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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選擇了進館。 她不愿意上舞臺,只是每日雷打不動的在星云館門口撫琴吟歌,面紗遮臉,隱隱約約可分辨出那面紗下清麗無雙的美顏,哀婉凄楚的琴、歌,美麗的容顏沒過多時就給她帶來了不小的名聲。 而唐月華與寧昱泉的初遇便也是在這星云館的門前。 看見那個身著玄色的扮演寧昱泉的俊朗男子,秦婉靜默了,原諒她眼拙,昨日竟然沒有認出現如今娛樂圈炙手可熱的全能天王——傅奕。這天天在電視、新聞里見的人無外乎她會眼熟了。只是不解,這個天王為什么會認識原主? 見到她的時候傅奕端著臉,就像昨天什么也沒發生,也并不認識她的模樣。無論對誰都是愛理不理的,也就是對著導演才稍稍多給了幾點情面,在導演講解劇本的時候才勉強的會應上幾聲,傅奕在這期間沒有看向她一眼。 這倒也是常態,早就有傳聞說傅奕是娛樂圈里一個刺頭,才高氣傲,對誰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從不服軟。 但媒體人卻對他無可奈何,傅奕這個人太過神秘,根本挖不到一點關于他的辛秘,就連他的本名是什么怕若不是他親口說出來其他人就無處知曉,僅僅有人猜測傅奕的背后站著的是一整個離心公司! 秦婉搖了搖暈乎乎的腦袋,也許她昨晚是做夢了? 身穿白色紗裙,腰間用水藍絲軟煙羅系成一個淡雅的蝴蝶結,墨色的秀發上輕輕挽起斜插著一支鏤空蘭花珠釵。肌膚晶瑩如玉,未施粉黛,低垂的睫毛飄忽抖動,面紗下不知隱藏的是怎樣一張奪人心魄的美好的臉。纖細凝白的手指以一種柔美的姿勢按上了琴弦,一時間眼底只剩下了濃郁欲滴的郁郁。 凄婉的琴聲響起,悠悠然像是低語呢喃,這并非是什么曲目,似乎僅僅是相由心生,心顯于曲,不懂琴藝的人僅僅是感受到了那突如其來的從心里涌現的無法抑制的悲傷,至于懂的人…… “她是新來的?”站在人群的前端駐足了許久的玄衣男子出聲,低沉的嗓音里有一種沉淀許久的上位者的氣息。同行的男子低眉拱手,“啟稟公子,她的確是剛到星云館不久,好像是叫唐月華?!?/br> 蒙蒙灑灑的雨絲漸漸沾染女子衣衫,面紗下的臉部輪廓靜謐而美好,就像無知無覺,女子沒有停下琴曲的演奏,只是微微抬起眼眸,目光迷離而空遠,開始唱起曲兒…… 同是一首無名小調,但無論是曲調還是遣詞造句都自帶一種牽動人心的魔力,迷茫不知何處是皈依……琴弦的聲音和著歌語仿佛渾然天成,就這么沉浸在這個女子創造的天地里。 這個女子就像一個解不開的迷,沒有人知道她的過去,卻又仿佛在她的曲調里聽聞出什么隱秘的東西。 有一把紙傘撐在她的頭頂,一只手伸在了她的眼前,唐月華被容納在一片陰影里。頓住,頷首,眸光相對。 男子俊朗的臉上無多少表情,“我喜歡你的曲子,從今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語氣里不容置喙。眸色微暗,唐月華不做言語,垂下了頭許久,又緩緩抬起,將琴弦上的一只手慢慢的舉起輕輕的搭在那個人的手上,她說“我的榮幸,君上?!睂τ谛履凶邮蔷鬟@件事常來星云館的人是心照不宣的,故,對于唐月華認出寧昱泉這事也沒有多少人驚奇。 鏡頭特寫拉在了唐月華和寧昱泉的交合是雙手,以及目光的對視,畫面仿佛就這么定格下來,這就是他們的初次相遇——不是偶然,是一場算計,全部圍繞在一場欺騙里。 “卡??!”導演的聲音有幾分激動,他倒是完全估算失誤了,這個新人的潛力無可估量?,F在會古琴的人著實不多了,同時會古琴又會唱曲的就更少了,但是這個秦婉……在他提出用替身的時候就明明白白的拒絕了他,那時她說不會有人比她演奏的更好的時候他心里是不喜的,只是一個新人卻過分的狂傲即使有演技也走不遠,選她也不過是買一個人情罷了。 只是秦婉的確震驚了他,那撫琴的技藝也許會有人超過她,可是那一種強烈的即視感卻無可替代,但最為震驚的卻是她創的曲子,那一定是臨時創作,她并沒有按提供的曲子進行彈唱。作為一個混在影壇多年的資深導演,他有預感,這個新人前途不可估量。 在導演喊停的時候,傅奕并沒有松開秦婉的手,反而從虛扶改成了緊握,快步拉著她一起離開這個拍攝場地,竟也沒有顧上什么場合,天知道他會不會和這個全能天王傳緋聞了。遠離了拍攝場地和很多圍觀的群眾演員,傅奕將她拉到了休息場地的一間更衣室里,秦婉只感覺頭暈的更厲害,腳步虛浮,完全沒有反抗之力。 “你會音樂?”關上門后,傅奕就開口了,語氣有點沖,顯然他對于這個問題已經關注到失態了,可能在聽她彈曲的時候就忍了很久了。 秦婉眉頭微皺,她要如何回答?那只是一個意外罷了,上個世界結束她擁有了琴技這一項技能,至于那時的創作,原諒她也不知所以然,就像一時放空后就隨口而出了,這是一種她也無法解釋的現象。 “可能吧……”聲音有些顫抖,傅奕貼的她太近了,他的呼吸另秦婉更感覺意識紊亂,尤其是淋了一陣細雨后,她知道她應當是燒的更厲害了,再這樣下去她會撐不住的,西芹什么時候才能找到她??? 一只手扣在了她的額頭,涼涼的很是舒適,她猛然又想起了昨夜的夢,一起來的還有什么零散的幾乎要將她腦袋填滿的畫面,一個一個的讓她根本看不清楚只是眩暈罷了。 “你生病了,為什么不說?”似乎是傅奕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有些飄遠,然后秦婉感覺自己懸空了,無所適應的身子只是無意識的靠在一個懷抱里,這個身子真是太不健康了,好像她又將失去意識…… 作者有話要說: ☆、當鬼畜遇上精分(十二) 醒來的那個時候,秦婉見到在床邊有一個模糊的身影,初步鑒定是個男人。是傅奕嗎? “噢,你醒了?!睅缀踉谇赝裥褋淼哪且豢棠腥司鸵呀洶l現了,他本來就是敏感的生物。秦婉不言語,竟然會是夜語赫。閉上眼睛掩蓋掉眼中的厭煩,其實她現在最憎恨的人便是這個男人了。 “怎么?失望了?”夜語赫又伸手捏住了秦婉尖瘦的下巴,看著這張過分蒼白纖瘦透著病容的臉,眼眸里有些許不明的情緒。這張病懨懨的臉再怎么美麗,對他卻也并沒有吸引力,頂多只是算有一些好奇罷了——僅憑著這一張臉,秦婉是如何做出那截然不同的表情模樣,明明在他的眼前永遠只有漠然、厭惡、嘲諷。 手上握住的骨頭似乎用點力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