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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用更加強硬地辦法打開它。大門開始顫動起來,隨后逐漸地打開。阿諾德的眼里劃過一抹得意之色,三年前他沒有辦法憑借自己的實力打開,三年后卻可以輕易破開塞穆尼亞所下的禁制。?;室矝]有他想象中的那么強大。阿諾德沒有闖進宮殿內,他知道埃爾弗雷還在里面,他不希望自己和塞穆尼亞之間的戰斗會波及到埃爾弗雷。沒過一會兒,塞穆尼亞的身影便出現在了大門處。“本皇記得,三年前埃爾跟你說得很清楚?!比履醽喥届o地看著眼前的青年,“怎么?失蹤的三年里,你的記憶也出現問題了嗎?”阿諾德沒有理會塞穆尼亞語氣里的嘲諷,淡淡地道:“埃爾弗雷只能是本王的王后?!?/br>語畢,他沒再等塞穆尼亞的反應,直接沖向了對方,體內龐大的法力在頃刻間爆發出來,讓周圍的海水都顯得有些扭曲。塞穆尼亞卻沒有阿諾德想象中的反應,他嘆了一口氣輕聲道:“阿諾德,本皇給過你機會?!?/br>這是阿諾德失去意識前聽到的最后一句話,再次醒來的時候,他發現自己正在一個全封閉的房間里,看起來和他王宮下面的地牢很是相似。阿諾德嘗試性地動了動胳膊,卻發現自己現在正被四條長長的鐵鏈限制住了行動,根本移動不了,就連體內的法力也絲毫也感受不到。他驀地想起了自己昏迷之前發生的事情。塞穆尼亞只用了一招,便輕易地擋住了他的攻擊,還讓他徹底地陷入了昏迷,他根本沒有絲毫的抵抗力。阿諾德閉上眼睛,內心自嘲不已,支撐了他三年的信念瞬間崩塌。他怎么都沒有想到,進化后的自己在塞穆尼亞的面前依舊是這么的脆弱不堪,他三年來的努力仿佛就是一個笑話。地牢的大門處傳來了一些輕微的聲響,阿諾德抬眸看去,一高一矮兩個身影映入了他的眼簾。阿諾德幾近貪婪地看著祁曇,三年的時間沒有在少年的身上顯露出一絲痕跡,“埃爾弗雷……”塞穆尼亞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對身邊的祁曇說:“我就在外面,有事叫我?!?/br>祁曇點點頭,等塞穆尼亞出去并關上地牢的門以后,他才緩緩地走近了阿諾德,“海王大人,好久不見?!?/br>阿諾德定定地看著他,試圖從他的臉上找出哪怕一點點心疼不忍的情緒,但他看見的只有冷漠,少年似乎連一點表情都不屑于給他。阿諾德低笑出聲,他終于從自己的幻想中走了出來,埃爾弗雷是真的一點都不在意他了,而不是因為什么迫不得已的原因。他的笑聲在空曠的地牢里回響著,陰森森的,持續了約莫一兩分鐘,“這是你的報復嗎?因為本王以前曾經將你關進地牢,曾經傷害過你那么多次?!?/br>阿諾德突然覺得有些悲哀,但隨后一絲期待便又升騰起來。如果這是埃爾弗雷的報復,那就說明埃爾弗雷還是在意他的,他還忘不掉他。然而祁曇的下一句話便將他的那一絲期待打碎。“您想多了,海王大人?!逼顣业氐?,“我們之間已經兩不相欠,不會再有任何瓜葛?!?/br>“我從來都沒有給過你什么,我還欠你很多?!卑⒅Z德的呼吸一窒,有些艱難地道。“您在我很小的時候救過我一命,雖然您自己已經不記得了?!逼顣业哪抗庥行]有焦距,但垂下腦袋的阿諾德并沒有看見,“這幾百年就當是我的報恩,今天這件事,是您和塞穆之間的瓜葛,與我沒有任何關系。無論塞穆想對您做什么,我都不會去管?!?/br>少年的腳步聲逐漸消失,阿諾德有心挽留,卻什么話也說不出口。埃爾弗雷一開始接近自己,竟然只是因為想要報恩,即使他知道自己根本不記得有這件事。而自己卻將少年想得那么不堪,以為他接近自己是另有目的。自己從一開始就錯了,錯得離譜。--------【前輩,目標人物的好感度升至一百分,悔恨值升至一百分。第一個世界的任務已經完成,獎勵積分兩萬點。前輩將在五個小時后脫離這個世界,請做好準備?!?/br>祁曇愣了愣,任務完成是在他的意料之中,但他沒想到完成任務后竟然只留給他五個小時的時間。許是祁曇的表情有些不對勁,塞穆尼亞有些擔憂,“怎么,出什么事了?”“……沒事?!逼顣要q豫了一會兒才搖頭,“你進去吧?!?/br>塞穆尼亞沒有動,“我說過,我會一直在你身邊?!?/br>祁曇的心一顫,意識到了塞穆尼亞話里的意思,胸口的郁結瞬間就解開了,“我知道了?!?/br>塞穆尼亞最后到底對阿諾德做了些什么,祁曇并不知情,但那顆被他刻意放在阿諾德體內的再生核最終又回到了自己的身體里。五個小時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祁曇沒有跟塞穆尼亞打招呼,在齊貳的提示下直接脫離了這個世界。他相信塞穆尼亞會跟過來,一定會。------渣渣番外------在阿諾德還不是北海王的時候,他曾經因為自己的原形而被當時的北海海王追殺過,只因為他是一條海蛇,有可能進化為海蛟的海蛇。這對當時海王的王位有很大的威脅。所以在干掉上一任海王,自己坐上王座之后,阿諾德的疑心病便變得特別的重,不管看誰都覺得有問題,覺得對方不懷好意。這當然包括那只突然冒出來,并想盡一切辦法接近他的八爪怪。但直到幾百年以后,他才終于意識到因為疑心病,自己到底錯過了什么。他將世界上最真摯的一顆心狠狠地碾壓在了地上,卻在把它完全踩碎以后,試圖再將它拼回來。愚蠢得可憐。?;蚀笕四且蝗詹]有取走他的性命,按照他的意思,恐怕是死亡并不能讓他抵消他曾經的一切過錯,所以?;蕦⒃偕巳〕鰜硪院?,廢了他全身的筋脈。從此以后,他變成了一個他曾經最看不起的無用之人。他沒有再回到北海域,而是游蕩在?;蕦m殿的附近茍且偷生,想要再看一眼他一直想念的那個少年。但?;实膶m殿自那一日起,就憑空消失了,再也沒有出現過。他想過自殺,卻沒有付諸行動。倒不是因為他怕死,而是因為他贊同?;收f過的那句話。他曾經的罪孽,不可能用死亡來抵消,他必須活著,那是他的罪。他要贖罪,哪怕他所虧欠的那個少年可能再也不可能出現在他的眼前了。這樣也好,他想。他也不希望自己現在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被少年看見,那會污了少年的眼睛。數千年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