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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樣,依然緩慢地旋轉著,散發出圣光的氣息。我上了一樓在書架前簡單瀏覽了一下,連書本擺放的區域也一樣,越往里走越是心驚!因為在一樓轉了一圈,竟然一個人都沒有,死一般的寂靜!我嘗試喊了幾嗓子,均無人應答,最毛骨悚然的是當走到星辰圖書館大門的時候前腳剛邁出去就又回到了里面,也就是說這個門是連接圖書館和圖書館的魔法陣,是個出不去的死循環。“真他媽……見鬼了?!蔽乙黄ü勺陂T前的花臺上,腦子里一片混亂。在掉下來的瞬間我做過很多設想,最壞也不過又是煉獄一般的恐怖,所以也不曾慌亂,可萬萬沒想到最后面對的卻是這般詭異的場景,諾大的圖書館居然安靜到了發指的地步。這里似乎只有我一個人。我花了大半天的時間還沒有探索完整個星辰圖書館,這才知道星辰圖書館有多大,排除上次到過的大廳和圖書室之外還有各種辦公室,實驗室以及倉庫。最重要的是一無所獲,最后干脆一屁股坐在四樓的沙發上,無奈地望天。然而也并沒有天可以給我望,天花板上是巨大的蠟燭吊燈,連同安靜的時間,蠟燭都是停止一般。已經過去半天了,它還在燃燒并且不見變短,在這個空間仿佛連時間都停止了。“有沒有人??!他媽的!這什么鬼地方??!”我不死心地又哀嚎兩聲,空蕩的大廳里只有回音。一陣鬼哭狼嚎發泄之后,稍微冷靜了一些。我開始思考光明之神布置下這個該死的魔法陣是為了什么?從目前看來這個魔法陣的原理應該和空間、幻境有關,但是未免也太逼真了點吧?一般的幻境魔法能模擬出樣貌和氣味,可是這里的每一個東西都能觸摸,甚至書本上的內容都詳細到了標點符號,這里的書有那么多,如果說每一本都有內容,那么神真的有創造一個世界的能力?天界最出名的禁地有四個,晝日領域里有兩個,司法和星辰各一個,其中一個精靈去過。那一年的時候他到了大魔導的瓶頸苦于無法再繼續進步,他不顧阻攔偷偷進了晝日領域的千軍陣。那個陣有不少人進去,但很少有人出來,整整兩年他才出來,但總算是出來了,竟也真的到了準序列法師的境界。問起他的時候,他只是說里面是神給的考驗只要完成了就可以出來。神給的考驗?如果是真的,那么我一個異信徒要怎么去完成?要命!思來想去也沒有個結果,只有爬起來繼續探索,最后在二樓找到了館長的辦公室。隨手推開門的瞬間,差點咬到舌頭,那辦公桌前居然坐著一個中年人類男子!我很難形容這一瞬間的心情,又興奮又緊張還帶著幾分點詭異的害怕。因為那個中年男人此時正緊閉著雙眼靠坐在黑色的皮質沙發上,房間里的光明線橙黃柔和,照得他的皮膚有些泛黃。我甚至可以看清楚他油膩皮膚上的毛孔。為這安靜的空間又增添了幾分詭異。“嗨?”我謹慎地打了聲招呼,那人卻像是睡著般毫無反應。從空間戒指里掏出一把魔法杖,這是在被某精靈收繳之后唯一能拿出來的武器了,雖然現在沒什么魔力,但至少關鍵時刻還能提著法杖rou搏一下,聊勝于無。我又喊了幾聲,他還是毫無反應。突然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輕聲走過去,敲了敲桌子依然如此,繞著他轉了兩圈,見還是沒有任何異樣,干脆就用法杖尖戳了戳他的臉,皮膚緊繃有彈性,看來還活著?這下放心多了,伸手去推了一把,誰知這一推他整個人就摔下了沙發,木地板被撞得轟隆一聲,我趕緊去扶,這一摸就不對勁了。他還有體溫,只是和正常人不太一樣,是余溫,才死不久。我把手探到他的鼻子前,沒有呼吸,果然已經死了。“哎,大哥你說你再挺半天該多好啊,這樣你就可以見著我了,多大點事兒?我這么年輕都沒想死,干嘛這么想不開?”在這沉悶到詭異的空間里忽然看到一個人,哪怕是一個死人也覺得心里舒服多了,不再那么壓抑了。我對著這具尸體自言自語了好一陣,才開始研究起他的遺物來。他的桌子上很干凈,整潔得可怕,多半和精靈一樣有強迫癥。桌面上只有一張一字未寫的羊皮紙和一支漂亮的水晶筆,筆尖黑色的墨汁都還沒有干透。死也不留點遺言什么的給后人指指路?我一邊感嘆這位大哥太沒有貢獻精神了一邊翻起他的衣服來。結果我在他的上衣口袋里發現了兩個東西,一把鑰匙和一枚胸牌。水晶質地的胸牌上寫著幾個字“星辰圖書館館長”。什么???館長死在了這里?我把他的臉扳正了仔細看,來這里之前我見過館長,絕對不是這個人類男子!可是手上這枚胸牌絕不是假貨,我的眼睛不會錯。我打開他的抽屜收獲了一份星辰股圖書館的地圖,地圖上顯示除了平時看到的四層之外從另一邊還能上到五樓。直覺告訴我這個隱藏的五樓肯定有什么東西。收了他的遺產,我拿了地圖從另外一邊上了階梯,階梯的盡頭是一條光線明亮的走廊,走廊的盡頭則是一扇沉重的大門。我靠過去發現它被施以了魔法禁錮,搗鼓了幾下用館長的胸牌通過驗證,大門打開了。里面非常明亮,并且寬敞,只是堆滿了雜物,一眼看上去天花板有五六米高,而雜物已經快堆到了天上。這應該是一個煉金室,靠墻有好幾排書柜和亂七八糟的cao作臺。我剛踏進去就聽到一個年邁有力地聲音冒出來:“庫克,你又回來了?”這個名字我知道,是剛才那個死去中年男人胸牌上的名字。在門口觀望了會兒才找到了聲音的根源,那堆雜物后面。我又拿了那把魔法杖,謹慎地繞過雜物,看到了說話的人,是一個矮人族老頭,身高只到我的腰間,灰白色的長發絞成了團,胡須拖到了地上,法袍也皺巴巴的。我還沒吭聲,這個邋遢的老頭就頭也不抬地命令道:“把艾草給我?!?/br>我把桌子邊緣的艾草遞給他,他看了眼不耐煩地說道:“我說了要干的……咦,你是誰?”他終于發現了我的存在,于是沖他笑了笑:“蒼術,你又是誰?”他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而是用一種極其古怪的眼神打量著我,似乎有些疑惑,半天才問道:“你該不會是新的星辰領主吧?”他這語氣不像是疑問倒像是質疑。“……我當然不是了?!?/br>“哦,我就說,怎么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