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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殊殷沒接話,但看著九黎臉上發自內心的笑容,他就忍不住心中暗道:又來了,又來了!這兩人不知怎么回事,都有一個壞毛病。那就是每當對方不在時,都喜歡找江殊殷明里暗里的戳對方脊梁骨。真的明明性格都是如此相似的兩個人,怎么就是不能好好相處呢?但說起來,江殊殷還是不得不佩服,九黎特別會安慰別人。知道江殊殷此時心情不佳,他就干脆不痛不癢說幾句謝黎昕的壞話,不但給自己出了氣的同時,也讓江殊殷的思緒成功轉移。為此,江殊殷長嘆道:“先生你這人眼光真是太毒了?!?/br>另一邊,墜云山內。宋曉宇提了盞小燈籠跟在沈子珺身后,沈子珺與他剛進一處小院,就立即聽到一聲孤寂憂愁的簫聲。屋內,窗前。沈清書立在月下,吹頌著一支婉轉低沉的曲子。曲子纏綿悱惻,聽多了竟能從中聽出nongnong的凄涼之意。宋曉宇側耳聽了半響,正要張口說話,沈子珺便手疾眼快一把捂了他的嘴,并輕輕搖頭,用眼神制他。宋曉宇素來敬重他,見他不讓自己說話,飛快點點頭表示自己明白,待沈子珺將手撤去后,他自己用未提燈的手捂了自己的嘴巴,睜大眼睛盯著面前的門。沈子珺見他如此放心的轉過身,緩緩舉了手遲疑許久,又和宋曉宇一同在屋外傾聽許久,才試著敲敲門,道一聲:“師父如今夜已深,您也快些休息吧?!?/br>屋內的簫聲果真應聲而息,靜默良久,沈清書的聲音才清清傳出:“今日月色極好,我想獨自坐會,你們先行休息不必管我?!?/br>宋曉宇聽了這話本也想對沈清書說什么,可一想沈子珺方才不許他說話,就只是在原地一手捂了嘴,瞪圓了雙眼。沈子珺背對他,不知他在自己身后的動作,沉吟片刻道:“是。那師父自己注意,弟子這就告退?!?/br>屋內沈清書抬頭看著窗外的明月愣愣出神,他看了許久,終于閉上眼睛,長長一嘆。第161章陰陽協調這一戰,縱使正惡雙方都有心防止牽連無關的百姓凡人。但戰爭就是戰爭,盡管很殘忍,卻很現實。數十年的戰爭,天下再一次生靈涂炭,雖不似千年前白梅老鬼的那一戰可怕,卻也是尸骨遍地,血流成河……惡人大軍愈戰愈狠,雙方損失都是異常慘重,可慘重之中終究是惡人開疆擴土得了許多好處。如此下來,正道現在的處境已是非常不好。一月,江殊殷肖昱強強聯手,帶領惡人大軍將正道之人逼入嘉州城。正道咬牙與他們在城外小戰幾次,即便有輸有贏,但他們深知這并不是長久之計。正道不愿就此投降,惡人也不可能投降。這樣一來想要戰爭結束,都算不出是何年何月。幾番討論爭執,正道終于決定,掩護范赫生與陳澗芳上墜云山求助沈清書。一月大雪未化,墜云山山景一片蒼?;冒?像是一處不沾世事的人間仙境,容不得任何鮮血沾染。前來此處的范赫生陳澗芳見了,莫名感覺自己臉上一陣辣紅?;ハ喙膭畎愕幕タ匆谎?,兩人深深吸一口氣,抬足踏入眼前這座飄渺清凈的仙山。一入仙山,山門前已側立無數的淺衣弟子。他們紛紛微低著頭,見了陳澗芳和范赫生微微欠了身子,行禮道:“二位請到山中主殿,掌門已等候多時了?!?/br>陳澗芳和范赫生一愣,心中驚訝:淺陽尊竟早知他們會來求助他!知道這樣一個驚人的消息,兩人都不敢耽誤,連忙上山去見沈清書。墜云山的主殿,高大華麗,錯落在青山俊秀中別有一番風景。來到主殿外,范赫生抬頭仰望此處的牌匾,只見牌匾上“清云殿”三個字莊嚴巍峨,不禁悄悄在心中默念即便,這才隨著陳澗芳一同進殿。大殿內眾弟子已被早早清空,當兩人一進大殿之時,便看見沈清書穿著雪似的白裳,靜靜矗立在窗前,安靜的好似一尊石像。陳澗芳和范赫生見此場景,遠遠向他拱手彎下腰:“淺陽尊?!?/br>沈清書放在窗邊的手緩緩收回,回過眸和藹道:“陳長老,范家主?!?/br>兩人再次對他一欠身,等他略微走近一點,才齊聲道:“淺陽尊既在此等候許久,恐怕也知我二人的來意。如此我等就不拐彎抹角,敢問淺陽尊,可否助能我等一臂之力?”沈清書緩緩向他們走來,淡笑不語。兩人不知他是如何作想,只得壓著耐心靜靜等待。沈清書走近他們,終于止了步伐。他淺淺笑著,眉心處紅色的朱砂晃著兩人的眼睛。終是沒讓他們等多久,沈清書搖搖頭,表示這件事他不會參與。江殊殷是他的徒弟,手把手教出來的徒弟。如今這人禍害天下,成為惡人之首,而他這個當師父的卻依舊不肯出手降服,這不禁叫來到這里的兩人有些悶氣。憋了一會,范赫生憋不住,皺眉道:“這是為何?他是你的徒弟,莫非他成了天下最大的惡人,你這個做師父的仍要放縱?”這話已經很不客氣,陳澗芳心中雖然有氣,可聽范赫生這樣說了一通,也不由悄悄拉了他的衣裳,提醒不該這樣說話。沈清書將兩人的動作神態盡收眼底,收起面上的淺笑,他極黑的眸印著兩人的影子:“我不幫并不是因為他是我的徒弟?!?/br>范赫生也知剛剛自己語氣不對,可事到如今他也顧不得昔日的禮節:“那又是為何?”沈清書道:“我不幫,其一是我曾立下再不問世的誓言,其二是如今的這一切,還不到需要我插手的地步?!?/br>陳澗芳兩人都愣了:“什么意思?”沈清書道:“這次的戰爭,兩位都深知究竟是因何而起?!?/br>的確,沒有人比陳澗芳二人更清楚此次的戰事究竟為何而起。先是惡人突然重回西極,再是首惡江殊殷沖破封印,重歸于世。這兩件事加在一起,叫正道諸人震驚的同時,也深怕惡人禍害天下,于是哪怕如今各家弟子再過慣了安逸無慮的生活,也挑起了這場戰爭。惡人們絕不能留,這些人都是些亡命之徒,誰也說不好他們的野心究竟有多龐大。沈清書自然知道他們的想法,是以他輕輕敘述出他們的想法:“西極每個惡人手上都沾滿了無數的鮮血,他們極端可怕,每一個對世人都有極深的恨意。因此這樣危害極大的人,實在不能放任不管?!?/br>聽他如此淡然的復述出他們的想法,二人面色一凝,承認道:“是?!?/br>沈清書笑了:“你們只知他們手染鮮血,對世人抱著強烈的恨意,卻獨獨忘了,他們成惡的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