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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頭柜上拿起了那包只剩四根煙的煙盒子,她雙腿盤著,坐在地上,手指夾著一根煙,火星燃著,她把煙放在嘴邊,窗外面是夕陽西下,昏黃的光照進來,何菟瞇著眼,猛的抽了一口,腦子里盡是那個冰涼蒼白的男人,他要知道他的妻子變成現在這副模樣是不是該氣活了? 何菟搖了搖頭,怎么會氣活? 死了就是死了,就算當這他的面人盡可夫他也不會醒過來,這可不就是生死,一具尸體,你指望他詐尸起來指責生命的不公平嗎? 她又想起來,他現在連尸體都不是,他只是一把灰,當初她捧著那木盒子里就裝著他,那么大個子的男人,到頭來燒成的灰只有一顆小樹苗那么多。 不知不覺她感覺臉頰有點濕,她摸了一把,咸的要死,她胡亂用胳膊蹭了一下臉,連抽了四根煙,把煙頭摁滅在了煙灰缸里,何菟起身從衣柜里找了一身緊身的黑色露臍裝,在鏡子面前看著這張白嫩的臉,她自嘲的笑了笑,從化妝盒里掏出粉餅,眼影,口紅,化完妝接近七點半,她給孫祥禮打了個電話,說她要去玩輪滑,問他去不去,孫祥禮一口答應,約了十五分鐘后樓下見。 過了一會,何菟穿著那身衣服下樓的時候,看見了已經穿好衣服的男人,她瞥了他一眼,他臉上絲毫不見那事之后的狼狽,男人似乎還對她笑了一下,何菟厭惡的轉身。 “你去哪?”女人語氣不太好,她穿著絲質睡衣走過來,□□過后,她看起來有些疲憊,兩只眼睛紅通通的。 何菟看了一眼她,那睡衣下肯定不著一物,想到這些,她敷衍的說:“出去玩?!?/br> 說完她就走了,一個眼神都不再給女人。 男人打量著何菟的背影,屬于這個年紀的魅力讓他唇角彎起,真是個性感的小蹄子,他摸了摸嘴唇:“何菟今年有十八了吧?” 女人走到他面前,冷笑了一下,伸手勾在了男人的肩膀上,湊過臉去:“你最好別給我動什么歪腦筋?!?/br> 男人順勢摟住了她,絡腮胡子蹭在她光滑的臉上:“我對小孩子沒興趣,我只對她媽有性趣?!焙笠粋€“性”他婉轉而故意拖的很長。 女人掛在他身上,歲月繞不過任何人,縱使她漂亮得出奇,笑起來眼角還是有些小小的細紋,她說:“最好是這樣,你要對她心存不軌,那只能?!彼吭诹怂募珙^,長手指滑過他的絡腮胡子,聲音婉轉如黃鶯:“只能等著妻離子散呢~” 第七章 是助聽器 何菟走出了院子,孫祥禮已經等在樓下,她笑了一下,腿一伸,摁著孫祥禮的肩膀跨上了摩托車,剛一坐穩,摩托車“呼啦”沖了出去,沖力的緣故,她撞在了孫祥禮寬厚的背上。 離馬路還有一段悠長的水泥道,摩托車的大燈從這頭照到那頭,硌到了水泥地上不知道哪個缺心眼扔的磚頭,摩托車顛了一下,差點把何菟顛下去,她罵了一句“靠”,伸手環住了孫祥禮的腰。 路上有幾個騎著電動車剛下班的人,一條小道,兩輛車,勢必不能太快。 摩托車終于蹣跚著走完了那段路,行駛上了柏油大馬路,車把手一轉,摩托車穿行在馬路上,飛快的速度讓她的長發飄了起來,拉風的發動機聲音混合著小城的昏黃的路燈,把這寧和的夜晚給破壞了,夜風刮過鼻梁,又走了一段,何菟看著前面的大排檔,晚上人口攢動,每一家攤子前面都放著一排大紅色的腳盆,腳盆里是活蹦亂跳的魚,一條魚似乎用盡了全力蹦了起來,帶起了一大片水花,它剛蹦上潮濕的地面還沒來得及歇一下就被五大三粗的老板抓了起來,再次丟進了腳盆,可憐的魚和可憐的人。 平時20分鐘的路程,今天只開了十五分鐘就到了,何菟下車,孫祥禮把摩托車鎖在了電玩城樓下,熟門熟路的從電玩城進去,里面彌漫著煙味和汗臭味,門口的跳舞機上,染著黃頭發,畫著大濃妝的女生跳的大汗淋漓,每一個動作都引來一陣陣口哨,周圍圍了一圈殺馬特青年,不甚拉風,越往里走人越多,因為里面有八張臺球桌的緣故,很多大人們喜歡來玩這些,臺球室最里面單獨隔了一小間輪滑室,剛推開門耳朵就被堵上了“一人我飲酒醉,醉把佳人成雙對,兩眼,是獨相隨……” 壇縣不大,這里面的人大多都是熟人,看到他們來了習慣性的一蹬輪子就滑過來打了個招呼,他倆換上輪滑室的鞋,遛上膠質地板,地板中間放著一排五顏六色的輪滑樁,何菟穿上鞋,一股腦兒就從第一個輪滑樁繞行到最后一個,她喜歡這種一氣呵成的感覺。 抬眼就撇到邊上一個扒著護欄的女生,一張素顏和這環境格格不入,她死死的拽著那護欄不肯松手,旁邊穿黑T的男很有耐心的扶著她,她依舊不肯撒手,黑T男生一手扶著她得腰,一手試圖把那只緊緊抓著護欄的手撥開,何菟認識那個男的,她記得他是職高的,以前看到過他們在市中心的后街打架,抄起那棍子就上,狠得很,跟現在這副樣子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遛了一會輪滑,孫祥禮扔給她一罐啤酒,何菟看著那綠色罐子的雪花,噗嗤笑了一下:“你檢討寫了嗎?” 孫祥禮聳了聳肩:“寫個毛,老子像是寫檢討的人?” 何菟豎了大拇指:“好樣的,明天你可要上臺讀檢討,紀檢那老頭子可不會放過你?!?/br> 孫祥禮仰頭喝了一罐啤酒,耳邊是振聾發聵的音響,何菟滑到一邊,一跳就坐在了護欄旁的水泥平臺上,她晃蕩著腿,孫祥禮也坐了下來。 “待會擼串嗎?”孫祥禮問。 “兩個人擼個屁?!?/br> 五顏六色的燈光混著空調的強冷風凍得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何菟看著輪滑室里男男女女,紅頭發,黃頭發,黑頭發,遠處因為搶了了道起了什么爭執,吵吵嚷嚷。 孫祥禮掏出手機:“我去叫鋼仔他們一起來?!?/br> 何菟看到他拿著手機找了個安靜的角落,自顧自的玩起了手機,小縣城的輪滑室換來換去就那幾首歌,又輪到了。 何菟想到了什么,白天扔耳機之前她特意看了一下那個漂亮的耳機,是西門子的。 話說西門子不是冰箱,洗衣機這種家電嗎?怎么還出耳機了?管他呢?反正那種sao氣十足的耳機太裝逼,就和岑清銘一樣裝逼,明明英語老師的問題那么簡單卻故意不回答,當著全班人的面不給她臉,他敢這么囂張不就仗著自己家底好,老子開的是路虎。 何菟打開了淘寶,藍牙耳機有什么了不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