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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興趣盎然地帶著我的跟屁蟲,啊不,跟屁精靈去看他當年的杰作。一個相當巨大的坑,大半個城市都凹進去了,而在這個凹進去的土地上又修了不少房子,清一色的旅館,在那爆炸點的中心,有一座巨大的偉人像。我站在下去的樓梯上觀望了會兒,戳了戳旁邊那張冰冷的臉,問道:“知道這是什么嗎?”他搖頭。果然是在神游。“你當年轟出來的?!?/br>他這才有了點反應,眼皮抬了一下,我知道他在得意,然后眼角又垂了一下。他對這片土地又被利用起來,甚至創造了商機而不滿。我有點擔心他會不會想不開回去了再轟一次?既然都來了,當然要去看看偉人像了,那座巨大無比的偉人像就樹立在街道廣場中心,引來無數旅客駐足圍觀。這一刻我很想掏出影袋鼠來賺一筆,就賣影像,肯定賺翻了。司法領主危險地眨了眨眼睛,大概是更不爽了。在他的職業生涯里,黑就是黑,白就是白,犯.罪可恥,一定要得到懲罰,可是這個罪大惡極的犯人卻在這里得到了敬仰。我更加肯定了,他很可能回去再轟一次!當即下定決心,這輩子都不會再踏進這個城市半步了!看完偉人像,距離晚上登船的時間還早。不停地有魔族來推銷他們旅館,聽到有溫泉金眼睛閃了閃。好心地告訴他這里的水源遠不及天界的,卻也阻止不了他想泡澡的意愿。于是找了家最干凈的,包了個小浴池。這司法領主迫不及待地脫了衣服就下水了。我沒下去,蹲在浴池邊看地圖。真來這里問了才知道,這城市距離南方之主的領地還遠得厲害,恐怕坐了船還要繼續坐飛艇什么的。研究完了抬頭看到某領主在看我,那動人的小眼神活像在對著我勾手指~沒羞沒臊!我認真地強調道:“你不準再拿白魔法碰我了?!?/br>他立刻點頭。我這才脫了衣服下去,只是距他好遠。然而他卻立刻湊了過來,然后伸手在我的身上亂摸。這感覺很詭異,我知道他是在撫摸那些傷疤,看著這渾身是傷的身體,他很不好受,試圖安慰我。可我實在覺得……太別扭了。于是抓住他的手,嬉皮笑臉地說道:“你再這么摸下去我可要叫非禮了?!?/br>他看了我一眼,并不在意我的調侃,他也算修煉出來了,以前隨便跟他開個黃.色玩笑,他都要惱羞成怒半天,現在居然臉不紅心不跳地就湊上來用嘴……等等?!他在用嘴干嘛?腦子哐一下崩潰了,眼前只剩下了這一幕,他趴在我身上,用舌頭舔我耳朵后面的傷疤。嚇得差點直接從水里跳起來,可是他卻用膝蓋壓住了我。他的舌頭很溫暖并且柔軟,他從耳后一直到了脖子上。“你、你、你瘋了嗎?”嚇得我的聲音連同身體都抖了起來。金眼睛睜開看了我一眼,眼神非常冷靜。這才松了口氣,不怪我想多,畢竟一百多年沒見了,當年那個禁欲系大領主如今要是發展為一個色.情狂魔變.態精靈什么的也不是不可能,世事難料嘛,主要是這個領主大人要是哪根筋,忽然抽了想對做點什么,我還真沒辦法。精靈的唾沫有治愈傷口的作用,也不知道對這身老傷有沒有用,他似乎也不知道,舔.一會兒就停下來觀察片刻,然后繼續。我現在很擔心,天上的那只母精靈知道了會不會沖下來殺了我。當年不過是抱了他一宿,就把我趕盡殺絕,這要是知道了……只是想想就抖了一下。他以為我冷,忽然坐了起來,然后把我拉到他面前,用結實的胳膊摟住我。掙扎無果,放棄了,他開始舔我的脊梁,他留下咒的地方,那個部位接近后頸窩,異常敏.感,牙齒碰到立刻引起一陣麻麻的刺痛。我忍不住顫抖著發出低聲呻.吟:“別這樣……不舒服?!?/br>他停下來,額頭抵著我的肩胛,想扭頭去看他,他卻按住了我的腦袋。“別回頭,小蒼,讓我靠會兒?!?/br>以前不管做什么都是他說了算,現在也懶得跟他計較那么多,收了錢,他高興就好。他自以為能用溫泉的水掩蓋住眼淚,卻忘了精靈的眼淚是guntang的,燙得我差點忍不住就要叫疼了。他哭了,在我的身后。我以前從來沒見過他哭,他會失落會沮喪也會難過,但他從來沒有哭過,他骨子里是只非常高傲自負的精靈,這個世界上恐怕只有我見過他脆弱的一面。成為了司法領主后更是,他想徹底丟棄那些脆弱,終于有一天,他的驕傲膨脹到了極致,或許就認為我已經不那么重要了,所以便信了他們吧?從現在這一刻起,我開始確定他對我是有感情的,并不是單純的想彌補犯下的錯誤。那么,這是否意味著我可以利用他一下?曾經說過不再想著報仇,是因為他或者天上那群鳥人,我都奈何不了他們,但如果說有這個機會當然不介意將他們送進地獄。特別是那只母精靈。我可想死她了。應該說是想她死了。作者有話要說:第12章活的法神等他收拾好了情緒才放開我,只是他的目光細致到有點可怕,直到我穿上法袍擋住這具骨瘦如柴又千瘡百孔的身體,他才將目光移開,那雙金色眼眸沉沉的看著我。“小蒼,我會想辦法的?!?/br>“哈?”“我一定會把你的身體復原。到時候就跟我回去好不好?”……這個死腦筋居然還沒放棄,我打了個哈切慢悠悠地說道:“再說吧,我早就不抱希望了,就這樣,能活一天是一天?!?/br>他瞪了我一眼,用眼神示意我給他穿衣服。我會聽話嗎?在他又掏出一顆魔晶寶石之后,我馬上滿臉笑容地伺候著大爺穿上衣服,然后坐在旅店的餐廳里,點了他最愛的花露果汁,喝了花露,心情看起來好多了。他不愿意戴面具了,就戴上兜帽把臉藏在陰影里。我點了份叉燒,開始細嚼慢咽。自從胃壞掉之后,就被迫跟個老頭一樣吃得很慢很慢。等對面那個不食人間煙火的主兒吃完了,我還沒吃完,他就看著我吃。其實并不喜歡有人一直盯著我,不過他摘了面具后就能接受了。我是個典型的外貌協會,喜歡一切長得好看的東西。我對外表的挑剔程度高到在魔界單身了幾十年都看不上任何魔族,以前就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