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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老師放松了對自己的要求,忘記自己的身份,做出了有損我們學校顏面的事情。 在這里,我就不點名批評了,希望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要是再敢犯,我絕不輕饒。 同時,我也要求各位老師在規范自己行為的同時,也互相監督,要是發現有什么不良的行為習慣,請及時制止或者向我匯報。 學校是……” 沈妍知道這是在不點名敲打鮑啟年,便將視線移到他臉上。 要是在今天之前,她這樣看著自己,鮑啟年一定會心花怒放,一顆sao*動的心也會隨之雀躍。 可現在,被她銳利的眼神盯著,他感覺臉上像被刀割了一樣,極度的不舒服。 只是此情此景,他什么都不能做,只能回瞪惡狠狠的眼神。 面前的筆記本快被他手中的鋼筆戳爛了。 等方金成話聲一落,其他老師都在暗暗猜測說誰。 沈妍眸子微彎,脆聲問,“鮑副校長,你的臉怎么那么紅,校長說的這人不會就是你吧?” 這話再次成功的將所有人視線轉向他。 原本鮑啟年的白臉沒那么紅,結果被眾人這么一盯,真的紅得像要滴血。 “校長,你看看……她又在血口噴人……”鮑啟年氣得差點要中風了,只好向方金成告狀。 不過,這回他的底氣很虛。 方金成暗暗撫額,忙看向沈妍搖頭,“小沈,不能這么說?!?/br> 沈妍斂去鋒芒,垂著眸子很乖巧的回應,“校長,我只是猜猜?!?/br> 對鮑啟年這等禽*獸,簡單的揭穿對他來說太輕了,她要用其他的法子讓他生不如死。 雖然到最后都沒有明確的說這人是誰,但大家心里都將鮑啟年擺上了那個位置。 自從這個會議之后,眾人都有意或者無意的疏遠了他,對他也少了尊重。 連李彩霞都不敢再巴結他,怕被人說什么閑話。 這是后話,暫且不說。 鮑啟年是最后一個離開方金成辦公室的。 他坐在那里緩了半天,才讓臉上有了一點血色。 拿著筆和本子回房,只是不過五分鐘,他又從房間出來。 他站在門口四下環顧一圈,見四下無人后,迅速出了校園。 沈妍在窗邊伺弄蘭草,感覺他有點鬼祟。 學校管理并不嚴格,只要不影響正常上課,在沒課的時候,是可以出校園的。 普通老師都可以光明正大的出校門,鮑啟年為什么要偷著出,好像被其他人看見一樣。 略作猶豫,她也迅速跟了出去。 第28章:令人震驚的秘密 出了學校大門往左拐,是連綿起伏十幾里的山林。 山上樹木繁多,濃蔭蔽日。 一片兩米高的灌木叢后,鮑啟年正雙手垂在身側,腰身略彎,小聲同一個女人說話。 那女人穿著半舊的藍布褂子,黑布褲子,衣服松垮垮的掛在身上。 衣服看起來不是很合身。 她頭搭一條灰色大毛巾,然后戴頂半新的草帽,背對鮑啟年,無法看清臉。 “老鮑,你到底在搞什么?是不是不想活了?”女人的聲音雖然壓得很低,但怒氣難掩。 “我……我沒干什么???”鮑啟年小聲答,語氣有些虛。 “要是沒干什么,那丫頭怎么處處針對你?”女人反問。 “那死丫頭不知天高地厚,老子好心好意想提拔她,是她不識好歹?!币惶岬缴蝈?,鮑啟年差點咬碎滿口齒。 “呸!少在老娘面前裝蒜,就那你狗改不了吃*屎的德性,老娘還不知道你想干什么?”女人往地上吐了口唾沫,咬著牙罵。 她深吸一口氣,聲音又低了些訓,“給老娘聽好了,從今天開始,管好你的下半身. 要是再敢因為這種爛事影響我們的大計,老娘會將你那玩意兒割了喂/狗?!?/br> “明白?!滨U啟年垂在身側的雙手攥了攥。 但他又不甘的替自己辯駁,“其實我這么做,正是為了我們的大計能順利實施,并不是我真的喜歡那些女人?!?/br> “滾,少在老娘面前放狗屁,像你這種老色*鬼,哪個見了你不想躲得遠遠的,這不是影響大計又是什么?”女人根本不信他胡扯,十分粗暴的打斷他。 鮑啟年咽了口唾沫,腰彎得更低了些。 這副低聲下氣的樣子,完全不同往日在學校里的趾高氣揚。 女人又道,“我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你保下來,又調來這里,你應該明白任務的重要性,少給老娘胡鬧。 還有,讓你同那遠房侄子多親近,進展如何?” 聽到這,鮑啟年精神一振,忙道,“還真是巧了,沒等我去找他,他今兒早上倒先來找我了。 還有啊,我今天之所以會針對姓沈的那丫頭,正是受了他所托。 要是我能幫他這個忙,這關系不就更近一層了嗎?” “不行,那丫頭暫時不能動?!迸肆⒓磾[手制止。 “為什么?”鮑啟年有些不解。 “你腦子里是不是裝了屎???這么簡單的問題還要問,你們同在一個學校,難道不知道她未婚夫在場站?”女人再次發怒。 “這個還真沒聽說?!滨U啟年忙為自己叫屈。 對一個女人言聽計從,這種感覺真不好受,卻偏偏得忍著 女人冷哼一聲,說道,“那你現在知道了,所以從這一刻開始,你不僅不能再得罪那丫頭,還要想方設法去討好她,獲取她的信任?!?/br> “這……比較難?!滨U啟年想到沈妍那冰冷的眼神,情不自禁搖頭。 這對他來說,根本是一個無法完成的任務。 “再難也得去做,要是你不起那些歪心思,這事又怎么會難?”女人從鼻子里冷哼一聲,諷道。 “只是我那侄子和這丫頭有點過節,他想整整她,我要去討好她,侄子知道了肯定會不高興,我還怎么和他打好關系。 我們雖然是親戚,但平時很少走動,這關系疏遠的很。 何況,同那丫頭相比,我感覺侄子這邊更重要點?!滨U啟年狡辯著。 他想對付陷害沈妍,堅決不想去哄她。 女人立即說道,“二人同等重要,要怎么說服你侄子,那是你的事兒?!?/br> “姓沈的那丫頭又臭又硬,要是怎么哄她都不信,該怎么辦?”鮑啟年滿臉的郁悶之色。 女人略沉吟了一會兒,聲音變得狠厲,“她要真的不能為我們所用,那到時就毀了她。 反正目前還是以拉攏為主,爭取和她成為朋友?!?/br> 有她這句話,鮑啟年頓時輕松起來。 是留是毀,一來要看沈丫頭是不是上路,二來也要看他心情呢。 哼,死丫頭,且等著看你怎么死吧! 二人又低聲說了幾句,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