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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句話直通通一嗆,不光廖副局長,連張司令都跟著噎了一下。這四個犯罪嫌疑人之間的聯系,還真是衛洵看出來的。第96章家變衛洵面無表情:“而且我現在發現還有一個案子有問題,需要查清楚——我記得當年沐氏長子沐嘉樹的案子是廖局長負責的,判定為意外……咳,死亡,我現在懷疑這是一起謀殺案,我要申請翻案?!?/br>衛洵說完這句話,周圍一陣安靜,面前原本還一臉和善的兩個人,笑容還沒來得及褪下去就僵住了,看上去滑稽可笑。衛洵帶著嘲諷笑了笑,臉色卻并沒有因為這個笑容變的好看多少:“我把話說明白了吧,我知道這事不符合規矩,我也知道你們過來,是為了什么。但是我話撂這,今天不管什么規章制度,也不管什么人情往來,這事我必須要查清楚,文有蓮,不能放?!?/br>這個小祖宗敢說敢干,沒人治得了他,另外兩個人的心里就有點苦澀了,這番話假如衛洵沒說明白,那其實還算好的,但一旦出口,以后萬一有個消息泄露打草驚蛇之類的事情,那還真就是成了他們的責任。不說把衛少爺惹毛了,就單是姓沐的,那也得罪不起。所以這件事他們不僅不能再外傳、插手,甚至還要幫著封鎖消息,期待罪犯早日落網。“衛少,您聽我說……”廖副局長不知不覺把稱呼換了。衛洵一抬手,截口打斷他:“兩年前你已經說得夠多的了,現在我一個字都不想聽。我知道二位都忙,這里的事我自己就夠了,請!”這是直接趕人了!張銘照就是再能忍也忍不住皺了眉頭,這時候從門外匆匆進來一個警衛員,湊到他的耳邊說了幾句話。張銘照原本板起的臉青了青,紅了紅,又放了下來。他剛才讓人給衛紹成打電話,隱晦地透露了他兒子在這里翻天的事情,但得到的回復是“管不了這個小兔崽子,隨便他吧。他闖了什么禍,你們該收拾收拾,千萬別手軟”。誰都知道衛政委是出了名的嚴父,他們家的少爺,他都“管不了”,別人誰還敢“管得了”?這是明擺著要縱容到底了啊。衛洵不想再聽他的客套話,冷淡而直接地說:“這件事就這樣吧?!?/br>他把兩人丟下,徑直去找文有蓮,還沒過去,就有人告訴他,文有蓮剛才和文世和打起來了。衛洵閉著眼睛揉了揉突突直跳的太陽xue:“為什么?”原來是文有蓮跟何茂林說完話出來,恰好在樓道里碰見了同樣被帶出來審訊的文世和,她質問文世和前一天下藥的事情,聽見文世和承認之后突然發狂,沖上去拼命撕扯他,周圍的人都驚呆了,半天才把他們分開。衛洵冷冷地嗤笑了一聲:“現在把她關回去了?”“是?!?/br>他微微點了點頭,起身去見文有蓮,她正坐在審訊室里,滿不在乎地抽著一根煙,見到衛洵之后露出一個充滿譏諷的冷笑,仿佛完全豁出去了。衛洵扯過她的煙,扔到地上踩滅,跟著打開了窗戶散去煙味,直到他落座,文有蓮才反應過來,壓抑半天的情緒陡然爆發,抓起煙灰缸就向衛洵砸了過去:“你他媽把煙給我!”做筆錄的警/察連忙說:“衛少,小心!”衛洵靠在椅子上,身體都沒動,只是微微偏了下頭,煙灰缸砸空,落地后摔得粉碎。衛洵阻止了打算把文有蓮銬起來的警察:“沒事,你先出去吧,麻煩關一下門?!?/br>文有蓮冷笑:“怎么著,你們已經把我坑到這里面來了,衛少還想怎么對付我?我知道,你想查明真相,給沐嘉樹出氣是吧?我還偏就不告訴你!你們他媽的一個個玩弄我看不起我,沒一個好東西,你想知道什么,我今天就不說!就不說!”她的聲音越來越大,說到后面幾乎是用了嚷的,雙目布滿了血絲,看上去活像一個躁狂癥患者。若果按照文有蓮平時的性格,就是再有十個膽子也不會跟衛洵這樣大呼小叫的,可是先是被哥哥算計,而后又知道母親用一個可笑的謊言耍了自己好幾年,她現在心里面都是火氣,簡直覺得全世界都是王八蛋,都欠了自己的。衛洵搓了搓手指,他已經跟沐嘉樹說好了要戒煙,可是審訊室里殘留的煙味還是讓人有點犯癮,心情也煩躁起來。“喊夠了嗎?”“沒有!”文有蓮一邊喊一邊居然又哭了起來:“你給我滾出去,我不想看見你!”她這一哭,衛洵倒忍不住笑了,他漫不經心地用指關節扣了扣桌子:“行了文有蓮,別演了,我不吃這套。別以為全世界都會慣著你?!?/br>“你就是在這里學孟姜女哭長城,把警/察局哭塌了把自己哭死在這里,也隨便你?!毙l洵臉色一肅,“你混的多慘被誰騙都他媽跟我半毛錢關系沒有,把你的眼淚收收,要哭滾一邊去哭!我就問你,你說的那個男人到底是誰?他做了什么?現在在什么地方?”文有蓮冷笑一聲,仍然不肯合作,但是對著衛洵的臉色,好歹是不敢出聲哭了:“我說了,我不想告訴你,你有本事告我蓄意謀殺???別裝了,衛少,咱們兩個心里都清楚,你那個寶貝兄弟根本就沒死,誰知道他鬼鬼祟祟的換了個身份是想圖什么呢。你要是敢告我,我就把這件事抖摟出來,咱們誰都別好過!”她不說這番話還好,這樣一說,衛洵反倒覺得一股怒火從心底直燒了上來。除了他和沐言睿以外,再沒有任何人知道沐嘉樹經歷了什么。兩年多了,他在死亡的絕望里掙扎著逃脫,他一步一步重新適應新的生活和身份,他面對著過去的陰影和現在的猜忌淡然不語,但是說著不在乎,這些事又有哪一個人能夠真正的云淡風輕?而那些罪魁禍首們,還在大言不慚地在這里叫囂,沒有半分后悔或是歉疚。他活了二十多年,從來都是春風得意的富貴公子,順風順水,予取予求,整個人生明亮的沒有半點陰霾,直到這一次沐嘉樹出事,才體會到了什么叫做痛徹骨髓,什么叫做憤恨難當。這樣的痛苦已經在那六百多個日日夜夜深深地植根進了骨子里,無論過了多久,都會人覺得不能忍受。混蛋!衛洵突然踢翻了兩個人之間的桌子,一把拽過文有蓮,幾乎把她整個人都提了起來。文有蓮沒想到他竟然真的會動手,嚇得尖叫了一聲。“你想說,可以啊,你告訴別人沈樹就是沐嘉樹,讓他們盡管去查他的身份,我等著你被關進精神病院的那一天!”衛洵冷冷地說:“你以為我拿你沒辦法?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