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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是很努力?!碧萍{修尷尬的咳嗽兩聲,這些天以來他還是不大適應和巴沙洛繆單獨待在一起聊天的感覺。巴沙洛繆假裝沒看出唐納修的尷尬,換了個舒服的姿勢靠在護欄上,笑瞇瞇的看著唐納修,“怎么?看樣子你對詹姆斯這個學生不太滿意?”對方嘴角含著笑容,棕色的半長發在他臉頰滑落,白皙的肌膚猶如上好的白玉,雙眉上揚俊挺無比,一雙深邃的綠色眼眸中全然倒映著唐納修的身影,眉眼間專注而溫情……唐納修只是不小心扭頭一瞥,頓時不由自主脹紅了臉,差點咬斷自己的舌頭!他,他,他……他,這是在勾引自己?!還是本能的男性荷爾蒙爆棚?最重要的是為什么他會如此心神換亂?唐納修莫名其妙心虛極了——“嗯?……”濃郁的鼻音從鼻腔里流出,醉人心脾。巴沙洛繆歪著腦袋看著唐納修,有些不解,對面這家伙怎么又不說話了?是自己說錯什么了?船長內心忐忑,有些惴惴不安。這年頭追女人不容易,追男人就更不容易了,尤其是眼前這個似乎一心只想上岸娶媳婦的男人!可是他現在已經很努力!“……”唐納修咬緊牙關。臥槽!嗯你個頭!老子絕對不會承認剛剛心跳的更快更慌亂了!而且這家伙竟然還學會賣萌了?!看著巴沙洛繆不解的眼神,唐納修堅定地將頭扭向另外一邊,于是船長大人便對準了對方一個金燦燦的后腦勺。巴沙洛繆:“……”……一整天航行,海上都風平浪靜,自從巴沙洛繆拿到了克勞斯的指南針之后他們就幾乎沒有遇到過風暴,唯一的一次還是去曼查克沼澤和黑胡子同行的時候。當然指南針的事情其他船員是不會知道的,這段時間大家都覺得這是唐納修的功勞。“唐納修船醫不但醫術高明,而且還是個福星!自從他上船之后,我們基本上都沒遇到過暴風!”一些老船員坐在甲板上吹噓道。在這種風平浪靜的情況下,船員幾乎沒什么特殊的事情,大多數時候都在休息,只有一小部分船員這個時候需要幫助舵手一同負責帆船的航行。“嘿嘿,如果真的是這樣,那就太好了!我還沒上船之前,就有很多人告訴過我,帆船在遇到暴風雨的時候極容易將船上的人打落到水里,而且因為風浪太大,根本沒辦法營救,所以偶爾一趟來回,興許就有好幾個人會因為暴風雨而喪生?!?/br>其他的海盜在旁邊議論紛紛。“嗨嗨!你們幾個家伙別在這閑聊了!有這個空擋,還不如和我一起釣魚!船上的人這么多,我們需要隨時準備著!”瓦爾克不知道什么時候抱著釣魚竿站在船尾的護欄邊拋撒魚鉤。這個時代的帆船即便有人工幫忙,速度也并不快。在海面航行或者隨風漂流的過程中,只要帆船勻速航行,就會有魚上鉤。這些捕魚的工具,每個海盜船上都有,其他人紛紛笑道要向瓦爾克學習,唐納修饒有興趣的看著十幾名海盜一同站在船尾垂釣,可是突然海面上一個深綠色的玻璃酒瓶,卻是引起了他的注意,陽光下玻璃瓶透出一陣陣璀璨的綠光!那個一定是漂流瓶!唐納修目光緊盯著海面漂流的玻璃瓶,暗暗想道,他分明是看見那個綠色的玻璃瓶當中還有什么東西!這已經不是他在海上第一次見到漂流瓶了。這幾個月的海上航行當中,他一共見到過兩次。在這個年代,沒有電話網絡,漂流瓶是人們跨過大海遠距離交流的一種手段,在這些漂流瓶當中,往往裝載的是一些海盜胡亂寫的消遣之物,比方說日記詩詞,當然,偶爾還會有一些重要的信息,可是遇到這種漂流瓶的機會卻不多。對大多數的水手來說,海上的漂流瓶是他們的消遣之一,這也算得上是航海時的禮物和驚喜。這個漂流瓶很快就被其他的海盜發現了,最靠近漂流瓶的海盜,第一時間就是跑去將它用漁網從海上弄了上來,竄在自己的手心里。這個漂流瓶的確實用酒瓶做的,瓶口的塞子被人用白燭封好防止海水打濕了里面的信件。那名海盜一拿甲板,許多人便立馬看向了他手中的漂流瓶。“快看看里面到底有什么?詩歌還是藏寶圖?”旁邊的一名海盜催促道。“什么寶藏圖,哈哈,這大白天的,還沒到睡覺的時候,你就別在這里做白日夢了!”“切!就是因為白天做夢那才叫白日夢!”這家伙滿不在乎。“哈哈,哈哈!”其他海盜紛紛大笑。拆取漂流瓶中那封信的過程并不是很順利,因為酒瓶較為堅硬,再加上瓶塞上的白蠟滴的很厚實,兩名海盜花了十幾分鐘才將里面的信件弄了出來。一卷顏色有些泛黃的牛皮紙,出現在眾人的視線當中。“快看看,快看看上面寫了什么?”“哦!該死,這上面寫的是法語,我根本看不懂!誰來幫忙看看是什么?”撈起漂流瓶的海盜只是掃視了一眼,便立馬大聲的問道。將這個漂流瓶撈起來的,是一名土生土長的英國人,他只會英語。唐納修眉頭一挑,剛想上前湊熱鬧熱鬧。卻看見最靠近兩人的瓦爾克笑瞇瞇的走上前,接過對方手中信件,“我來看看?!闭f著他便攤開信件,擺出一副朗誦的姿態。可是,瓦爾克的臉色猛然大變,臉色刷的一下難看起來,他瞪大了雙眼,緊緊握起了拳頭。嗯?這是怎么回事?瓦爾克這是怎么了?在場所有人的心頓時被瓦爾克的表情所震住,巴沙洛繆眉頭一皺,大踏步上前一把接過瓦爾克手中的信件。第93章“這是一封來自遠方的求救信,范倫丁·諾蘭?這個人是你認識的?”巴沙洛繆低頭看著手里的信件,抬頭詢問道。瓦爾克的臉色突然變得這么難看,一定是和這封信有關。但是他翻來覆去查看這封信也只不過是封普通的求救信,海上的求救信雖然不多,但也不至于令他們船上這位常年處變不驚的舵手,突然一下臉色變成這幅模樣。巴沙洛繆翻來覆去,想了想,唯一能夠在信上找到線索的,就是這封信最后標注的寫信人——范倫丁·諾蘭。因為他似乎記得瓦爾克的全名就是叫做瓦爾克·諾蘭。“他是我的哥哥!”對于加入,瓦爾克一向談論的不多,他為人比較沉悶不太喜歡說家里的事情,所以這些年來也沒有人知道他竟然還有個哥哥也同樣在當海盜。“當年我們家很窮,一起到這里當了雇傭工,本來按理說應該是被同一個農場主雇傭的,可是也不知道哪里出了問題,我們兩從船上下來之后,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