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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之而來的???,可為什么,發生的如此頻繁卻沒能成為習慣。將痛苦的事情變成習慣,是種自我安慰的好方法,因為它變成了感官上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多憂在這方面做得很好,被娘親送到春柳院,被客官殘忍對待,被外人當成男不男女不女的下作東西,他都很習慣,可人但凡都有死xue,只要和多澤有關系的事,什么習不習慣的統統消失無蹤。多澤跟同屆的小柳是從小在院中長大的,而多憂是年幼七歲才被生母變賣,正所謂老屋飛進外來燕,容不得,眾小柳看他十分不順眼,耍盡手段欺負**。有一日,跟往常沒有什么不同,多憂被潑得全身泥污,廚房自然是沒有熱水留給他,只能打一桶冷水自沖自洗,老鴇愛干凈,不能回房,多憂就提著水桶搖搖晃晃的走向茅房,多澤正好出來,兩人照面都什么反應。身上的臟衣脫得差不多了,多澤稚嫩的聲音從門外響起“我房里的熱水還沒用,你要不要來洗?”簡簡單單的一句話,魄力卻是大的驚人,多憂挨打的時候都沒吭一聲,可這句話剛剛落音,黑白分明的雙眸卻漸漸紅了。多憂記得娘親時常說“滴水之恩定當涌泉相報”多澤給了一大桶的熱水,那要還多少?多憂每次這么問他,他都是搖頭嘆息“你我皆是身處下方之人,有什么還不還的”這件報答之事就不了了之,年幼的多憂覺得有所虧欠,見到他的面還會不好意思,等到再大一點多憂才明白,那晚幫自己擦背的多澤,甜美的笑容早已刻進心里,字跡分明,隨著血液循環由走全身,終于脫口而出“我喜歡你”“什么?”“多澤,我說。。我喜歡你!”“胡鬧!”多憂沒料到這個回答,更沒料到他的態度,前天還笑容可親的面容,怎么隔天就兇神惡煞,明明溫和有禮的人,怎么突然變的滿口臟話,從前多澤有客,從不會直言,拍拍多憂肩膀大家就算心知肚明,當多憂表白過后,多澤就開始直言不諱的大聲說出,還拉著多憂肩膀一陣大笑。多憂沒有感到厭惡,反而更加心疼他,可單單心疼又能如何“你我皆是身處下方之人,有什么還不還的”不是還不起,而是沒得還,不是不想給,而是不知道能給些什么。多澤一開始就明白這個道理,他選擇明哲保身不予回應,多憂后來也懂了,但他沒有多澤聰明,明知死路一條還是勇往直前。多澤不忍心,善意提醒他“我們不能擁有負擔,你還不明白嗎?”“對你來說,我或許過于沉重,可是對于我。。。你是唯一,唯一能夠讓我忍受這里的理由!”深陷泥潭沼澤,永不見天日的深淵,誰也救不了誰,若是互相糾纏只會越陷越深。多澤不愿陷下去,皆盡所能向上張望,多憂沒有意料中的絆腳,他反而托著多澤慢慢向上抬,幫他,護他,愛他。不管成與敗,哪怕最后只剩自己孤身留在潭底也無所謂,心若光明,身,便沒那么重要了。多澤的承受能力雖然較弱,可他的恢復速度卻是最強,每次被客人整地哇哇大叫,血流滿床,第二天一早,照樣活蹦亂跳,神清氣爽。遭罪的時候難過萬分,好的時候又嬉皮笑臉,多澤活得這些年頭,每個白晝黑夜都是在這種相斥情緒中交替度過。白天想著夜晚快點來,好掙銀子,等到晚上真的被上的時候,又盼著白天快點到,好休息,矛盾至極的相互盼望,沖撞在一起只能是毀滅。多澤有好幾次承受不了自己的轉換,多憂正在接客,他也全然不顧,沖進去把激烈運動的客人一把推開,抱著赤身裸體的多憂放聲大哭,客人此時的表情變化相當豐富,先是目瞪口呆,惱羞成怒,而后是眉開眼笑,歡喜非常,誰也不會介意床上又多個美人,一石二鳥!沒有比左擁右抱更爽的事了。反正多澤哭的神志崩潰顧不得這些,多憂卻不依,反抱著他向客人解釋,運氣好些,頂多就是挨一巴掌,若是運氣不好,就面臨著霸王硬上弓,每當這時多憂就把多澤護在身下,自己反爬著承受臀后的撞擊,他不敢看多澤的臉,只能將頭輕貼在他耳旁,沉默的傾聽哭聲。這幅場景喜感十足!下面那位哭的撕心裂肺,上面那位累的氣喘吁吁,最可憐的要數夾在中間的多憂,既要把持著不叫出聲,又要四肢用力撐起身體,生怕壓到多澤一點皮rou,過程雖然辛苦,結局卻很幸福。被需要的感覺,隨著多澤流出的淚水幻化成溫暖,將多憂包圍的密不透風,胸腔被多澤的頭部擠的難以呼吸,多憂不推開他,他又發瘋似的亂咬亂打,多憂也不還手。是不是愛到極致就會亂了心智,連發泄和在乎都分不清楚。多憂很可憐,可憐的認為自己在他心里很重要。多澤很可悲,可悲的追求自己所謂的出頭,總是向黑暗的前方看,身邊的美好珍貴統統視而不見。真是物以類聚,一對賤人!說到賤,兩人若是相比一定是多澤更勝一籌,剛才還甩了雨而扭頭就走,現在又慈眉淡目微笑著回來,且臉不紅心不跳,說起謊來也不結巴“這兩日吃的食物太雜,鬧肚子呢,剛才出去顧不得說,讓你看笑話了”雨而豈會聽不出這話里應付之意,可他全當多澤是寬心善意給自己臺階下,當然好言回道“那你得細心留意飲食才好,別傷著胃”雨而掙扎著起來,多澤見狀伸手扶他“不在躺一會?”“不躺了,睡得腰都發酸”雨而說完暗覺不對,趕忙添一句“我不是讓你幫我按背的意思!”說這么直白!不是這個意思還能什么意思?你個殺千刀!別看老子又回來找你就登鼻子上臉!幫你按兩下還上癮了,等老子榨光膩的錢!我讓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多澤內心感想翻天覆地,表情卻是雙眸含情,嘴角勾笑,柔聲問他“是不是鋪底太硬?要不,我下次帶床薄褥過來吧”雨而喜歡有借既還,不喜歡虧欠,受了人家如此多的恩惠,自然不好意思在收取,即使多澤真的猜中原因“鋪底太硬”,他也不顧自身情況婉言謝絕。正所謂同性相斥,異性相吸。雨小受和多大倌人皆是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主!你撐架式我裝臺面,說出嘴的話還沒有腦袋里想的多,這才幾個回合,兩人都覺得異常疲憊不想再說一個字,可看看對方反應,一副興致勃勃的樣子,可嘆真心隔肚皮,兩位受君皆看不透,雙雙誤會。多澤為了金錢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