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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沒有過女人,也沒有男人……”賀也聽到這里已經知道了他的意思,“你以為我對你有感情?”對方詫異的語氣令大佬有種自作多情的窘迫感。是啊,就是覺得你或許對我有感情,想想又不犯罪。他在心里這么嘀咕,很快把窘迫感拋之腦后。“我只是想重新追求你?!?/br>他深情道。賀也抬起眉梢,倒有點調侃的意味,“我告訴過你,我只喜歡女人?!?/br>這一次,大佬沒有像之前那樣強硬,喉嚨又滾了滾,“你也不排斥男人不是嗎?我們重新開始,怎么樣?”賀也不置可否,沒有說話,而是手掌緩慢向下滑動,中途掠過堅硬的小石子,然后落在了大佬的下/腹.大佬已經起了反應,而且還很有禮貌地向他點頭致意。賀也勾起一個散漫的笑容,手松開,后退一步,與大佬扯開距離。他笑意吟吟盯著大佬的表情,對方難耐的喘息一下一下落入他的耳中,令他想起某種發/情的猛獸。真是可憐。[莫卡,我們的任務,快要完成了。]“可我沒有任何反應呢……”青年像是微微有些苦惱,又像是在跟大佬玩一個有趣的游戲,戲謔地道:“如果你能夠不靠近我讓我硬起來,我會答應你給你一次機會,重新開始?!?/br>大佬明顯遲疑了一下。青年淡淡一笑,“不愿意就算了?!?/br>說著,作勢就要離開。“等等?!?/br>大佬額角青筋跳了跳,他無法放棄這樣的機會。在他看來,讓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硬起來,實在不是件困難的事情,他只是擔心對方是在故意耍他,他做到了,對方卻不認。于是咬牙確認了一遍:“你說的是真的?只要你硬起來……”“千真萬確?!?/br>“那么,開始吧?!?/br>青年整理了一下襯衣衣領,笑吟吟地道。大佬揚起脖子,伸出手一顆一顆地解開扣子,結實的胸肌若隱若現。青年的目光追隨著他的手指,幾乎令大佬產生這是對方在撫摸自己的錯覺。然后他的一只手掌滑向下方,緩緩擼動。這個過程持續了很長時間,大佬秀色可餐的模樣確實很吸引人,面上、脖頸的那點點汗珠,都帶著性感惑人的味道。他深知什么樣的動作最吸引男人,然而在他的目光落在青年下/腹處時,禁不住懷疑,是不是青年有了隱疾。怎么會沒有一點反應?!青年很失望,“就這些嗎?看來不行啊,你我始終有緣無分?!?/br>大佬快要忍不住爆發了,他的眸光閃過一絲狠戾,“嵇闖,你最好是沒有騙我,否則……”“與其懷疑我騙你,怎么不去思考一下你是不是不夠吸引人?”青年不甘示弱。大佬下了狠心,表情扭曲了一下,然后慢慢轉身,褪下了褲子……[哇哦……]莫卡好想戳瞎自己的眼睛,它趕緊屏蔽掉不可描述的部位,并且給自己打上了馬賽克。高大健壯的男人趴伏在門上,款款擺腰,結實的臀瓣晃出動人的弧線。狹長的眸中情/欲高漲,最后一絲羞愧被拋棄,低沉磁性的聲音低低吟叫,手指摩挲,勢要挑起那人的欲/望.賀也靜靜欣賞了片刻,然后整理了一下衣領,露出一個邪肆的笑容。“嘖嘖,瞧瞧……”“誰能想到叱咤風云的嚴城大佬竟然會做出如此sao/浪的舉止,真是令人嘆為觀止?!?/br>“你……”大佬臉紅的似血,他回頭,鋒利的眼睛瞇起,氣勢陡然一變,壓迫至極的目光如刀刃一樣。“你耍我?!”大佬提好褲子,眼底凝聚的風暴像是要撕裂眼前這個人。[主人,收到黑暗能量:10000點!請再接再厲!]賀也微微一笑,不緊不慢地道:“耍你又怎樣?又不是第一次了?!?/br>“其實,你猜沒錯,我不是不喜歡男人,我可以接受和男人在一起?!彼桨觋H動,說,“怎么樣,驚不驚喜?意不意外?”大佬突然意識到接下來的話語恐怕不是那么動聽的內容,心臟像是被人死死捏住,大佬咽下齒縫間的鐵銹味,繼續聽著對方說下去。“你知道我在監獄見到你的第一面在想什么嗎?”青年那雙純黑色的眼睛詭異亮起,唇邊的弧度縱然可惡也依舊好看得很。“我在想,這個人趾高氣揚的,很神氣嘛,那我要跟他玩一玩?!?/br>滿意地看到大佬瞳孔驟縮,他繼續道:“我發現你對我有興趣,還想要強上我,我當然要讓你吃個苦頭,故意把你弄得血流成河,讓你記憶深刻,怎么樣,那一晚這一輩子你都忘不了吧?接下來我發現你居然想要用點小恩小惠收買我,我是怎么做的呢?這個你應該沒忘記吧?本來你都走了,我也就不再想要玩弄你,可誰知,你又遞進來消息,想要接我出去,其實我有法子減刑出獄,但是有人效勞,我又何樂而不為呢?”青年高高在上的表情是如此的陌生,大佬好像第一次認識面前的青年一樣,滿眼都是陌生。聽到這里,他已經氣得胸口劇烈起伏。還能保持安靜,繼續聽青年說下去,已經是他盡力克制的結果了。那么后來呢?他知道后面的內容會更加難聽,但是他要聽下去![主人,再次收到黑暗能量:10000點!請再接再厲!]“我知道你存著什么心思,”青年揚起下頜,輕蔑地道:“想要我愛上你,獻上我的心供你玩弄,每天sao噠噠地等你寵幸,為你而喜為你而憂,所以,我就故意讓你知道我喜歡女人,我不可能愛上你?!?/br>“怎么樣?那時候你是不是覺得很不好受?你知道為什么嗎?”青年輕輕道:“因為你的心丟了,好巧不巧,丟在了我這里?!?/br>“多么可笑,自詡情場高手,卻偏偏連自己的心丟了都沒有察覺?!?/br>“所以……”大佬目眥欲裂,咬牙切齒道:“你一直在耍我!嵇、闖,你真是心機深沉!”“就是要耍你,誰讓你可笑呢?!?/br>“想玩弄別人,就要做好被玩弄的準備?!?/br>輕飄飄的話語似是吐信的毒蛇,青年吟吟笑意更是猶如惡魔一樣。他那雙黑色的眼睛,哪里是純澈干凈,那全部都是偽裝。他不止眼睛,他的全身,他的心臟都是黑的。他才是最有耐心、最有行動力的獵人,對待獵物做到了秋風落葉般無情。嚴城的心臟疼得已經沒有知覺了。他成了一場笑話,自以為是的笑話,自以為在誘捕獵物,可卻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