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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乎很生氣,氣她不信任自己,但又不得不承認她的顧慮也很對。末了,他只能撫著她秀美的眼瞼,輕輕嘆氣,低低的沉著聲音:“不用菜刀,你想砍誰,我替你去砍?!狈凑H媽早沒了。 明蘭木木的,茫然不知所以——他在說什么。 他頓了頓,補充道:“我砍的比較好?!?/br> 明蘭呆呆的笑了幾下,表示同意;顧廷燁忽然又是一陣大怒,狂暴的掀翻了車廂里的小幾,一拳捶在車壁上,震得馬車搖晃,明蘭嚇作一團, 顧廷燁壓低恨聲道:“你個小沒良心的!成親還不到一個月,你就成日想著該找什么樣的退路!你個小混蛋!” 說著,一把提起明蘭的胳膊,麻利的擄起她的袖子,照著她雪白粉嫩的肘子,啊嗚就是一大口,留下兩排整齊的牙印。 明蘭嚇的花容失色,扁著嘴,淚汪汪的看著顧廷燁忿忿的轉身下車! 作者有話要說: 關于幕僚的演變。 某關一直對狗頭師爺之類的角色很有愛,頗有意思構思關于此類的大綱。 所謂師爺,也就是幕僚,又叫幕賓,幕友,里面的老大一般叫幕首;他們并不是正式的政府編制官員,而是某些官員自行聘請的參謀型人才,他們為主家出謀劃策,參與機要,草擬奏折,甚至裁行批復,聯絡官場,處理案卷。 他們和所謂的‘清客’是截然不同的,清客主要的功能是捧捧主人的臭腳,吟詩作對,說說風月等閑事。 有些高官大吏的幕僚師爺,其權力幾乎比一般官員還強大。 這種情況最初源于春秋戰國,那時幕僚有另一個名字,叫‘門客’;當時各國國主或權貴,都爭相養士,孟嘗君一口氣就養了三百個,其中有會武藝的,有會吟詩作對的,有會縱橫辯駁的,還有會偷雞摸狗的。 進入秦漢之后,中原漸成統一之勢,社會要求穩定,門客漸絕跡,取而代之的是文士型幕僚,他們大多是懷才不遇的隱士高人,或者干脆就是科舉失意的讀書人。 其中明朝是幕僚師爺的發展形成期,標志性事件是紹興胥吏幫的興起,也就是紹興師爺的萌芽;而清朝則是師爺制度的鼎盛時期。 清代各級地方官員無有不帶師爺上任的,少則三五人,多則幾十人;其中許多師爺在歷史上都是鼎鼎大名的。 例如康熙時期的水利專家陳潢,雍正時期的田文鏡的師爺鄔思道,乾隆時期的顧禮琥和汪輝,甚至著名的文學家蒲松齡,著名的學者章學誠,著名的政治家林則徐,李鴻章,左宗棠,都是當過師爺的,并且把師爺當的舉國聞名。 這些厲害的幕僚師爺,其實就是沒遇上劉備版本的諸葛亮,他們雖身在市井草莽,但上可以準確揣測圣意,下可以自如安撫地方,舉凡河運水利鹽漕官司甚至官場派系皇家奪嫡,都往往有精準的判斷力,能幫助主家(又叫東翁)順利為官。 那為啥他們自己沒做官,很簡單,他們科舉考試成績八好。 某關仔細調查了明清兩代的幕僚師爺制度,發現明朝時的官吏還基本能靠自己來處理政務,師爺并非必需品,但到了清朝,沒有師爺簡直沒法赴任當官了。 為啥咩?理論上來說,明朝對文人的八股毒害還沒有那么嚴重,基本上,科舉成績還是能多少反映個人能力的,一般來科舉成績好的也能基本完成當官任務。 而到了清朝,八股毒害人心思想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考出來的大多是高職低能型的書呆子,他們只精通八股文,卻絲毫不懂國計民生,不通政務,昏聵無能,這從客觀上造成了他們對幕僚師爺書吏的依賴性。 最要命的是,外任官員的師爺們是沒有編制的,不能像正常官員一樣受到國家機器的監督,不需要換屆調任,不需要考察考績,往往官員們來了又走,他們卻幾十年盤踞當地。 他們位卑而權重,到了晚清末期對社會造成了巨大的危害。 最后,師爺制度終止于張之洞老先生,他不是討厭師爺,事實上晚清著名才子辜鴻銘就是他十分喜愛的幕僚,就是因為他正面認識到了幕僚的重要性(實際辦事人員),索性在大帥府下設了各類科室,讓這些師爺學有所長,各自發揮才能。 師爺制度反而漸消失了。 這里,某關摘錄了幾個有趣的師爺故事,師爺與雇主的關系無奇不有,有的是兒子當官,父親在底下當師爺;一位女師爺更傳奇,分別擔任過父親、兄長、丈夫的師爺。 父子檔 清代有父為子幕的:清代浙江有個少年進士,年方十八就得高中,不久被授為某一縣的知縣。他的父親是一位精通刀筆的老牌師爺,擔心兒子年紀太輕,不熟悉政務,就與兒子一同赴任,深居衙內,為兒子出謀劃策,處理各種公文案牘。每天晚上,老師爺都在燈下與兒子討論一天的政務得失,指導如何施政,而這位少年知縣也因此政績卓著,名聲遠揚。(卷四) 兄弟檔 此外,也有不少為弟為兄幕的故事。例如清朝同光之際,著名戲劇家及戲曲評論家楊恩壽,就曾是他六兄楊麓生的師爺。當時楊麓生調任廣西北流縣知縣,該地在經過太平天國動亂后,統治秩序混亂,州縣殘破,官員外快也很少,有的甚至出價八十兩銀子,聘請兼任刑名、錢谷、書啟三項事務的師爺,因此很少有人愿意到廣西去應聘。 楊麓生自己忙著下鄉清剿盜匪,因此縣衙里必須有靠得住的師爺當家才行。于是他急召原來在湖南家鄉當師爺的楊恩壽趕到任所來幫忙。楊恩壽在縣里一個人既管刑名,又管錢谷,縣考時要批改考卷,平日還要兼管當地的稅關事務,整日忙得不可開交,以致舊病復發。他在日記里大吐苦水,直說“曷勝焦灼”。后來,楊麓生又請另一個兄弟老三來幫忙管稅關,楊恩壽方才略微輕松一點。近兩年后,楊麓生以當時的廣西第一高價——每年六百兩銀子,聘請到另一名師爺,楊恩壽才得以脫身回鄉。() 清代女師爺傳奇 父為子幕、弟為兄幕不稀奇,清代還有妻為夫幕的故事。據清人筆記記載,乾隆年間,直隸就曾有一位巾幗幕友。她是某知府的女兒,自幼隨父赴任,耳濡目染,“自刑名錢谷,及書札往來、財賦出入”,無不精通。當父親年老多病,精力不濟時,她就代為主持政務,成了一名“女師爺”。 知府去世后,這位巾幗幕友又隨兄赴任,成為哥哥的師爺,“兄倚之如左右手”,一直到三十九歲時才由兄長作媒,嫁給一位新任知縣。結婚后,她囑咐夫君只需管“堂上事”,自己則在內院設“內簽押房”,以四妾承宸謄抄,兩個老婦把門、傳遞公文,“案無留牘,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