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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蕾歐娜城主啊,你不用這么客氣的?!?/br> 蕾歐娜一掃前幾日的冷傲,笑道:“我已經稟報給了自然女神,她初步確認了您的身份,應該是隕落的侍女?!?/br> “什么侍女?” “您不知道嗎?”蕾歐娜驚訝地說道,“生命女神有兩位侍女大人,一位是自然女神,另一位是和平女神?!?/br> 夏伊表情沒有波動,心里卻在嗤笑。 她這樣解釋,那魔獸之祖等事情也說得通,不過和黑暗之神說的不同,黑暗之神說她可能是生命女神,而自然女神說她可能是侍女。 誰正確? 夏伊不知道,盡管真摯果實沒有反應,說明他們都沒有撒謊,但是夏伊覺得,這兩個人都不可信,包括奧爾那個老東西,活了這么多年,會真心實意悔改么? “由領主變成了侍女,我這身份貶低了啊?!?/br> 夏伊嘟囔一句。 “快別這么說,當年生命神國還在的時候,兩位侍女大人是除主神外地位最高的。不過,自然女神說了,要她親自見您,才能確認您的身份,所以派我護送您去靈魂之都。 ” 果然來了,最終還是想把我騙去靈魂之都。 奧爾和自然女神這一點倒是共通的,說明一切的謎團都在靈魂之都。 “侍女大人……”蕾歐娜又說道,“女神還說了,她知道有邪神或許從中作祟,但是女神交待您千萬不要相信任何人,待到了靈魂之都,一切將真相大白?!?/br> 蕾歐娜的態度恭謹,讓夏伊找不到任何破綻。 下午,她就已經準備了飛馬和守衛,一齊上路離開了躍馬城,期間對夏伊他們照料有加,一切都沒有任何紕漏。 夏伊躺在一輛寬敞而豪華的馬車上,馬車上雕刻著許多的法陣,都以魔核作鑲嵌。 有風系法陣,能讓馬車受到的風阻減小,也能緩震,有火系和冰系法陣,維持著車廂內的溫度平衡,還有水系法陣,讓車內住起來十分舒適,居然還有一個箱子,里頭塞滿了各種需要低溫保持新鮮的食物和美酒。 “蒙多,你瞧這馬怎么樣?” 夏伊看著極速狂奔的飛馬,生起了覬覦之心,這玩意跑了一天連停都沒停下來過,要是放到紅土高坡運輸,估計三四天就能往來一次人類王國。 而且馬車的構造也很舒適,當客車用最好不過。 梅里老頭已經扒在馬車上,鉆研那些法陣了。 “很好,速度比人類位面最快的陸行動物踏風云豹要快三倍不止,而且云豹只能短途沖鋒,這種飛馬的耐力也是頂級的?!?/br> 蒙多摩挲著稀稀拉拉的黃色嫩胡茬,給出了很高的評價。 夏伊有些沮喪地說道:“是啊,追殺起來誰也跑不了?!?/br> 蒙多不知道她是何用意,還在咋舌說道:“不知道它們這翅膀飛行的能力怎么樣,要是飛行速度不慢,那就完美了……” “……” 完美你個白菜燉蘿卜??!夏伊無語了,這個笨蛋腦子。 “它們不能飛?!苯┦趵淅涞夭逶挼?,“它們雖然有獨角獸的血統,但是飛行能力已經失去了,頂多滑翔一小段距離?!?/br> “你是怎么知道的?” 夏伊好奇地問道,書妖里頭沒有飛馬的記載。 “我吃過?!?/br> “……” 夏伊沒有追問了,僵尸君王一向神秘兮兮的,夏伊覺得他隱藏了一些秘密,她也沒在乎,誰沒有一些不為人知的事呢?就像她根本不屬于這個世界。 此時的龍神國度,阿萊克斯一行人受到了龍神的接見。 “參見龍神陛下!” 阿萊克斯站在最前頭,他的身旁是兩個兒子,而冰霜巨龍卡穆拉斯則身份最為低下。 龍族一向是等級森嚴,在黃金巨龍面前,實力再強大也是低等的,據說黃金巨龍才是龍祖的直系后裔,而其它龍族只是黃金巨龍壓抑不住體內的yin邪之力,瞎搞出來的后代。 “你們來得正好,正好我需要一些人手?!?/br> 龍椅上并沒有人,而是盤旋匍匐著一條小金龍,只有一米來長,龍神要是恢復自身,恐怕沒有房子能裝得下。 小金龍口吐四道光球,沒入他們的身體,這是龍神的本源力,能讓沒有神格的龍使用它的神力。 “三個孩子……和一條沒有了身體的龍,我認得你,小子,你當年挑戰過我?!?/br> 卡穆拉斯身體一抖,訕訕地說道:“當年不知天高地厚,請龍神寬恕?!?/br> “無妨,龍族需要你這樣的勇士?!?/br> 龍神想了想說道:“我不是生命女神,無法創造出鮮活的rou身,這樣吧,我用冰曜石給你造一個軀體,正好和你的屬性差不多,你盡快融合靈魂,咱們神國龍口缺乏啊……” “多謝龍神陛下!” 卡穆拉斯激動地說道,眾神大陸的冰曜石,當然比他的骨頭架子要好,壞處就是他無法變化人形,只能用冰曜石筑成的身體。 阿萊克斯開口問道:“龍神陛下,恕我冒昧,為什么神國的子民會這么少?” “還不是那群家伙鬧騰?!?/br> 說起來,小金龍直冒火氣,身上迸射出金光閃爍。 “一個個貪心不足,挑起戰爭,現在倒好,他們一個個都那么會生育,咱們龍族的繁殖能力一向是個大問題,到現在還沒恢復元氣。過些日子,你們隨我一起去靈魂之都,在此之前,除了盡快熟練本源神力,還要多進行一些交誼,盡快為我繁殖一些小家伙來,知道嗎?” 如果是別人,一定會罵老不正經,但是阿萊克斯他們都覺得理所當然,如果不是繁育力極低,龍族也不會各種族亂搞了,那些雜交品種,盡管不是金龍的純血統,好歹也算龍族后裔。 獸人神國營帳之內。 先知薩爾正對著一塊龜殼念念有詞,他的上方是一個披著荊棘甲的男人,時間久了,他露出不耐煩的神色。 “結果出來了!” 薩爾睜開眼睛,額頭上冒出豆大的汗珠,臉色蒼白,整個人已經虛脫了。 “怎么樣?” 荊棘甲男人抓住薩爾的衣領,迫不及待地問道。 “戰爭之神,生命女神的事情,就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