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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反應,他們全身出現潰爛、變質,喪失思維,唯留下對于血食的渴望,不知疲倦不知疼痛沒有情緒,只有掠奪血食這一個本能意識。這部分的人類被稱為“喪尸”或者“行尸”。這三者之間,以異能者最少,其次是普通人,喪尸的數量約是異能者和普通人兩者的總和。人類為了更好的活下去,團結在一起,林林立立修建了大大小小的安全區,高高筑起的圍墻,上空拉起的電網,隔絕了沒有思維意識的喪尸和喪尸動物。方麒霖的父母在病毒爆發時為保護他而死,方麒霖則在逃亡的途中結識了幾個兄弟,后來他們一行來到A市郊區的一所監獄組建了安全區。方麒霖要報復的就是他這幾個兄弟。原來,在他們的逃亡途中,他們幾人相繼覺醒了異能。大哥程耀是雷系異能者,以前是雇傭兵,身手極好,是他們幾人的老大。二哥唐兆輝是水系異能者,之前是商人,擅長整合資源、管理調度,負責后勤和物資。老三張文聰,是名大三學生,比方麒霖大兩歲,金系異能者,攻擊力僅次于程耀。老四段瑞是醫學博士,只比方麒霖大一歲,覺醒了治愈系異能,負責給受傷的幾人療傷,兼研究方麒霖的異能。方麒霖,年紀最小,是小五,他的異能是凈化。“凈化”這個異能名稱只是段瑞給他命名的,實則,他除了能夠凈化人類體內的S-A2病毒,還能夠使異能者的異能升級。后一種能力的消息被他們四人封鎖住,沒有外傳。建立安全區之后,他們五人成為安全區的掌權人,程耀的話語權最高,而作為治愈系異能者加醫學博士的段瑞話語權也不低,甚至,很多時候程耀還要詢問他的意見。唐兆輝和張文聰各自負責一個領域,權利相仿。但因唐兆輝閱歷更加豐富,年長一些,顯然較張文聰更受器重。在安全區建立之初,方麒霖堪稱集萬千寵愛于一身。四個哥哥對他呵護有加,且隱隱都以追求者自居,各種保護愛護,甚至還曾為他大打出手。安全區的無數男女都艷羨極了。待局勢暫時穩定之后,他更是被他們四人捧到了手心上,有什么緊俏物資,在他這里從來都不缺。在安全區,他地位超然,儼然是末日里的王子級待遇。他其實知道,這與他的異能有很大關系,不過,他為人知恩圖報,別人對他十分好,他愿意拿出十五分來報答,因此段瑞要抽他的血、切他的rou做實驗時,他沒有推辭。內心里,他也希望段瑞能夠找到凈化病毒的根源,研制出凈化藥劑和提升異能者能力的藥劑來,結束這場人間煉獄般的末日。然而,他沒想到的是,在這種狀似萬千寵愛的表象之下,事實卻是他們四人精心編織的謊言和騙局。所謂的真心和追求,全部是為讓他心甘情愿放下戒心,安安心心做他們四人的“人形寶藥”。他被這四人利用了個徹底,最終慘死在實驗臺上。開膛破肚,心肝脾胃腎都被摘了個干凈,一滴血都沒有剩下。他痛恨他們的利用,更痛恨他們的欺騙。每每被折磨的死去活來,每每堅持不住痛得差點死去時又被救活,痛苦永無止境,每當這種時候,他就恨不得生啖其rou,將那四人凌/遲、分/尸,讓他們也嘗嘗求死不能的滋味。所以,他的委托是:報復四人,拿走他們的心,拿走他們的心血,讓他們匍匐在腳下,永墮地獄!這是方麒霖的提供的情報和委托。第一次攻略者接受委托后,附在他的身體,只成功攻略了大三學生張文聰,勾起對方僅剩不多的憐憫心,祈求張文聰給他一個體面的死法,然后再伺機逃走。最后張文聰被他成功說服,趁其他三人被事情絆住,將他帶離了安全區,想送他最后一程,在他死后將他埋葬在不遠處的墓地之中。結果卻被段瑞追上來,二人發生激烈地爭執,而攻略者已經感覺生命力流逝嚴重,任務注定要失敗,絕望之下運用最后的底牌自爆。最后只重傷了兩人,而這具皮囊則只剩下破碎的幾塊焦黑的骨頭。·段瑞被剛才方麒霖自爆傷到了臟腑,從地上爬起來時,他禁不住吐出一口鮮血,一小塊臟腑碎片夾雜在血液中。他將手掌放在自己的胸口,一分鐘后,他蒼白泛青的臉色已經大大緩和。張文聰當時距離方麒霖比他近,因而張文聰的傷勢更重一些,多處地方骨折骨裂,臟腑更是猶如破碎掉了一般,疼得他無法呼吸。段瑞走近,卻不忙著治療他。通紅的眼睛死死盯著張文聰,陰鶩而又陰毒的目光令后者心中忍不住瑟縮了一下。“文聰,你知道你做了什么嗎?”他語氣冰冷且語速偏慢,在張文聰聽來就跟凌遲自己的耳朵一樣難受。“你浪費了我們的‘藥’,如果不是你突然抽風,或許用不了多久,我就能破解異能者升級的奧秘,研制出配方,提升我們異能的藥劑將源源不斷?!?/br>“可這一切都被你毀了……”他緩緩道。段瑞瞇眼冷笑,控制治愈的力量稍稍治療一下張文聰不讓他死掉,接著便如拖著死狗一樣往安全區走去。地上的塵土飛揚,給他锃亮的皮鞋撲上一層灰土,他穿著的白色醫生長褂上,血跡斑斑。這是末日里再尋常不過的一副場景。兩人離去后,這處荒涼的墓地徹底安靜下來。一滴鮮紅的,夾雜著一縷金絲的血液突兀出現在半空,從上往下滴落,恰恰滴在一塊焦骨上。血液化作一層薄薄的紅膜,包裹住焦骨,接著因爆炸而被炸飛的其他骨塊像是被什么力量牽引,迅速向著這里聚攏。一塊、又一塊……拼接在一起。然后是化為骨灰的粉末集中、飄浮、聚攏過來。這個過程不算快,期間有喪尸飛鳥路過,徘徊了許久沒有發現血食才離去。深夜。最后一塊小骨節從遠處咕嚕咕嚕向著這里滾來,吧嗒一聲,恰好滾落在一根臂骨的缺口處合起來。萬籟俱寂。遠處的飛鳥像是感應到了什么,齊簌簌飛出密林,隱約間還能聽到幾聲野獸的吼嘯。地面上,滿是裂縫、似乎動一動就會噼里啪啦散掉的骨架扶著地面站起來。兩只脆弱得不堪一擊的手骨抬起來,扳動同樣滿是裂縫的頭骨,將之正了正。若是仔細看,頭骨上眼睛的位置,兩只黑洞洞的窟窿內有暗黑的黑火,如風中的燭火,隨時都有熄滅的危險。賀也低頭看了看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