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1
得不去想——周持是不是,對陶之陽余情未了?一旦產生這個念頭,仲珂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心中的情緒。那種種復雜又難以言說的情緒混合在一起,像是從火山噴發出的火焰,恨不得將這個世界灼燒得干凈。他夾在里面又算什么呢?!他覺得自己成了王母娘娘手中那一支銀簪,是自己的存在隔開了互相有情的兩個人。這一年中他對于和陶之陽的感情的自信和自負,就好像幾個大巴掌輪番扇在臉上!自己簡直就是個笑話??!仲珂心里嘔的要死,卻又沒有辦法將這件事與陶之陽清算明白,對陶之陽越發沒了耐心。兩人的床事也越加不和諧。仲珂有的時候看著自己身上的男人,不自覺會想到對方被別的男人壓在身下而妖嬈的呻吟,接著便會立刻失了興致,疲軟無力,甚至有時會有嘔意上涌。有的時候,又會莫名其妙地想到那個伏在陶之陽身上的男人身上。陶之陽伏在自己身上的那張被欲/望控制的臉,變成了周持的臉。輕蹙著眉,灼熱的呼吸,達到極致時那略顯猙獰的性感。他的欲/望會陡然熾盛,纏著陶之陽沒完沒了的折騰。他覺得自己快要瘋了。對陶之陽,既有像類似被背叛一樣的憤怒,又有類似嫉妒一樣的情緒。他知道自己的這個狀況很危險,如蓄著火力的炸藥桶,隨時可能爆發。哪怕極力控制自己,他與陶之陽之間吵架的情況仍然頻頻發生。一次兩次,三次四次……即便陶之陽再包容他,也無法再忍受這種吹毛求疵沒事找事的行為,沖仲珂狠狠發了一通火之后,搬去了畫室里住。這是兩人自從在一起之后第一次分居。仲珂心情郁悶卻又無處發泄,只能寄情于酒,時常獨身一人去喝悶酒。這一次他被沈忱司叫來會所。來之前,他假作不經意地詢問:“周持去不去?”沈忱司不清楚他的糾結,說:“聽說他有個活動,大概來不了?!?/br>仲珂這才應下,他苦悶日久,也確實想和沈忱司在一起輕松消遣一番。兩人拼了一會兒酒。沈忱司笑著說他:“發現你的酒量見長啊?!?/br>仲珂苦澀一笑,沒有言語,又灌入一杯酒。幾巡過后,仲珂酒意上來,眼神迷離,神色微醺,看東西也覺得迷蒙起來。這時突然聽到身邊的沈忱司驚訝的一聲大笑,說:“你來了!不是說來不了嗎?”賀也以及身邊的陰陽臉圓球莫卡一同進來,他在桌邊坐下,莫卡順勢落在他一側肩頭。身上還帶著幾分從外面帶進來的涼意,賀也隨口說了句:“來找點吃的?!?/br>沈忱司連忙安排人上菜。仲珂從僵直中緩緩軟化,后知后覺地跟賀也打了聲招呼。他察覺到對方的視線在自己的臉上掃了一圈兒,然后問沈忱司,“他這是怎么了?”同在一個桌上,離得實在太近了!仲珂聞到對方身上好聞的味道,與煙草氣息夾在在一起,獨一無二,似是能勾起他體內的sao動。他覺得自己不能再待下去,猛地站起身說:“我去一下洗手間!”仲珂沒有去套房內的洗手間,而是打開門走了出去。賀也看向沈忱司,后者兩手一攤,“我也不清楚,看他可能是心里有事?!?/br>賀也想了想,起身說:“我去看看?!?/br>沈忱司滿臉一言難盡,抬著眉瞅他,強調道:“喂,人家可是有‘家室’的?!?/br>賀也沒說話。沈忱司拉他胳膊,來了興致,“來,跟哥說說,到底你是咋想的?”賀也于是又坐下,語氣漫不經心,說:“什么怎么想的?”沈忱司笑,“別擱我這裝傻,我可是知道仲珂現在和陶之陽在一起呢,怎么,你現在是對前任余情未了呢?還是對前任的現任……嗯?”[當然都不是啦!]一直在旁邊做吃瓜群眾的莫卡不小心脫口而出,惹得賀也瞟了它一眼。可惜,沈忱司聽不到莫卡的話,他見賀也挑著嘴角,莫名帶著點壞壞的感覺,心道:看來是對陶之陽的隱瞞還沒有消氣?這是想折騰這兩人?真夠睚眥必報的啊。賀也微笑,“現在我可以過去了嗎?”沈忱司夾了口菜,斜了他一眼,“呦,誰還攔著你不成?”賀也低聲一笑,走出房門。沈忱司卻胡思亂想了一陣。在他看來,自己這哥們是在故意艸那個“風流浪蕩”的人設。娛樂圈里各種艸人設,什么勵志流、敬業流、吃貨流,耿直流……就是沒有一個敢于艸風流的人設。也是有意思。更有意思的是,他那些粉絲竟然也接受這樣的人設。風流,安在別的鮮rou頭上那是自毀長城,安在周持頭上,那是風流倜儻,屬于魅力的一部分。呵呵。顏黨。賀也找到仲珂的時候,對方正在洗手池洗臉。一捧捧涼水捧到臉上,給他潮紅的臉降溫。賀也走到旁邊,伸手扯一側的擦手紙巾,一張、兩張……一直扯到剩下最后兩張拿在手里。仲珂聽到了旁邊的動靜沒有在意,等他抬起頭,濕著臉和手想扯紙巾擦一擦時,動作頓住。那些干凈潔白的紙巾都被亂七八糟地扯到了下方的垃圾桶里,紙巾盒里已經一張都不剩。“要么?”身后一人遞過來兩張紙,仲珂盯著賀也的臉,一時無語。他還有別的選擇嗎?仲珂接過去之后擦干凈水跡,然后忍不住說:“沒想到你竟然這么幼稚?!?/br>賀也倚著墻壁,站沒站姿,卻偏偏賞心悅目,只覺得他做什么都是好看的。“僅僅是幼稚嗎?”他挑眉的樣子帶點惡劣的意味。仲珂頓了頓,說:“還,壞?!?/br>賀也:“……”下一秒,兩人便相視笑起來,賀也低磁的笑聲讓仲珂這一段的郁懣一掃而空。兩人含著笑意一同回到套房,沈忱司訝異極了。趁仲珂不注意時,他拋給賀也一個“拜服”的眼神。他這哥們簡直是為撩而生的!就這么一會兒功夫,一個怨婦一樣的男人硬生生被掰成了春意橫生。……就這樣,仲珂與賀也越走越近。每每被賀也撩得無法自拔,回到冷冰冰的家里,他的理智就會回攏。他感覺自己像是在走鋼絲,一個不慎就可能粉身碎骨,可是與此相伴的則是,從未體驗過的巨大的刺激感。越與賀也在一起,他越能體驗到那種鮮花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