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藝的比賣身的社會危害大出這么多?!有沒有良知和天理呀!采買俊童小倌的人家也強烈表示不滿!這是對菊花紅果果的歧視,難道用法不是一樣的么! ——好吧。以上是明蘭的腦補。她聽了小桃打聽來的精彩傳聞后,一腦袋栽倒在榻上,很無良的捶床無聲狂笑。 事情一掰扯開來,刑部也覺著頭痛。 顧家的案子雖是皇帝欽定的,但具體量刑的卻是刑部,當初接旨時揣摩上意,將顧廷炳輕判了,如今卻……倘若事情鬧大了,碰上幾個好事的言官(你們刑部看人端菜碟呀),未免麻煩。被諭旨免責的是沒法動的,但定了罪的卻可以重罰。 沒過幾天,刑部就傳來風聲。說顧廷炳要重新量刑,要么多流徙兩千里(高危邊疆呀),要么多流徙七年,湊個整數,十年,不打折。四老太爺還需要出一大筆‘贖過’銀子。 四老太爺這次是真的怕了。 想使銀子吧,已然填進去不少了,眼前就是個無底洞,還不知能否奏效;想走路子吧,自從他原本蔭襲的五品虛職叫擄了后,光桿白身一個,連刑部正堂也進不去。 得了消息后,劉姨娘和炳二太太當時就一昏一傻,清醒過來后雙雙去求四老太爺救命,又是扯袖子抱大腿,又是哭天抹淚的,白天黑日的鬧騰。四老太爺束手無策,自己拉不下面子,便叫大兒子去找顧廷燁幫忙。 也不知顧廷燁在書房里說了什么,顧廷煊垂頭喪氣的出來了;回去后稟明事情,又叫暴跳如雷的四老太爺劈頭蓋臉的責罵了一頓。 這般如此又捱了兩日,這一日,蓉姐兒和嫻姐兒正站在屋中,朗朗背誦著,明蘭笑吟吟的坐在上首聽著。辭藻清麗素凈,悠然嫻雅,明蘭素喜其風骨,加上小姐妹倆聲音清朗,玉面可愛,滿室和樂。連邊上嫻姐兒的乳母瞧著,也是高興。 背完了,明蘭贊賞的連連點頭;嫻姐兒乖巧的依過來,抱著明蘭的袖子晃蕩,撒嬌道:“二嬸嬸,我們背出了,你可要說話算話!” 明蘭笑容嫣然,撫著嫻姐兒的小臉蛋:“自然算數?;仡^我就叫丹橘把籠子給提過去;還叫郝管事給小白兔們蓋座小屋子,可好?” 扭捏在嫻姐兒身旁的蓉姐兒也眼睛一亮,小小聲道:“可不可以……兩層的,上頭可以蓋草葉和花朵?!泵魈m失笑,故意道:“成呀。不過你們可得再學點兒什么才成?!?/br> “成成成!您指一篇罷,我一定看著蓉姐兒背!”嫻姐兒已搶著答應了,蓉姐兒也是躍躍欲試,小臉紅撲撲的,璀然而笑,目光一片清亮天真。 明蘭心中幾分欣慰。 倘若是自己親生的,她早就掐著脖子爆吼‘你丫個小兔崽子學是不學’或者‘不好好學就扒了你的皮’之類的;哪用這么糇累糇累的!蓉姐兒對書本原就沒興致,脾氣又倔,實在不好引導;唉……如今好歹算有條路了。 剛送走小姐倆,還沒喘口氣,外頭就一陣吵鬧。 “炳二太太瞧著臉色不好,夫人,您……當心?!本G枝快腳一步竄進來,低聲稟報。 原來是四房的女眷組團殺來了,明蘭心中一凜,立刻抖擻精神,振奮起來應戰。 迎客進來坐下,雙雙打了個照面。 其實綠枝說的太保守了,何止炳二太太臉色不好,而且整個四房的女眷都臉色灰敗難看。 奉茶寒暄后,炳二太太也不顧著丫鬟還在場,就急急忙忙把顧廷炳的事情訴說了一番,并求明蘭幫忙。明蘭聽了,并不作答,只揮手屏退眾仆,只在里屋留了綠枝和小桃,以備萬一,要是打起來也有保鏢。 “二嫂子?!泵魈m低頭吹了吹茶,鵝黃豆沙綠底的粉彩蓋碗輕輕撥動著一茶碗的琥珀色波光,她溫和道,“我上回就說過了,爺兒們外頭的事,我不插手的;侯爺若出手,那自是好的,若不能,那侯爺也必有‘不能’的道理。二嫂子與我說這些,也是沒用的?!?/br> 炳二太太便如崩斷了最后一根弦般,倏的站起來,滿眼紅血絲瞪著明蘭道:“你這番話也說的出來!是不是要我們這一房的死絕了,你們才稱心?!好好好,我這就去死!” 明蘭瞥了她一眼,絲毫不為所動,依舊微笑著:“二嫂子又說笑了,二堂哥這還好端端的,你卻要去尋死,可不知幾個侄兒侄女該怎辦?”尋死這一招對她是不管用的。 四老太太面色疲累,靜坐著也不言語,煊大太太似乎氣鼓鼓的,瞧這番情景,高聲對炳二太太道:“你還不坐下!你有火沖弟妹發什么?所謂出嫁從夫,燁二兄弟自小主意就大,關弟妹什么事?!開口閉口說什么死呀活的,不晦氣么!” 炳二太太原本也不想死,就著這個臺階下來了,伏在椅子上哭道:“那可怎么辦?!”一邊哭一邊沖著明蘭:“我知道我家那位得罪了侯爺,可不看僧面看佛面,到底是一個祖宗的,怎么好瞧著他兄弟受罪呀!侯爺也忒狠心了,這么見死不救……” 砰地一聲,明蘭重重的把茶碗頓在小翅幾,面若寒霜:“二嫂子說話可要憑良心!什么叫見死不救!”她挺直背脊一下站起來,目光在三個女眷面上掠過,最后落在炳二太太身上,冷笑道:“二嫂子去外頭打聽打聽,和咱家犯了一般情事的,如今都是怎么落罪的!有抄家的,有流放的,還有殺頭的!便是徒刑,那又扯進去多少人,多少年?!” 聲音高亢,語音帶著怒氣,明蘭走前幾步,緊迫的盯著炳二太太:“如今咱們家里,四叔沒事,五叔沒事,幾位兄弟也都沒事,統共折進去一個,還左右打點往輕了判!哼哼……這都是誰在奔波,誰在出力!二嫂子倒好,一句話全抹殺了!” 她嬌媚的眼睛又大又長,瞇成一種譏諷的神氣,“我原先還覺著侯爺有些不近人情,現下看來,哼,果然做好事也不見得有人念好,還落的埋怨!” 說完便負氣的側身坐到一旁,不肯再說話。 本來這種時候,通常是煊大太太出來打圓場,不過今日她似乎也有氣,故意晾著不開口,炳二太太見此情形,一扭身撲向煊大太太,又拉又扯的哭道:“大嫂你倒是說話呀!你素和弟妹好的,倒是也說幾句呀!難不成瞧著你兄弟去受罪!” 煊大太太被扯著袖子咯吱作響,她惱怒的推開妯娌,不冷不熱道:“我能說什么?不過是隔房的嫂子罷了,又不是太歲爺爺!” 炳二太太正一肚子氣沒地兒撒野,當時就指著煊大太太吼道:“我知道你安得什么心!打量著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