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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br>虞喬:“……”滾吧。再也不能和你愉快相處了。正好路過一家自助銀行,還沒人,虞喬停下腳步從褲兜里摸出銀杭卡,走了進去取錢。將卡插了進去,電話來電鈴聲響起,虞喬把手機摸了出來劃開接聽放在耳邊,“喂,教授?”“請輸入密碼?!碧峥顧C的系統聲音響起。虞喬伸手噼里啪啦將密碼199113輸了進去,點了查詢,回復那邊的人道:“已經到了S市了,正在取錢呢,教授?!?/br>余款還有981,虞喬狠狠抹了一把臉。巨款,真是巨款!不枉費自己辛辛苦苦省吃儉用這么久,981啊,可以用一個月了,趁這一個月好好找份工作,然后下個月就不愁吃喝,再存一點在銀行,下個月繼續,如此周而復始,他很快就要成為一個小有橫財的富人了。“我知道了,我會照顧好自己的,有空我就會回去看你們,嗯,好,那掛了?!睂χ沁呎f完,電話掛斷,虞喬將剩下的錢取了出來,把電話放進褲兜里。此時天色已經有點黑了,虞喬正準備伸手推開門出去,余光一掃,敏銳的察覺到不對勁。自動提款機左方,一個人賊眉鼠眼的看著這里,提款機右方,一個滿臉橫rou的肥漢嘴里叼著煙,目光也似有若無的看著這個方向。一種可能,當他是肥羊,想上演一出搶劫。虞喬沉默了一會兒,裝作沒看見的把錢數了數,然后放進屁股包里和手機裝一起,打開門走了進去。兩個人在背后跟著他。虞喬頭也不回的快步走進了一個無人的巷道。見虞喬走的地方是鮮少有人進去的巷道,倆人對視一眼,露出雙方都心領神會的笑容,提步快速跟了上去。巷道旁是個十字路口,此時綠燈,雖然是綠燈,卻沒一個人從斑馬線走過,一輛黑色的轎車行駛過來,停在巷道邊上,離十字路口還有一小段的距離。轎車里司機抬頭看了下紅綠燈,還有四十秒,前不久交通局給改了秒數,原本是二十八秒的。將車暫時熄火,司機打了一個哈欠,目光放到頭頂的鏡子上,鏡子里倒映著后座的人。那人一身簡單的白色襯衣,黑色的修身西裝,手腕上帶的是WISH最新一季的手表,脊背挺直的坐在后座上,膝蓋上頭放著一臺綠色的筆記本電腦,手指正在上面敲打,上下唇薄,眼皮也是很單薄的,下顎到下巴的線條優美而又流暢,整個人身上透著一種冷淡和專注。先生真是一個大忙人呢。除了工作之外就是工作,好像這個世界上除了工作沒有什么能夠引起他興致東西。司機嘆了一口氣,收回目光。而曲折的巷道里,兩個不懷好意的人看見跟蹤的“肥羊”消失在拐角,心下一急,連忙跑了上去,而在拐角的時候,一道陰影籠罩在他們頭頂。倆人驚覺不對勁,為時已晚,呯的兩聲。倆人趴地捂著腦袋痛呼。虞喬收回吉他,帥氣翻身甩在背上,笑容邪氣,他邁開腳步走到倆人面前,微微躬身,唇角上揚。“我還以為有多能耐呢,居然敢搶我的錢?!?/br>“不知道這個階段,錢對我來說就是命嗎?”他伸腳踩在賊眉鼠眼的那人頭頂,懶洋洋笑著,手一伸出,張開十指,虞喬俯身拍了拍腳下人的臉蛋。“給你們五秒鐘的時間,交出一千塊,我就不弄殘你們了哦?!?/br>這個由被搶劫到反搶劫的過程流暢得不行,沒有絲毫令人抹汗擔心的懸念。虞喬笑,燦爛又友好。關是看他的臉顯然是無法相信他所說的弄殘的,但是他的聲音甜膩得像是覆滿了毒藥蜜糖,眼睛明明是彎著含三分笑意,卻讓人感覺毛骨悚然,僅僅只是看著他的眼睛,就會心生俱意。“我這一吉他下去,你們可能下輩子就躺在醫院了?!庇輪陶J真的補了一句。倆人面面相覷,顧不上身上還疼著,十分識相的就把身上的錢一分不剩的掏了出來。虞喬伸手接過,數也未數,塞在包里拍拍屁股,又踹了倆人幾下,語氣淳淳善誘,“不好好做個知法守法的公民,跑來搶劫,嫌自己錢多的沒地方放?”系統:“說得好,鼓掌?!?/br>虞喬嘖了一下,伸手提起放在一邊的行李箱,朝巷道外春風滿面的走去。與此同時,十字路口的綠燈一閃,三秒的黃燈過后,紅燈亮起,司機踩下離合器,轎車行駛離去。后座上沈言舒放下電腦,目光自然而然的朝后視鏡看去。一片被白雪覆蓋的松林路上,后視鏡里一名披著黃色外衣背著吉他手里拉著行李箱的少年的身影慢悠悠的行走,身影漸漸的與記憶里的某個人重合。沈言舒瞳孔微縮,原本放在電腦上的手指一緊,敲錯了鍵盤。司機正心情悠閑的準備放歌,背后攸的傳來自家先生冷到極致的命令,“停車!”???停車?下意識的服從對方命令踩了急剎車,強大的慣力讓司機往前狠狠一傾,他內心實在是被剛才那一聲嚇了一跳,正轉頭準備問怎么了,就看見自家先生以一種他從未見過的慌亂急促的速度扯開安全帶,打開了車門跑下了車。司機一臉懵逼。怎……怎么回事兒呀?沈言舒下車后往剛才那個地方大步走去,他腳步越來越快,越來越快,甚至闖了紅燈,在來往的擁擠車流中度了過去。十字路口就在背后,他看著空無一人的松林小路,沒有……沒有……仿佛剛才看到的人只是自己的一個幻覺。旁邊賣零食的小店門口坐著一位孤零零的老太太正烤著火,似乎快要睡著了,腦袋一點一點的。沈言舒輕輕喘著氣,司機追了上來,居然看到了自家一直以來面無表情的老板居然露出嘴角一扯,露出了一個難得的嘲諷笑容,那笑容,就和他的語氣一樣的冷,讓人感覺不到半點溫度,“我就說,他怎么可能……會回來?!?/br>他說過的,如果他回來了。他會親自斷了他的腳,折了他的手,拔了他的舌頭。——雪還在下,路邊的樹有堆滿了雪枝頭受不住的,簌簌落了下來,落在了沈言舒的肩頭上。那一瞬間,司機覺得自己大概是有了幻覺才會看到那個雪中佇立露出嘲諷笑容的男人,眼中流露出失望和落寞。而事實證明這果然是幻覺,因為下一刻男人已經回過頭,眼神平靜無波,嗓音比之前更冷下了幾個度,“回去?!?/br>轎車行駛離去,沈言舒沒有再回頭。一個人從小賣部里彎腰拱了出來。披著黃色外套,背著吉他,提著行李箱,正是虞喬。烤火的老奶奶點著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