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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改頭換面隱藏了自己的身份,躲到了一個貧困的小村子里,打算就這么過一輩子。還順帶撿了一個媳婦兒回去。媳婦兒被人追殺,他順手救了一命,那姑娘便賴著他說要以身相許,就這么不走了。莊牧見她記憶全失,身上又有傷,也不忍心趕她走,就把她留了下來,后來便理所當然地在一起了,還有了一個大胖小子。兩人的日子過得挺好,莊牧把自己偽裝成了一個毫不起眼的地接馭獸師,在小村落里的生活雖說不富裕,卻也吃穿俱全,哪怕兩人的孩子是一個沒有御獸天賦的普通人,也可以說是很幸福了??烧l能想到,沒過幾年,他的身體便越來越差,直到后來更是臥床不起。但給予莊牧最大打擊,卻是他寵了十數年的媳婦兒。媳婦兒不是真心想嫁給他,她所為的,也是他身上那本根本就不存在的功法。莊牧察覺到這一點的時候,他早已病入膏肓,媳婦兒卻沒意識到自己的意圖已經暴露,依舊在一旁旁擊側敲著想要知道些什么信息。看著自己那個才十來歲的兒子,莊牧咬咬牙,裝作不經意間透露出消息,說那本功法被他藏在了懸崖底下,壓根就沒有帶上來。媳婦兒氣急,見得不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她便連兒子都不要了,直接就拋下父子倆,連夜離開了他們。莊牧一口氣沒提上來,也跟著去了,就留下那個年僅十五歲的小少年獨自一人生活在這個貧困落后的小村落里。而祁曇這一次,便是穿到了這個爹沒有娘跑了的小少年,莊硯的身上。相關的記憶和資料全部理順了以后,祁曇腦中的脹痛感卻依舊沒有散去,就連胃里也一抽一抽地痛。他愣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是這身子現在正生著病,還有幾日沒有吃東西了,虛弱得厲害。還沒等祁曇掙扎著睜開眼睛,他就聽見耳邊傳來一陣細弱的喵叫聲,隨即,有什么東西頂開自己的嘴巴,一顆圓溜溜的小果子就這么滾了進來。祁曇條件反射地嚼了幾下,隨即吞咽了下去。這果子雖小,卻軟綿綿的,還帶著絲絲的甜,倒是讓祁曇的胃里舒服了不少。祁曇一連被喂了好幾個野果,整個人都覺得舒緩了很多。身邊不停的有細嫩的喵叫聲傳來,聽聲音應該是一只才幾個月大的小奶貓。祁曇在莊硯的記憶力翻了翻,很快便知道了給自己喂果子的,應該就是這只名為小黑的小奶貓。吃了幾個果子之后,小黑便沒再繼續了,祁曇正奇怪著呢,下一秒便感覺到一塊濕淋淋的布條蒙在了他的臉上。小黑喵叫了一聲,很是笨拙地把布條堆在了祁曇的額頭上。祁曇在心里輕笑,這小貓是想給他降溫呢,他現在還發著熱,這塊沾滿了水的布條倒是正好讓他的腦袋清醒了不少。過了一會兒,祁曇覺得好受了些,眼睛也沒有那么酸脹了。他嘗試著睜開眼,正對上一雙碧綠色額貓瞳。祁曇恍惚了一會兒,覺得哪里有些不對。隨即,他便猛地瞪大了眼睛,嘴巴因為震驚而微微地張開。他的愛人,竟然變成了這只比巴掌大不了多少的小奶喵!第97章莊硯2見祁曇睜開了眼睛,小黑用鼻子蹭了蹭他的臉頰,親昵地叫了幾聲。短暫的驚訝過后,祁曇很快便接受了自家愛人變成小奶喵的事實,他想要抬手摸摸小黑,卻發現自己的全身上下都酸軟極了,就連動動手指都覺得格外的費力。祁曇舔了舔有些干枯的唇瓣,在確認自身的狀況和周圍的情況之前,他還不能隨便服用系統商店里的藥來治病。祁曇微微一愣,突然發現齊貳這一次并沒有給他發送目標人物的相關信息。他皺皺眉,正準備在腦海里詢問齊貳的時候,齊貳就先一步開口了。【前輩請注意,此次任務為第一輪考核任務的最后一個任務,若是任務成功,則考核直接算作完成,若是任務失敗,則第一輪考核任務失敗,前輩便要進入第二輪考核任務?!?/br>【最后一個任務的模式與前五個任務的模式并不一樣,這個世界中并沒有固定的目標人物,前輩的任務目標是完成所附身之人死前留有遺憾的事情,但系統并不會給予前輩提示,前輩需要自己來判斷到底有哪些是需要去彌補去完成的事情?!?/br>【有關于前輩所附身之人死前的所有事情,前輩可以自行在系統內瀏覽翻閱,次數不限,但前輩必須在所附身之人死前,即十年內完成任務,否則任務失敗。所有遺憾之事全部完成以后,任務即算成功,前輩的考核便過關,便可返回系統世界升級為S級系統?!?/br>第一輪的最后一個任務。祁曇愣了愣,很快便消化完了齊貳話里的內容,隨后,他便點進系統界面開始翻閱這具身體的主人,莊硯的一生。莊硯現在年僅十五歲,身為大陸知名人物莊牧的獨子,哪怕莊牧隱瞞了自己的身份,也沒有向外公布他獨子的信息,莊硯的生活也依然比普通人要刺激不少。可惜的是,莊硯只在這個大陸生活了二十五年,在區區二十五歲的時候便失去了生命。祁曇粗略地看了一遍莊硯的信息,對他所遇到的事情有了一個大致的印象以后,心里卻陡然升起一抹極為怪異的感覺。莊硯,莊硯……祁曇在心里琢磨著這個名字,總覺得自己在哪里聽過這名字,但他卻絲毫也想不起相關的事情。許是祁曇的眉頭皺了起來,小黑湊上前舔了舔他眉間的皺褶,有些擔心地喵叫著。祁曇對上他碧綠的眸子,有些煩躁的心情瞬間便平靜了下來。罷了,想不起來便想不起來吧,指不定這是不是主系統動的手腳。祁曇調整好心情以后,第一時間便進入了系統的商店,兌換了一粒治療風寒的丹藥,有些艱難地吞了下去。丹藥瞬間便化為一股熱流,在他的體內發揮了作用,數息之后,祁曇長長地吐出一口氣,從床上坐起了身。小黑用小爪子扒拉住祁曇的衣領,努力地把自己吊在祁曇的身上。祁曇伸手接住他,把他捧在手上,親了親他的鼻子,這動作引得小黑一陣欣喜,不停地用粉嫩的小舌頭舔著祁曇的臉,癢得祁曇忍不住笑出了聲。祁曇把小黑放到床上,自己則翻出一身雖有些破舊,但很干凈的衣服換上了。剛才翻閱莊硯記憶的時候,他便知道,莊硯這一次生病,是因為被人推落到了水潭里著了涼,回到家里以后便裹著一身濕衣服躺倒在了床上,連換衣服的力氣也沒有,就連那床有些薄的被子,也是小黑艱難地用牙齒扯到他身上蓋著的。莊硯的父親莊牧生前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