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屑的口氣說道:“還不是咱們鎮上新開的妙手醫館,見咱們館主師傅不在家來咱們醫館挖墻腳,有些貪財的就去了妙手醫館,最看不上這樣的人了?!?/br>了解了事情經過,田羅也不好說些什么話,僅是隨口安慰了幾句,結了賬便帶著陶元離開了仁義醫館。路上田羅帶著陶元又在鎮上逛了逛,買了些東西,在快要到晌午的時候,田羅領著陶元去了面館。之前田羅本想著帶著陶元去吃灌湯包,但鑒于他們兩個人早上就吃的包子,便決定去了包子鋪對面的那家面館。兩個人吃了兩大碗辣椒油面,出了面館兩個人還是又辣又熱,最后陶元把自己早上在后院沙果樹上摘的沙果拿了出來。“吃這個,甜酸的應該能解辣?!碧赵o了田羅一個嬰兒拳頭大小的沙果,自己就徑自吃了起來。田羅接過沙果,就咬了下去,沙果脆爽酸甜,吃起來很是可口,他看著陶元有些微皺的眉頭,以及那不太協調的神情,便猜測出陶元的果子貌似不太好吃,他直接問道:“陶元你的果子好吃嗎?”陶元點點頭,遮遮掩掩道:“還可以,這沙果是甜是酸全都靠運氣?!?/br>田羅聽了嘿嘿一笑,把自己那只咬了一口的沙果給了陶元,他則奪過陶元手里的沙果,就著陶元的牙印兒咬了下去,隨后眼里盡是笑意:“你這真酸,不過我愛吃?!?/br>陶元手里握著田羅給自己的果子,也學著田羅的樣子,按著田羅的牙齒印兒咬了下去,不一會兒麥色的耳朵尖就染上了一抹緋紅。田羅和陶元二人在鎮上又逛了一陣,又買了幾件專業木匠干活用的工具,正準備離開時,就聽到身后有一陣叫喊聲。“田羅小兄弟!田羅小兄弟!你且等一等?!?/br>田羅回過頭,就看見珍饈樓的老掌柜在不遠處喊著自己,并小跑著往他倆那趕,這老掌柜為何這么急著找自己,他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自家小餐車出了毛病。“田羅小兄弟你可讓我好找哦?!崩险乒駭f到田羅面前的時候,已是累得上氣不接下氣,他站在原地緩了一會兒又道:“我這幾日就在門口蹲點,生怕錯過你,今日再找不到你,我就要去你們小河村找你了?!?/br>田羅尬笑,心想這老掌柜未免太過執著,為了一個小餐車至于這樣大費周章?他有些摸不清楚狀況道:“老掌柜這么急著找我倆,可是小餐車出了問題?”老掌柜拿扇子給自己扇風,隨后直接說道:“完全沒問題?!?/br>“這沒問題,為啥還這么急著找我倆?”田羅懵了。老掌柜聽了笑容更加深了,他道:“田羅小兄弟的小餐車做工精細,而且一趟就能運送多個菜肴,可真是幫我們省了不少事,我們老爺發現了,就命我再定做幾個,可老頭我又不知道上哪找你,可把我急壞咯?!?/br>田羅心里一喜,看著自己身旁同樣掛著笑容的陶元,更加慶幸自己剛才沒有在老掌柜叫自己時,急著帶陶元跑路,不然肯定會錯過一大筆生意。“其實這小餐車的主要手筆都是我夫郎做的,我就是耍耍嘴皮子?!碧锪_不想讓陶元當幕后英雄,他適時地把陶元供了出來。這老掌柜聽了,適才把熱情用在了陶元身上,他拱手行了一禮,說道:“要不是田羅小兄弟說,我都不知道小兄弟有這樣好的手藝,我要定四個小餐車,小兄弟能在多久完工?”陶元算了算日子,與田羅商量了一番,最后說道:“老掌柜,小餐車費時費力,我天天研究的話也要二十日才能完成,不知時間上是否著急?”老掌柜暗忖,小餐車造型獨特,而且做工又精細,他家老爺對此贊不絕口,若是他在時間上給這對夫夫壓力,恐怕做工會不精細,到時候老爺不開心,他還能有好果子吃?于是老掌柜果斷答應了下一筆生意在二十日后進行。成功定下生意的田羅二人,在與老掌柜分開之后,就喜滋滋地帶著東西趕著小驢車回家了,期間田羅還猛夸了一陣陶元,把陶元夸的耳根子通紅,正想著上前調戲一番,他就發現村口站著幾個東張西望的婦人。小驢車路過村口的時候,田羅見那幾個陌生婦人也沒有說話,只想著和陶元快些回家,但沒想到,那幾個婦人其中的一個年紀稍大的婦人開口叫住了自己。“喲,這不是田羅嘛,怎么見你王嬸兒都不說話了?”王氏從吃完中午飯,就按照田老太太所說的那樣,帶著自己的閨蜜大軍,在村口放哨兒,等著與田羅“偶遇”。小河村村尾是連綿的山,去鎮上只能從村頭出發往返,王氏就是抓住了這點,適才胸有成竹地在這里等著。田羅抬眼看了看來者,身體原主的記憶適時出現,這王氏就是先前羅英同自己講的趙玉珠的娘,如果說王氏是蓄意在這故意等自己的,那么這事一定與被休回來的趙玉珠有關。王氏沒有得到田羅的回應,老臉上的笑意淡了幾分,想到自己女兒以后還要和這漢子過日子,她忍下了田羅的無視,又繼續說道:“田羅,怎么說我也是你嬸子,要不是玉珠錯嫁他人,你現在可是要叫我娘親的?!?/br>田羅眼皮猛跳了一陣,他還是第一次遇見這般不要臉的婦人,當初是她帶著里正來悔婚,如今自己女兒沒處嫁了,又來主動找他,她哪來的自信干這事?“瞧嬸子你說的,我怎么就要叫你娘親了?我的娘親早就已經過世了,況且當初你不也帶著里正來我家退婚了,咱家也沒有什么親緣關系,見面說話是情分,不與你說話那也叫本分!”田羅沒有耐性和那些女人掰扯,再者此刻陶元的臉色也不怎么好看,因為這些無關的事把他家陶元得罪了,怕是晚上的親親就沒有了。王氏萬萬沒想到田羅會這樣說,當初確實是她有錯在先,但以自家玉珠的姿色,再嫁他也是他的福氣,按照田老太太之前與自己所說的,田羅就算現在改好了,能賺錢了,但名聲不好改,一般家姑娘還是不愿意嫁的,況且玉珠先前又與田羅有婚約,這一切都是水到渠成,奈何田羅卻變得徹底,就好像不認識她們一樣,絕情又冷傲。王氏見田羅要走,立馬攔在了驢車前面,適才注意到這幾日一直與田羅出雙入對的男子,根據這男子的長相,王氏確實沒有想別的,但一想田羅現今對自己的態度,王氏隱隱覺得這一切與這默不作聲怒視自己的男子有關,可這男子終歸是男子,哪里比得過她家玉珠。“田羅,這事確實是嬸子不對,嬸子不該在你困難的時候落井下石,但嬸子除了是你的嬸子之外,更是你meimei玉珠的娘親,有哪個娘親不想讓自己女兒嫁戶好人家的?!蓖跏险f著說著就開始抹上了眼淚。與此同時王氏的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