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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霜清轉過身去,抬頭和他對視:“喜歡我多過喜歡黎黎?”秋景初吧唧就親了他一口,然后才道:“只要是你,我都喜歡?!背霈F在他面前的人是凌霜清的時候,秋景初從未隱藏過自己的心意,再加上剛才兩人的“互動”,秋景初已經默認了眼前的人是屬于自己的,說話的時候,都帶著幾分笑意?!八阅悴挥迷谖业拿媲岸嘧鰝窝b?!?/br>凌霜清的身體一僵,眸子微瞇,看秋景初的目光有些微妙。被他這樣看著,秋景初忍不住笑出了聲:“你想要做什么,其實我都可以配合你。只要你開心,只要你喜歡,只要你覺得有必要?!?/br>凌霜清有些不確定他的意思,低下了頭錯開了他的目光,別扭道:“你是什么意思,我不懂?!?/br>“雖然不清楚你到底有什么目的,留在我的身邊是為了什么,我也查不出來更多的消息,但是我愿意相信你?!鼻锞俺跻娝豢醋约?,低聲嘆氣道:“說起來也很奇怪,明明認識你不久,但是和你在一起,卻覺得很熟悉?!?/br>“對你的熟悉,已經滲透到了血rou之中,愛你,好像已經成了本能?!闭f著,他低聲的笑起來了。笑聲就在凌霜清的耳邊,不用抬頭看,他都能知道男人此刻是什么樣子。“所以不用顧忌太多,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都可以給你?!?/br>凌霜清把自己的臉埋在秋景初的胸前,沉默不語。秋景初本來還想感慨自己原來這樣會說情話,但是懷中人給他的感覺卻開始不對勁起來。胸前有些濕,秋景初猛地把人拉開,直接坐起來,把人抱到了懷中。懷中的人紅著眼眶,神色非常的奇怪,卻是讓秋景初的心疼了起來?!霸趺戳藢氊?,別哭?!被艔埖纳焓帜ㄈチ杷逖劢堑臏I珠,秋景初皺著眉不安道:“你不想說我也不會逼你,你喜歡怎么樣都可以,你別哭啊?!?/br>凌霜清卻是慢慢笑起來了,他從出生到成長,其實從未哭過,演戲的時候淚水倒是流了不少,但是真心實意的流淚,這倒是第一次。他看著著急的不行的秋景初,伸手去戳他的臉:“我什么時候哭了,我才不會哭?!?/br>這種感覺真的非常神奇,明明最開始出發的時候,他想的是快點解決這件事情,然后回去睡覺,卻沒想到會走到今天這一步。秋景初的狀況比起從前的世界好了許多,想來是進入這個世界之前,宗沐宸的身體復原的關系。身體復原,神識也會慢慢的復蘇,秋景初能夠看穿他的身份,正是因為他的本能開始漸漸的覺醒了。神的直覺是最準的,特別是在和自己相關的事情之上,秋景初能夠看出他來歷不凡,說明他的神識在一點點的增強,再有兩三個世界,宗沐宸應該就可以醒來了。明明是喜事,凌霜清卻委屈的想要掉淚。從高高在上的神明,到現在擁有七情六欲的存在,凌霜清只有在面對宗沐宸的時候,會有真實的情緒出現。只有這個人永遠的牽動著他的心。這樣一個個世界的穿越,明明加起來的時間都沒有他沉睡的時間長,但是經歷的事情,卻是他從前的數倍。在這樣的情況下,心又掀起了波瀾,凌霜清曾以為自己不知道委屈為何物,但是靠在秋景初的懷中,聽著他說的話,淚水卻忽然打濕了眼眶。有了七情六欲,便有了弱點,不再是無堅不摧的存在,自然就有了柔弱的權力。他不知道如何形容自己心中涌動的情緒,或許是委屈,或許是埋怨,可能有歡喜,也可能有憂慮。委屈是因為男人,這樣一個個世界的跋涉追尋,經歷那么亂七八糟的設定,因為各種原因,見到男人不同的一面,一次次的從無到有,凌霜清覺得自己應該委屈。埋怨也是因為男人,怨他一個個世界的把自己忘記,怨他折騰這些事情,把自己弄成現在真的模樣。歡喜是因為他,憂慮也是因為他,歡喜他就要恢復,兩人可以很快相見,憂慮他的狀態撲朔迷離,不知道真的醒來,會發生什么事情,能否記得自己,記得這些世界發生的事情。種種雜糅在一起,都是因為這個男人而生。凌霜清笑得特別開心,笑容感染了本來慌張無措的秋景初,看著凌霜清慢慢的笑開,他也漸漸的放松了下來,把笑得開懷的凌霜清摟入了自己的懷中?!皩Σ黄??!彼@樣說。凌霜清抹去了眼角笑出的眼淚,問他:“為什么對我說對不起?”“不知道?!焙芏鄷r候,都是不需要理由,沒有為什么的?!爸皇怯X得,要對你說這句話?!?/br>凌霜清輕笑了一聲,道:“等你知道為什么要說這句話,再來和我說對不起吧?!?/br>秋景初沒有多問,他只是抱著凌霜清指尖描摹著凌霜清的面龐溫柔的看著他。他足夠聰明,又清楚的自己自己和這個世界的不同,所以很多東西都可以推測而出。雖然這些事情和科學沾不上半點關系,但是秋景初卻有著驚人的直覺?!叭绻彝浟四?,你可以把我們的曾經都告訴我。也許我記不起曾經,還會嫉妒過去的自己,但是不能讓你一個人背負著這些?!?/br>凌霜清和他對視,看到了他眼中的溫柔與包容,還有愧疚。凌霜清并不是多柔弱的人,方才紅了眼眶,不過是已經動情,此刻看著秋景初溫柔的樣子,他到底還是搖了搖頭?!疤L了,等你記起來吧?!边@么說著,他低頭又笑了起來:“若是你記不起來了,我就不要你了?!?/br>凌霜清的回復,間接證明了秋景初的猜測,他的思維已經足夠天馬行空了,沒想到卻是真的?!罢娴挠星笆澜裆??”“前世的我,也是和你一起嗎?”凌霜清不說,秋景初就按照自己的想法往下猜,雖然與事實有些差距,但是本質已經相差無幾了?!拔覍δ愫脝??”凌霜清磨了磨牙,道:“不好,所以我來找你報復了?!?/br>秋景初笑了笑,道:“好呀,任打任罵任罰,人給你,想怎么做隨便你?!?/br>凌霜清哼了一聲,道:“他呀,比你蠢多了,聽我的話,還特別會打架,慫慫的,我讓往東,絕對不去西?!睕]錯,說的是某位特別好騙的劍修。秋景初板起了臉:“怎么辦,只聽你說這么一點,我就開始嫉妒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