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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為了你好啊,文大公子,如果我放你出去了,就會立馬被抓起來?!?/br>說著,還做了一個砍頭的姿勢。“你怎么知道我......”文初瑾瞪大了眼,喉嚨忽然干澀,雙手微攥,有些發汗。“噓——不想讓別人知道你的身份就別說話?!痹履镄睦锇到猩香^了,繼續,“還不如在這里安穩茍且,既不受那皮rou之苦,還能尋歡作樂,倆全齊美,豈不樂哉?”“哎,傻孩子,你再想想吧,話我也擱這了,走什么路,你自己選?!痹履镌撜f的也都說了,半威脅半誘|惑道。這句話如同那一盆冰水,鋪天蓋地從上空倒下來,冷得他渾身一顫,讓他認清了眼前的局面。如今這朝廷,不再是文家的了,親人死的死,逃的逃,像是被打亂分散的沙子,母親父親拼了命才把他從這場陰謀中拖出來,不讓他受到傷害,自己現在這么貿然決然出去了,不是自投羅網嗎?“如果你待在這里,我自然會為你保密?!痹履镎UQ?,漫不經心地說,“可是你出去了,那我就不知道管不管的住我這張嘴了?!?/br>他一驚,才明白月娘的意思,這已經不是什么勸說了,而是明擺著的威脅,就這樣一步步把他帶到坑中,實在是“用心良苦”。“哎呀,看你這幅為難的樣子我都不好意思了,那么這樣,我在給你一天時間,等你想好了就來找我?!痹履镄睦稂c點頭,看見文初瑾一副左右為難的屈辱表情,“我也不是那么好脾氣的人,忍耐總是要有個度的?!?/br>說完也不等文初瑾的回話,就扭著扭著走了。只留下文初瑾呆呆立在那。仿佛眼前是一片的鮮血,斑駁染紅了父親母親的囚衣。“娘......”他喃喃道?!啊?/br>劊子手揚起大刀,刀鋒在烈日下刺得他眼睛生疼,周圍竟是一片叫好聲。悶的一聲,人頭落地。當時,正值六月,驕陽似火,人群嘈雜,熱氣朝天,每人的衣衫或多或少都被汗水浸濕,卻絲毫沒有阻止他們的拍手鼓掌與討論。他被擠在人群中,兩個大人擋住了他的視線,只能勉強露出一雙眼睛,瞳孔卻縮得極小。他感受不到炎熱,只依稀記得當時手腳冰涼,頓時面無血色,兩腳發軟,直接癱倒在地上。“沒了...都沒了...”他雙手撐著地面,下顎抬起,望向天空,不怒反笑,卻笑得悲涼,任由兩行清淚趟過。在那時,他的人生,就是一塊塊的崩裂,破碎,毀滅。從那時起,也就意味著,原本的天真少年,一去不復返。作者有話要說: 看到自己的畫風...真的是不忍直視...☆、第二十章.將至“砰——”吳虞與眼前的劍光一個對照,急忙躲過,手持劍,順著姿勢,送了過去,眼前白衣少年卻手腕一轉,劍鋒在空中一個回旋,巧妙躲過了攻擊。“漂亮!”吳虞也不由一聲道。舒詢墨沉著,把腦海中倒背如流的劍法用在了身上,不退反進,手上的劍仿佛與手為一體,靈活巧妙,運用自如,一場切磋也在他擊中吳虞的耳邊而告一段落。“好!”一旁蹲在那的弟子使勁鼓著掌,烈日下,一張張紅通通的臉上都帶著敬佩和仰慕。“詢墨師兄好棒!”當時也只是十歲的陸楹睜大了眼,看著眼前一身素衣的俊美少年,崇拜道。“小墨這么厲害,師兄自愧不如?!眳怯菽艘话杨~前的汗水,隨后就開懷大笑,俊朗的臉龐洋溢著少年獨有的味道。舒詢墨放下劍,毫無架子,就坐在了地上,打開水壺喝水。白皙的皮膚上沒有薄汗,看著十分的清爽。“師兄,師兄,來教教我這個劍法吧!”白梔泉也不知何時沖過圍繞著他的人群,閃著星星,仰著小臉,道。“什么好東西?讓我也來瞧瞧!”吳虞看到了一群冒著汗的少年中忽然竄進一個標致玲瓏的小姑娘,立馬提起興致,擠過來說。“這里應該是這個姿勢,不能太過僵硬,手腕要適當往下彎曲,提劍時要......”舒詢墨向來好脾氣,隨意掃了幾眼,也不顧什么男女,就直接開始講起來。“應該是這樣?!彼娧矍暗男」媚锫牭冒胫虢?,就站起身,拿著劍,親自指導起來。一時間,清風微拂人臉,耳邊不絕揮劍之聲,修長輕盈的身軀變換步態,利落扎起的長發飛舞,和那宛如絕塵而來謫仙的面容,不禁讓偷偷在一旁圍觀的女弟子紅了臉。“這樣便好?!彼硌萃暌欢蝿Ψ?,收回姿勢,對白梔泉道。眾人還想說些什么,圍繞在一起嘰嘰喳喳,卻被高空掠過的一道白影所吸引。揚起面,感受到的是一陣鋪面而來的風。“桃來了!”一弟子眼力好,瞇著眼睛看到了那盤旋空中的鳥。舒詢墨一聽,也抬頭往上看。流線型的身姿,全身雪白無瑕疵,卻在那兩只眼間點著一顆紅色斑跡,像一朵灼灼綻放的桃花,所以被稱為“桃”。這是觀主的坐騎,他的師父稱這是展翅呼嘯在南溟的大鵬,經常向他們道來如何制服這只猛獸,大家表面都表示信服,就不知道私下里怎么說了,這桃平日里也不出門,今個怎么飛到這里了?正當眾人奇怪時,“桃”也只是鳴叫幾聲,琥珀珠子一樣的眼睛俯視,扔下來一封信就飄然而去。說奇怪的,這封信就不偏不倚落在了準備再次坐下的舒詢墨的懷中。舒詢墨:???“這是什么?”靠他最近的弟子忽然發問,一大波的弟子立馬圍上來想看個究竟。“快看,有仙家的??!”素白紙面上,端正的楷體,寫著“請帖”二字,左上角不知用什么東西粘住了一根羽毛。那根修長的羽毛并不與尋常的毛相似,全身如同剔透的玉石泛著冷光,看似薄如蟬翼,卻削鐵如泥。這天地間,有著或大或小的門派,通常都是各聚一方,無事都不曾來往,除非有著關乎對方自己的事。羽,乃是飛天之鳥身上之物。用羽毛來當標志的,看樣子,就是那深處九凝的仙羽宮了。九凝,距離蒼梧甚遠,到底是什么事,才會千里昭昭把這封請帖寄到這來呢?想了一會兒,他這才恍然大悟。“仙門大典?!彼従彽?。果不其然,拆開那封信后,不用動手翻折,那等候已久的信紙就自己跳出來了,半躍在空中。那用娟秀的字體行云流水寫著大概的意思就是:仙門大典快開始了,各門派快收拾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