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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為何要為這個“主子”做事? 還有件最緊要的事體。 之前聽到女人說的,甚么圣人的妃子之類的……旁的她實在太緊張了,根本就沒能聽清楚。 任豐年摸摸自己的小腹。 她竟然生養過孩子。 那她與皇帝的妃子有甚么關系? 難不成她是皇帝的小老婆? 不不不……怎么想她應當都不會是那樣的身份……吧? 或者還有可能……她是皇帝小老婆生的孩子的奶口? 奶口??! 作者有話要說: 任豐年:腦補過度有錯么??! ☆、第110章 第一百一十章 任豐年一覺睡到傍晚時分,一睜眼瞧著, 這屋子還是一模一樣。她不曉得這兩個人是要把她送到哪里去, 但定然不會是甚么好地方。 她走下床,赤著腳打開窗戶, 卻發現下面是一片水潭,冰冷地折射著夕陽光暈。 這是什么地方呢? 她站在高處, 覺得有些過于寒冷了, 才籠著衣裳若有所思的轉過身。 一道人影詭異的站在她面前,微笑著看著她。 是那個女人。 任豐年定了定神, 看她道:“你做什么?” 女人的眼睛在光暈下格外詭秘,微微向上吊著, 有些不懷好意。 她微微冷笑起來:“你命不久矣了,或是說, 現在就到了死期?!?/br> 任豐年真的被她嚇了一跳, 她使自己鎮定下來,舒一口氣道:“你不會殺我的?!?/br> 女人走近了些,動作非常輕, 仿佛并沒有用腳。 任豐年被她逼到角落里, 有些不知所措。 女人伸出因常年習武而略顯粗糙的手, 一把掐住任豐年纖細雪白的頸項,把力道控制得很恰當。 任豐年有些呼吸困難, 卻愈發沒了力道,只覺得腦袋都是懵的,只瞪著那女人, 一雙杏眼通通紅流下兩行淚水。 這女人嗤嗤一笑,一點點收緊手中力道,嘴上厭惡道:“不要這么看著我……我可不是那些男人,從來不會迷戀你的脆弱美麗。原本你該多經歷些□□才死的,不過主子說了,現下她只要你死了,再把你四分五裂……” “把你的□□割下來……把你的眼睛挖掉……你的骨骼做成響笛……頭骨做成燈籠的樣子……你的血rou被剁碎,做成你最愛的rou食……送給最愛你的男人……這樣才能叫他痛苦萬分……讓他后悔做過的一切!……” 任豐年只覺得茫然恐懼,她很害怕。 她不記得所有的一切了,但還是要為了不記得的事情死掉。 也不知算不算無辜可憐。 女人的力道驟然一松,任豐年趴在地上痛苦的竭力喘氣,胸腔里溢出的麻熱感和腦中快要炸裂的痛楚,使得她眼前一片白茫。 男人上前把她扶起來,原本溫和俊美的臉上,全然沒有了平時的淡然,帶出了深濃的焦急:“你怎么樣了……阿辭?……阿辭?!……” 任豐年花了很久的時間,才慢慢緩過勁。 已經是月上中天,她緩緩轉動眼珠,看著面前焦急的男人,怔然問道:“你知道我是誰嗎?” 地上女人的尸體已經躺了不知多久,暗沉的血在冬日的空氣里慢慢干涸。 任豐年只覺得很恐懼,她真的真的很害怕啊…… 他半蹲在她面前,卻不敢太過靠近,溫暖干燥的手摸摸她的額頭,輕聲道:“抱歉,我不能告訴你?!?/br> 任豐年的淚水一下子就涌起來,啪嗒啪嗒的往下掉,幾乎哽咽:“你們怎么都這樣呢……我甚么都不知道啊……我、我做錯了甚么??!……” 他也有些難受,輕輕把她半攏在懷里,低聲道:“很快就會過去的……阿辭,你不要害怕……” 任豐年難過了很久,心里的委屈一下就發xiele出來,又緩緩變成一條清澈和煦的溪流。 她慢慢平和下來。 她知道再哭也沒用,她得從這人的嘴里問出些線索。 她抓住他的袖口,低著頭使人橋不清神情,輕聲道:“那你能告訴我……我有沒有孩子……我的丈夫又在哪里么?還有……這個女人又是怎么回事,你與她不是一伙的嗎?” 他有些猶豫,任豐年緩緩抬起頭來,清澈含淚的眼睛直視他。他不得不偏起頭,無奈嘆息一聲:“你確是有個孩子,你的丈夫會把他保護的很好……他們都不會有事的?!?/br> 他緩緩道:“至于……這個女人。你不需要擔心,我與她并不是一道的,只是他們這樣以為罷了?!?/br> 任豐年繼續追問:“那她的主子是誰?為什么……為什么要殺我……為什么要說出那些話?是我從前做了甚么嗎?” 他對她溫和一笑,摸摸她的腦袋:“你以前很好,并沒有做壞事,除了脾氣很差,旁的都很好……” 他沉吟一會兒,才慢慢道:“她背后的主子恨你的……丈夫,所以要讓你死得很慘,這樣才能讓他痛苦一輩子?!?/br> 任豐年滿臉都是不可置信,看著他道:“那我的丈夫一定很愛我!” 男人:“…………”他覺得這話又沒法接了。 好在任豐年又接著問問題:“那你呢?你又是誰的下屬?!?/br> 男人松了口氣,模棱兩可的回答她道:“很快你就知道了?!?/br> 他把任豐年扶起來,看著她的眼睛,溫和一笑:“你餓了嗎?想吃些甚么?” 任豐年看看腳底下死狀凄慘的尸體,只覺他實在淡定太過了……所以又用看變態的眼光看著他,害怕到并不想說話。 男人用疑惑的眼光看著她。 任豐年才有些膽怯地指了指女人的尸體:“這個……” 他了然一笑,自嘲道:“我忘了,你從來沒見過這個?!?/br> 任豐年有些想翻白眼,不過還是忍住了,語氣平平張口道:“你覺得正常人該時常見這玩意嗎?” 他的面色變得有些冷然,淡淡的道:“若你見過家人被燒成焦炭,那你也會這般無所謂了?!?/br> 任豐年覺得有些抱歉,連忙道:“我……我不是那個意思,對不起?!?/br> 他有些嘲諷一笑:“算是代你夫君說的嗎?” 任豐年腦子有些轉不過來,茫然看著他:“…………” 盡管這般說,男人很快還是把尸體搬了出去,并且細心給她把痕跡都處理干凈了。接著卻一聲不響的走了出去。 任豐年還是覺得有些惡心,便把窗門打開。 外頭的冷風清冽的飄進來,吹散了一切腌臜的味道。她看著夜色下的寒潭,又一輪明月泛著光澤,心里也漸漸平靜了下來。 這女人想殺她,即便死了,又有什么值得可惜的?她要做的就是忘了這些事情,然后想想該怎么尋找生路。 任豐年又坐在榻上想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