出mp3插上耳機,吹了一聲口哨正準備離開。然而他剛剛邁出一步,就頓足沒再動了。虞喬低聲咒罵了一句:“媽的?!?/br>身后云時清已經追了上來。虞喬沒動的原因不是等云時清,而是因為他正對面不遠處的人。追上虞喬的云時清看見虞喬沒動,他咬了咬牙,正要抬腳沖上去質問虞喬那句話是真是假的時候,他也看見了那個人。那是一個男人。那個男人擁有一雙墨綠色妖異的眼睛,身姿修長挺拔,五官俊美無比,穿著白色體裁合身的西裝,五官一舉一動充滿著歐洲貴族的味道,氣場強烈到讓人無法忽視。和沈言舒一樣,不相上下的男人,甚至在某一種程度上來說,比沈言舒還要優秀的男人,也比沈言舒危險。男人走到虞喬面前,在虞喬面前單膝下跪,握住虞喬的一只手,面帶微笑的親吻上去,聲音溫柔低淳,聲線華麗,充滿了占有欲:“Mytreasures,myangel,mygod?!?/br>我的寶貝,我的天使,我的神。他的身后停了一排黑色的勞克萊斯最新的限量版轎車,幾名保鏢佇立在他的身后,腰間別著槍,一名三四十歲的中年男人胸前別著Hire酒吧經理的牌子,在他身邊戰戰兢兢的不知道說著什么,他的聲音太小了,云時清完全聽不見。如果云時清走近些,或許他會聽見酒吧經理在不停的說著:“抱歉,抱歉,我不知道虞少爺在這里,如果知道我一定會通知您的……”有人因為好奇而湊上去,結果卻是被男人身邊的保鏢用槍指著腦袋面帶微笑將人請走。那個男人……看起來……好像身份地位很高的樣子。云時清捏緊了手指。男人在吻完虞喬的手后起身,對酒吧的經理微笑,聲音慵懶而又不失風度道:“我已經找到了他,他并沒有出事,你可以松一口氣離開了?!?/br>“是是是,我這就離開?!苯浝泶艘豢跉?,大汗淋漓連忙彎身退了下去。他并不想招惹上這個可怕的男人。閑雜人等走了,程祕嘆了嘆氣,用溫柔而又繾綣的目光看著虞喬,“到處亂跑可是令我很頭疼的?!?/br>虞喬抿唇,心想:“媽的云時清可真煩人,不追上來他會死???”他實在不想和眼前的這個變態有任何的接觸,但是云時清就在背后,沒有人比云時清更適合做一個傳話筒,告訴沈言舒,虞喬是一個水性楊花的人的傳話筒。于是虞喬露出懶散的笑意,就像和面前這個人有多么親密的關系一樣,他的聲音帶著一種對愛人指責不滿的甜膩語氣:“你怎么現在才來,我被人纏上都快煩死了?!?/br>媽耶真是惡心透了,雞皮疙瘩都起來了艸!把這些都記載云時清的賬上。仿佛被鮮花擁抱住了雙眼,程祕還是第一次看到他的天使朝他露出那種看見愛人一樣的笑臉,第一次聽到他的天使用那甜膩的嗓音對他撒嬌。即使他明知道他的天使只是在利用擺脫掉某個人,他的心也在為他的天使而瘋狂的跳動。“是誰?”他的聲音帶著渴望的沙啞。虞喬伸手往旁邊一指,“他!”唉?人呢?原來站有云時清的地方已經沒了人影,只剩下微風如少女的裙擺微微蕩漾。跑得還挺快,虞喬聳肩。云時清一走,他整個人完全退后了距離程祕五步以上。在確定安全距離后,虞喬聽著mp3里的歌就要離開。“你變臉可真快,寶貝兒?!蹦腥藴匚臓栄诺恼f著,目光凝視著虞喬滿是迷戀,顯然對剛才回味不已。雖然被利用了,但是他卻絲毫提不起來生氣的意思,因為他的天使太迷人了,懶懶散散而又甜膩的嗓音,不滿抱怨的姿態,像是情人一樣親昵的距離。一瞬間他腦?;孟肫鹆藘蓚€人在一起的景象,就像現在一樣,他身體因為這個幻想而發抖,快感刺激他的全部器官。想要將這個人,永永遠遠留在身邊,不擇手段也好,但是源于尊貴身份的驕傲讓他暫時打消掉這種想法。他要讓他的天使心甘情愿的投入他的懷抱,他會用權力,名利,金錢編織讓人無法拒絕的囚籠,涂滿了蜜糖,嵌滿了黃金的——這個世界上最華麗的囚籠。為他的angel一個人準備的,無與倫比的囚籠。到時候他會在他的身體上印上屬于他的印記,聽著他那會將人纏繞至死宛如夜鶯的呻.吟聲,肆意的占有他,親吻他……系統:“喬兒,他在意.yin你,而且要高.潮了?!?/br>走了幾步的虞喬忽然回頭,在程祕即將高.潮的時候,唇瓣一扯露出笑容,那笑容充滿了惡意,赤.裸的,冷漠的惡意,即使是這樣也讓程祕覺得美到驚人。“沈言舒,你好棒啊?!睈阂獾挠輪掏鲁鎏鹉伔Q贊的話,和之前偽裝的不同,他說這句話的時候,在沈言舒這個名字上,明顯擁有不一樣的感情。“沈言舒,我愛死你了!”他聲音放大了不少。當某一天你和你愛人在床上做某種運動的時候,快要S的一瞬間,你聽見你愛人叫了別的男人的名字。此刻于程祕而言大概是這樣了。原本正要噴發出來的東西一瞬間蹩了回去,一直風度翩翩紳士有禮的男人幽綠色的眸子變得濃墨一樣深沉,嫉妒像龍卷風一樣一樣席卷他的眼里,他猛的攥緊了拳頭,整個人身邊的氣場變了,如同暴風雨來臨的深海。沈言舒……他心里喃喃著這個名字,仿佛要將這個人碾碎一樣的,牙齒間透露著死死的血腥氣。虞喬冷笑,“爽不爽?惡心的死變態?”呸!媽的敢對他意.yin,讓你軟成一攤爛泥信不信?他徑直往前面走,腳步停也不停。系統以為虞喬被氣得昏了頭,他提醒道:“你走錯方向了,學校的方向在你背后?!?/br>虞喬一頓,惱羞成怒道:“廢話!我知道??!”“那你走這邊干嘛?”“買機票啊SB!”虞喬不耐煩的回它,“你他媽的不能真讓我眼睜睜看著沈言舒自殺吧!他自殺了我任務怎么辦!我還要回去的!”“那你攔車啊SB!”“SB我只剩下買機票的錢了!”虞喬撒步跑了起來,風將他的衣角揚得高高的,細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