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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靜的睡顏。已經有多久沒有好好看過安景遠的臉了,自從水彎月出現后,秦婉見到安景遠的面的次數屈指可數,就算見面她也因為低垂著眼簾而不能好好地正視安景遠。 而現在,秦婉笑的有些凄涼,他因為另一個女人安靜地躺在她面前,收去了臉上的淡漠疏離,把最美好的一面展現在她面前。過去她一直都自欺欺人地相信,流于表象的舉案齊眉或許可以轉變成發自內心的相敬如賓,可惜,當她已經習慣了這個夫君,安景遠卻輕易地背棄了她的感情。既然得不到,那么就毀滅吧。瘋狂之色席卷了美目,然而在看見安景遠因不經意間地翻動扯到傷口微微露出的痛苦之色時,眼中又恢復了一潭溫情的池水。 體味這心中洶涌的感情,秦婉有些苦惱,她現在是明白了這個世界的她誒什么最后會黑化了。從本質上來說,她是一個缺乏安全感的人,而一旦認定了一個人活一個事便會全心全意地付出所有,這種付出最后轉換成了偏執的占有欲,當發現安景遠給她的不是她所期望的,承受不住這個事實的秦婉便黑化了。 還好現在這個身體在還沒有干什么瘋狂的事情的時候,芯子換成了她,秦婉眸光暗了暗,她不會給水彎月翻盤的機會的。 秦婉俯身在安景遠的額頭輕輕印下一個顫抖的吻,為安景遠重新捻好被子,轉身離開了房間。身后,床上的人倏而睜開了眼睛,手指摸到臉上那一滴冰涼的液體,眸光微閃,額頭上還殘留著她嘴唇的溫度,意外的有些不自在。 接下來的幾天,借著玉流淺的關系,秦婉總是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到安景遠的房間里,先是安靜地看一會兒安景遠的睡顏,有時還會輕聲地說一些過去和他之間發生的事,但不會太久,最后總是會偷偷地親吻安景遠的額頭。 這幾天,外界傳著的消息都是安景遠遇刺重傷昏迷不醒的消息,而中途有許多人不懷好意來探望,甚至還有宮中的資深御醫被派來治療,但得到的結果都是重傷有生命危險。這消息傳的沸沸揚揚的,皇上聽聞后,龍顏大怒,下令徹查此事。 不過秦婉卻是知道的,安景遠一直都是醒著的,他的傷并沒有嚴重到這個地步,不過是裝給幕后之人看的,這樣最好。 作者有話要說: ☆、與穿越小白女主的對決(十四) 被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精神的蒙面人架走,領回了她已經住了幾個月的院落,水彎月的臉上早就被眼淚糊花了,本就已經紅彤彤的眼睛完全成了兔子眼。淚眼朦朧的拼命抓住了即將離開的暗衛。 “大哥,求求讓我回去景遠身邊吧,他需要我,我不能白白等著他生死不明的躺在床上,我會愧疚一輩子的。大哥,我知道你只是不得不聽從那個女人的命令,可是那一種偽善的女人是不值得效命的,大哥,求你帶我回去……”水彎月長得不是很精致,可偏偏哭起來卻很是有美感,怯弱的小白兔的模樣很是惹人憐愛。 可惜的是對象只是一個習慣在陰暗下的冷血的暗衛,他沒有留下多余的眼光就離開了,安排人守住了這個院落。水彎月沒有放棄去探望安景遠的想法,可惜她是個輕微的路癡,古代的相似的建筑只會讓她稀薄的方向感直接變成負數,她一個人是尋不到那個偏僻的院落的。 絕食,自殺,什么招數都用上了,可惜到頭只有她一個人在演獨角戲,她甚至沒有聽到一點點關于安景遠的消息。直到幾天后的夜晚在她虛弱的躺在床上,燭火搖曳,紙窗外閃過一道黑影,一只箭夾著一封信穿破了木門插在了她的床梁之上,取下箭上的紙片打開看后,水彎月的臉上重新煥發了光芒“景遠,你一定要等我回來,你不會死的……” 秦婉還是每天晚上都“悄悄”的探望安景遠。原主是一個癡情的女子,可惜卻同時兼具著深閨女子特有的含蓄,恐怕在她死的那一刻,安景遠都未必相信那個心狠手辣曾經的側妃是這么深刻的愛著他,那么秦婉要做的就是讓著份含蓄的情意傳遞出來,也許至少可以喚起安景遠心底的一抹憐惜。 古代的夜晚是靜謐而美好的,繁星閃爍,萬物都給月光鍍上了一層溫柔的白色光澤。秦婉站在月光之下,瑩白精致的面容美的不可方物,影子拉長投進了那一扇開著的窗戶。安景遠就這么安安靜靜的躺在窗內的那一張床上,秦婉微微的翹起嘴角帶著淡淡的哀傷和絲絲縷縷的幸福,舉起手,看著影子投在安景遠蒼白的臉上。 “淺之,我是不是很自私,我竟然希望他就這么不再醒來,那么至少我還可以自欺欺人的說王爺就是我一個人的,不用在想著他在何處何方對著那個來歷不明的女子笑,不用想著我不過是個多余的存在……”秦婉的眼里漸漸有水光閃爍,“可是,我還是不能忍受他就這么生死不明的躺著,他是王爺啊,那個受人仰望的王爺啊……”說到這里秦婉的語調已經接近哽咽“淺之,世人都說你是神醫,你一定可以醫好王爺的對不對?” 那個幾乎與月色融為一體的清冷的男子,靜靜地卻不說話,許久許久才上前幾步,伸出手觸上秦婉的發頂,“他不會有事……”聲音卻一如他的冰寒的眼底冷清。兩人的影子在月光下竟有了幾分纏綿的意味。 “不過,你要知道一件事,今天那個女子出了王府?!庇窳鳒\在短暫的沉默后又開了口,秦婉心上一驚,又聽玉流淺道“看房里留下的那封書信,那女子怕是去了郊外的峭壁上去采什么草藥了吧?!闭f到這里話語又冷了幾分“除了王爺自己是不會有什么草藥可以醫好他了?!?/br> 秦婉又聽聞玉流淺冷哼了幾聲“也不知這個王爺是個什么眼神,那個女子也是蠢到無可救藥了,來歷不明的書信也就這么信了?!?/br> 秦婉驚慌的止住了傷感的淚水,“水姑娘豈不是中了jian人的圈套了?”爾后就聽見了一絲細微的聲響從屋內傳來。心里是無奈的,敢情安景遠對水彎月的感情是這么深刻的,聽聞水彎月有危險就不再沉默了?心里的想法是這么一回事,實際的表現卻是順遂了本能,匆匆忙忙地跑進了屋里,歡喜溢于表象。 玉流淺眸色冷冷的看向窗里床上已經睜開眼的安景遠“肯醒了嗎?”說完就不再停留的離開了,月下那個清寒的背影出了仙氣之外竟然還有了幾分孤寂蕭瑟的凄涼:我又何嘗不希望他再也不醒來,可是…… 看見玉流淺離去的背影秦婉的胸口竟然也有看幾分沉悶,“淺之……”輕輕呢喃一聲,秦婉有些困惑了,這從身體涌出的情感是什么?曾經原主和秦簡竹之前發生了什么?她竟然沒有這一段的記憶。 “婉兒,不必守在我的身邊,我無礙?!卑簿斑h已經從床榻上坐了起來,依舊是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