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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都恨不得咬下千黎一塊rou來! 堇色之所以這么傷心,不是因為‘千黎笑’休了‘堇色’,而是為自己。 愛一個人的心其實很簡單,為他笑而感覺到開心,為他痛苦而感覺到傷心,有他在的時候,目光總是追隨他的舉手投足……她怪自己不該那么心急去見他,以至連朋友都當不成;不該說著絕不放棄的同時又輕易氣餒…… 她不該不信,太美的東西都有毒,越是美麗,越是厲害。 作者有話要說:我知道這章小千同學又要挨批了。 嗷一嗓子,表批了,就要完結鳥~ 第七十一章 終成眷屬 半年后 大年三十,夜風陰冷潮濕。 一抹飄移的雪白身影在夜間山道上顯得格外突出,以及……恐怖。 砰——啪——! 光速以90度掃射。聽見聲響,白影回過身來,看山腰間沖起幾道不同色澤的冷光,在與她視線平行的十幾米外的天空中開花。 五光十色的冷煙火在半空交織成畫,印入秋水明眸中分外美麗。 “呵……新年狂歡開始了?!?/br> 白霧由口中呼出,女子輕笑著攏高頸間圍脖,關掉手電放塞入大衣口袋,就著明艷的花火一步步朝山頂走去。 為了迎接新年的到來,每家每戶都會在自家門前用對聯,門花啥的裝飾一翻。自古留傳下來的傳統和習俗,蕭家也不例外,只是相比別家燈火輝煌,它可顯得冷清多了。 來人按響門鈴,依舊在短暫的等待過后響起那道略顯蒼老的聲音。 “誰???” “蕭叔叔,您還記得我嗎?我是堇色?!?/br> “噢……三色堇的堇色啊……你可好久沒來了?!辫F門開啟:“快進來吧?!?/br> “恩?!?/br> 一花一草,一樹一木。 一路走來,什么都沒有變。 那么……屋子里的那個人呢? 樓上,他住的那間屋子里亮著燈。他在屋子里嗎?大年三十不陪蕭爸爸看晚會,一個人呆屋子里干嗎呢? 半年,也不是全無交集,因為逆彩流光升成神器所需的青龍角、朱雀羽、玄武甲、白虎爪委實難弄齊全。 交集,卻也平淡如水。 大家都知道他們散了,從她的表現來看,亦以為她對他淡了。 是淡了。熱,散了;情,不減。 其實有一個暗戀的人也不錯,無聊的時候腦袋不會空虛,想他的時候,還可以精神品嘗一杯加糖咖啡,半是苦澀半是甜。 徑直來到窗下,堇色從禮袋中拿出一捆沖力僅3米高的迷你煙花在地上擺了一排,后拾起一方小土塊砸向玻璃窗。 啪! 如石沉大海。 聲音雖不重,但在屋中沒理由聽不見。呆子,他該不會以為是風刮的吧?于是又拾起一棵小石子丟上去。 咚! 終于,接連兩聲不尋常的響動,一道半高黑影徐徐壓上緊攏的窗簾,堇色趕緊蹲身拿火機將引線點燃。 …… …… 涼風從開啟的門縫中鉆擠進屋,吹來一股硝香。 打開這扇落地窗,千黎看見過山,看見過云,看見過漫天繁星,看見過由南往北的鳥兒程1字型從頭頂上方幾百米的高空飛過……惟獨沒有看見過姹紫嫣紅的花火爭先恐后朝他獻媚。 這一聲聲久違的爆破在腦內轟鳴,震撼心房。所以,他第一個反應便是朝樓下探望。 “新年快樂?!?/br> 那夜的她,真美。 滿空艷麗遠不及她柔柔一笑。 “你……” “堇色啊——外邊冷,有什么話進屋說吧!”見她久不進屋,蕭父站門口喊了一聲。 “誒,來了?!?/br> 應聲過后堇色又在遠地站了幾秒,他卻始終沒有再開口。 十八發光蛋的煙花很快便放完了。 臨進屋,她最后看了陽臺上的人一眼。那一眼包含了多少思念與深情,習慣與無奈?隨著煙花殘,只有自己清楚。 …… …… “蕭叔叔,新年快樂!這是J城的一些特產,特地拿過來給您嘗嘗?!边M門,堇色將手中禮袋奉上。 蕭父樂呵呵接過:“孩子,你有心了,叔叔謝謝你?!?/br> “您別客氣?!?/br> “瞧給凍的,快,過來這邊暖暖身子,吃些點心再喝杯熱茶就不冷了?!?/br> 堇色隨他來到暖爐旁,剛坐下,小哈晃著尾巴不知從哪個角落鉆了出來,立起身子便朝她身上撲。 “小哈,新年快樂!”接住它兩只rou乎乎的前爪子,堇色真心實意的賞給它一個擁抱。 小哈可興奮了,拿舌頭當毛巾往她臉上擦,被堇色暗地里揪了一把屁股也不閑疼,依舊圍著她團團轉,沒一刻稍停。 “來,喝茶?!?/br> “謝謝叔叔?!?/br> “……” 細小的交談聲透過門縫鉆進耳里,叫他心神不寧。 如此過了十來分鐘,堇色起身告辭。 蕭父頗為驚訝,道:“才來就走?你不上去看看千黎?” “不了叔叔,再不回去我爸媽該找了?!?/br> “……那好吧,年三十理應一家團圓,叔叔就不留你了?!?/br> 蕭父與小哈送她到門口,委婉謝絕他出門相送后獨自離開。 二樓的門窗又關上了。 堇色立在院子里朝上看,想知到他的鴕鳥心態究竟要堅持到幾時? 默嘆,離開。沒走幾步,只聽身后一聲輕響,房門打開。先是小哈興沖沖就著門逢溜出來,接著是蕭千黎。他罩上大衣,眼神與她相遇間輕描淡寫道了句:“我送你?!?/br> 堇色沒說什么,轉身繼續走。 深冬蟲靜人無語,惟有鞋底踏地與金屬齒輪一圈圈的運轉聲音相互傳遞彼此就在身旁。 幾十米長的路一下子便走到了頭。 她在鐵門前停住。 “送到這里可以了,你回去吧?!?/br> “我說送你下山?!?/br> “呵~”堇色笑了。 換作以前,她絕對不會在敏感的他面前嘲笑他說的話,顯然不合適宜;而今,她不想再處處顧慮他的感受,有時候對一個人保護的過于嚴密,也是一種傷害。 “蕭千黎,你什么時候轉性了?我下山,只要走一趟,你送我下山還得返回,矯情又不切實際;況且,就算真的遇到危險,你也幫不了我。何必多次一舉?” 不等他表態,徑自拉開鐵門。 “你為什么來?”夜風吹翻圍脖,他一把拉住,差點沒給她勒死。 瞪他一眼,她使力扯回,重新圍好。 “蓉蓉跟我哥訂婚,我們全家都來了。既然來了,順便上來拜訪一下蕭叔叔。這個答案,你還滿意嗎?” “為什么往我窗戶上丟石頭?為什么在我樓下放煙火?” 其實他更想問自己:你為什么要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