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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不得啊?!毙烀髁邻s緊上前,去奪她手里的凳子。 沈妍看了眼何文波。 他也正用惡狠狠的眼神瞟向她。 但他并沒有阻止胡大芝胡鬧,而是看向方金成,諷笑一聲,“方校長,這回你親眼看見了,我岳母傷成這樣,你說怎么辦吧?” 方金成答道,“何主任,紅軍奶奶不小心自己摔了,發生這種事我們也不愿意看到。 唉,可惜我們學校沒有半分錢額外收入,不然倒可以承擔一點醫藥費的,這一點何主任您比我們更清楚?!?/br> 胡大芝是怎么磕出血,所有人都看得清清楚楚,純粹是她自己活該。 要讓方金成將責任往沈妍身上推,他做不到,也不能這樣去做。 做人,最重要的還是要講良心。 何文波手指輕輕敲著桌面,不溫不火的繼續說,“方校長,這事和你們學校無關,我們都親眼看見是她害我岳母受傷的?!?/br> 他指指沈妍,并繼續往下說,“當著我們的面,她就敢害人,由此可見她膽子有多大。 所以,我現在相信我岳母所說的話全是真話,上次她不僅打斷我岳母的胳膊,還差點將她嚇死。 因為驚嚇過度,我岳母在床上躺了近十天,這事是我親眼所見,沒有半點虛言。 方校長,我們做老師的本身就是教書育人,像沈老師這樣心狠手辣、心術不正的,不合適再留在教師隊伍里了?!?/br> 第252章:自作多情 何文波此言一出,屋內幾人臉色又變了變。 胡大芝忍著痛,指著沈妍得意的說,“死賤*人,看你還怎么囂張,還不趕緊將東西收拾收拾滾出學校,你這種人不配在學校里教書?!?/br> 張武也冷哼一聲,“一個黃毛丫頭,也不知道自己讀過幾年書,就敢來教書,真是誤人子弟?!?/br> 方金成和徐明亮二人忍不住皺眉,互相對視了一眼。 何主任這么做也太欺負人了吧? 他們心里均這樣想著。 “何主任,您言重了,小沈教師自從入校以來,兢兢業業,她所帶的班級成績也是有目共睹的,十分優秀。 還有,那天的事情我們都在現場,可以證明紅軍奶奶沒有受傷,至于受驚嚇一事,純屬意外,也和小沈老師無關?!狈浇鸪刹挥商嫔蝈q駁。 沈妍感激的看向方金成,沖他輕輕笑了笑。 何文波立即駁道,“方校長此言差矣,教書育人,身為老師不僅僅要傳授學生知識,更要教他們如何做人。 像沈老師這樣,缺乏耐心和愛心,出言羞辱、動手毆打學生家長,這是師德有問題。 她再繼續教下去,方校長你不擔心,我都擔心教壞學生啊。 我主管教育,堅決不能容忍我們教師隊伍里有品德敗壞的人,所以,必須將她清除出去,還學生一個優良的學習環境?!?/br> 啪啪! “何主任說得好,讓我受益匪淺呢?!鄙蝈鎺θ?,竟然替何文波波鼓掌叫好。 她的反應讓何文波怔了下。 沒想到都這時候了,她還能笑得出來,還有心思說俏皮話。 何文波冷笑一聲,說道,“沈老師,也許你真的有些能力,但是你終究年輕了一些,說話做事太沖動了,目前的素質不符合老師的條件。 所以,你就不用對我說好話了?!?/br> “何主任你誤會了,我并沒有討好你的意思,只是認為你說的‘老師更要教學生如何做人’這句話十分有道理?!鄙蝈旖俏⑽⒁粨P,唇畔現出一抹冷笑。 這話暗嘲何文波自作多情,以為誰見了他都要巴結他,其實并不是那么回事,是他太高看自己了。 何文波面色一僵,眼底有怒意滑過。 沈妍忽將目光移向胡大芝,問,“紅軍奶奶,那天你為什么要來學校找我?” “啊呸!”胡大芝對著沈妍的方向啐了口血唾沫,咬著牙罵,“你腦子壞掉了,老娘那天找你,是要問問你為什么罵我家軍兒? 我家三代單傳,軍兒我們都舍不得罵,你個賤*人憑什么罵?” 沈妍壓下眸底深處的寒芒,而是看向何文波,再次諷笑一聲,反問,“何主任,我想問您一件事。 張紅軍同學上課時,不僅自己不認真聽講,還做各種小動作影響其他同學,身為班主任,我批評他幾句,有錯嗎?” 何文波終于抬頭正視沈妍了。 他現在終于相信當初鮑曉虎說的那些話,這個死丫頭果真是牙尖嘴利不好惹,不是省油的燈啊。 可現在他明白過來也稍微晚了一點。 他用‘育人’去指責沈妍沒有資格當老師,而沈妍現在正用‘育人’二字來堵他的口。 何文波咽下一口濁氣,輕輕搖頭,“沒錯?!?/br> 沈妍這個問題,他沒有辦法說‘有錯’,學生犯錯被老師批評,是理所應當的事情,是老師的職責所在。 反之,要是學生犯錯不被老師批評指正,那才是老師的失職。 方金成和徐明亮二人眼神亮了亮,心情都輕松了一點。 沈妍微微一笑,又問何文波,“何主任,學校是培養祖國未來人才的地方,是神圣的地方,正常的教學秩序是不容閑雜人等破壞的。 那些故意前來學校尋釁滋事的人,其實是犯法的,對不對?” 何文波這回聽懂了她說的意思。 他心里氣得吐血,面上卻還要一本正經的解釋,“你這番話說得雖有道理,但并不適用紅軍奶奶。 紅軍奶奶只是心疼紅軍,她想來學校找你了解一下他的學習情況,并不是故意前來學校鬧事。 而你身為一個班主任,面對前來了解情況的家長,應該要有耐心,而不是出言不遜羞辱一個老人家,最后竟然還動手,這種行為是堅決不能容忍的?!?/br> 他又將話題繞回去了。 沈妍又反問何文波,“何主任,您怎么知道我沒有耐心呢? 那天紅軍奶奶還沒進校門,就開始罵罵咧咧,罵得特別難聽,但我都忍了。 我不僅好言好語相待,還倒水給她喝,向她解釋張紅軍被批評是為他好,并不是故意為難張紅軍?!?/br> 稍頓片刻,她指了指胡大芝又繼續說,“可是何主任你知道她是怎么做的嗎? 她不僅罵得更加難聽,還將那杯水潑在我身上,不僅如此,她還跑來找校長告黑狀,說我打了她,讓我給她下跪磕頭認錯,不然她就住在學校不走了? 她罵人有多么難聽,我相信何主任你剛剛已經聽見了吧? 從我進辦公室的門開始,她不僅想打我,還口口聲聲罵我是‘賤人’。 我想問問何主任,張紅軍奶奶這是一種什么樣的行為?是不是值得提倡的行為? 是不是我被罵了被冤枉了,要一言不發,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