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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寒冷一掃而光。“到時候我就坐在那就可以了嗎?”孫鐸萬萬沒想到,成親竟然這么麻煩,哪怕所有事情都是楚逸一手搞定,但作為女方唯一的親人,他要做的事情也很多。楚逸安撫性地捏了捏孫鐸的手,用哄勸孩子一般的口吻道:“到時候你只需要坐在上位,他們拜天地的時候拜一拜,喝一喝他們敬的茶水,再和客人打打招呼就好了?!?/br>手指上一陣酥麻,孫鐸反手將楚逸的手緊緊握?。骸白罱闾α?我們都沒時間好好相處,他們成親以后你就沒事做了吧?”“張小竹的教學……”楚逸遲疑。輕輕笑出了聲,孫鐸把玩著楚逸的手指:“他們新婚燕爾的,你就當給他們放個蜜月假不行嗎?”楚逸這才沒話說。婚禮的時間是正午,但所有人從四五點就起床開始忙碌了,從新娘子的裝扮,到客人的吃食,再到洞房里的安排布置,楚逸都一一檢查確定后,才開始迎客。辦婚禮的地方在張家的老宅,張水林現在并沒有自己的房屋,雖然他在張家老宅舉行婚禮有入贅的嫌疑,但他并不在意這些。陰沉的老宅一掃平日的沉悶,渾身上下都裝飾滿了紅色,顯得生機勃勃。孫鐸和趙擎蒼站在門口迎客,由楚逸繼續去準備成親事宜,張小竹則是乖乖坐在那等著她的新婚相公去接他。每個人都各司其職,不過總是有些人不長眼,在別人正忙碌的時候湊上來打擾。“恭喜?!绷秤肿兞藗€風格,換身衣服和妝容,就從原本的弱柳扶風變成了端莊秀麗的閨秀一般,只有那雙狐貍眼還依稀透露出一些媚意。“多謝柳姑娘?!壁w擎蒼接過柳娉的禮物,面上沒有露出任何異樣,就好似柳娉是所有村民中不起眼的其中之一。柳娉沒有過多糾纏,趙擎蒼反而有些不習慣,最近這些日子柳娉都會和他多說幾句,這種程度的親密不能說是狎昵卻也絕算不上冷淡。孫鐸看著柳娉的背影,微微瞇了瞇眼睛。他有種莫名的直覺,可能是柳娉的妝容變了,他總覺得她似乎做了一個決定,或許是黑化了?電視里黑化的人妝容上也總會有些變化。這種疑惑一直持續到張小竹和張水林禮成之后,張小竹回到洞房蓋著紅蓋頭等待自己的夫君,而張水林則端著酒杯去走一圈,每一桌都喝上一杯,害怕張水林喝得太多影響自己meimei的幸福,孫鐸讓趙擎蒼跟在張水林的后面幫忙喝酒。至于孫鐸和楚逸?古代的酒更準確來說是米酒,由于技術不到家所以度數也不高,孫鐸是看不上的人;楚逸卻是被下了命令:禁止喝酒。一桌一桌喝過去的時候,張水林走到一桌全是女人的桌子上。孫鐸的目光一直沒有離開過柳娉,他眼睜睜的看著她神情怪異的看著趙擎蒼喝酒,心里的不踏實感也越來越濃了。主角都是麻煩。孫鐸推拒了身旁前來的恭喜的人,繞道趙擎蒼的身邊,遞給他一粒解酒藥。系統出品,必屬精品。不管柳娉打的什么主意,多看著就是了。孫鐸打定主意。房間里觥籌交錯,特別是主人翁們,更是慘被灌酒。村子里沒有鬧洞房的習慣,只在東方門外打趣過一對新人后,所有人都識趣的散開了。孫鐸體貼的將所有人都趕了出去,他注意到,柳娉不知道為什么,悄悄的藏在房間里躲了起來。她來干嘛的?孫鐸沒有任何頭緒,就連楚逸都一頭霧水。柳娉還不知道自己被關注到了,她踮著腳尖走到記憶中趙擎蒼的房間里,深深吐出一口濁氣,顫抖的手慢慢解開自己的衣襟。女人白花花的rou體暴露在空中,孫鐸第一時間伸手捂住了楚逸的眼睛,他氣得不行,柳娉竟然打的是生米煮成熟飯的心思。柳娉泥鰍一樣縮進了趙擎蒼的床上,將自己捂得嚴嚴實實,心里又是忐忑又是期待。她不甘心,這個小村子實在是太過無趣,也太過狹小,這么多年她只遇到一個來外面的人,而趙擎蒼的相貌舉止,也絕不是什么小人物。柳娉在賭,她賭小黑是一個好人,這個好人不會忍心傷害他的;她更是在賭,身上有著價格不菲的玉佩的人,家世肯定不凡。我寡婦的身份,嫁出去以后就可以不用提及了,只要不回到這個村子里,就沒人知道她以前是個寡婦了?;璋档姆块g里,柳娉小心翼翼自的動也不敢動,呼吸間都能聞到小黑身上淡淡的味道,像是藥味卻不難聞。再怎么膽大包天的女人赤|裸裸的倒貼,說出去都不好聽,柳娉見趙擎蒼遲遲不回來,心里有些著急。胡思亂想了半天,臉上的紅暈消了又染上,如此循環往復了幾次,她就感覺到呼吸不過來了,連忙從不透一絲風的被窩里出來。這個時候,房間門吱呀一聲打開了,一個模模糊糊的男人身影摸到了床上,柳娉精神一震,立刻前蜷縮起來,心臟蹦的要跳出喉嚨口一樣。“你在看什么?”楚逸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的,順著孫鐸的目光向戳了一個洞的窗戶口看進去。孫鐸一驚,壓低聲音道:“沒什么,你別看?!?/br>房間里床上的一個小山丘變成了兩個,又融合成一個大山丘,被浪翻滾間能看到對比鮮明的兩個人體,一個白皙一個黝黑。楚逸沒有說話,靜靜的看著孫鐸。孫鐸將事情大概說了說,毫不掩飾自己的幸災樂禍:“她應該是想要和趙擎蒼生米煮成熟飯,沒想到煮錯人了?!?/br>第二天醒來時,柳娉滾身酸痛,她原以為小黑和那些粗莽漢子不同,會溫柔一些,但昨夜的一夜纏綿,讓她明白就是男人,在床上怎么也不會溫柔到哪里去的。柳娉小心翼翼的推開從背后抱住自己的男人,男人沉重的膀子快要壓死她了。她嘴角帶著勢在必得的微笑,看著床上綻開的血花,如同紅梅般淺淺的一滴,如此珍貴。沒有太過得意忘形,柳娉還記得自己的計劃,她猛地一腳將床上的人踹到了地上,然后不勝委屈一般,嚶嚶嚶的捂著眼睛哭起來。她也不想捂著眼睛哭,哭肯定是睜著眼睛流淚的震撼力最大,可惜她到底不是專業演員,很難做到眼淚說來就來,特別是這么個開心的時候。還沒等她開心完,她就聽到一個陌生的聲音:“咋回事兒啊?!?/br>柳娉心里咯噔一聲,猛地抬頭,看到了昨夜的男人,一副完全陌生的面孔,帶著這個村子里特有的淳樸。“怎,怎么回事?!”柳娉刷的在床上做了起來,蓋在胸膛上的杯子滑下來她也顧不上自己的形象,還帶著一夜印記的身體赤|裸裸的暴露出來。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