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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這樣行了吧,醋桶?!甭鍖ぴ聹惖巾n肆耳邊小聲說。韓肆一點也不介意,他就是不喜歡洛尋月和別人待在一起,“冷嗎?”搖搖頭,洛尋月笑了,“當然不冷,我有那么弱嗎?”他的內力比韓肆深多了,可他怎么總覺得他需要被仔細照顧,難道他病弱的形象深入人心?不對啊,要深入人心那也是深入別人的,韓肆不可能把他當成弱雞啊。韓肆沒說什么,他當然知道洛尋月本身很強,不懼寒暑,可他就是要問一下,洛尋月冷不冷他不一定清楚,所以避免他真覺得冷,他必須要問過才放心。到了城里他們并沒有住進仙客樓,因為洛尋月對許倩說自己是偷偷跑出來玩兒的,身上沒帶太多錢,想在外面多玩兒一段時間就要省一些。許倩自己更沒什么錢,洛尋月好心替她付了住宿錢,哪里還能挑剔,接下來還要麻煩洛尋月繼續帶上她呢。“阿尋,我們為什么要帶著她?”韓肆意見大了去了,然而身為妻,不對,身為夫奴,洛尋月要這么做他也就乖乖聽話。洛尋月看著緊緊抱著自己的韓肆,笑著親了他一下,“你說呢?土澤和虎鯊幫還有天龍幫顯然已經上鉤了,就剩下百花派了?!碑敵鯗缜缈臻T滿門的勢力以虎鯊幫四個勢力為首,醫谷早就被他徹底大換血了,就剩下百花派了。“我們不是可以有很多計劃嗎,和她有關系?”韓肆特別討厭許倩,別的不說,她打擾了他和洛尋月的二人之旅已經讓他恨死了。“也不是,這不是正巧趕上了嗎?!甭鍖ぴ绿上氯?,“好了,睡覺?!?/br>“好?!表n肆湊過去在洛尋月嘴角親了一下,然后抱著洛尋月閉上眼。許倩顯然對齊文瑞很有好感,十五六的小姑娘和他道別時紅了臉,“我走了,謝謝你,有緣再見?!闭f完就離開了。韓肆差點雙目噴火,許倩走后拉著洛尋月進了馬車就親上去。“唔,行了,人都離開了?!蓖崎_黏在身上的韓肆,洛尋月拍拍他,“好了,我們還要去金澤呢?!?/br>又抱著洛尋月蹭了幾下,韓肆出去趕車,本來他還想著一路上慢慢走,多和洛尋月單獨待一段日子,現在看來還是趕緊到金澤吧,誰知道又會碰上什么。“母親?!甭邈尻栠M到李溫婉殿內。李溫婉正和李巧挑選東西呢,見洛沐陽來了暫時停下來,“陽兒來了啊,快坐,來人,上茶?!?/br>洛沐陽坐下后說:“母親這是做什么?”讓宮人都出去,只剩下她和洛沐陽還有李巧,“阿月不是說會回來嗎,我想著挑幾塊布料給他做些新衣裳?!?/br>洛沐陽一看,不是白色就是紅色,“母親,怎么就這么兩個顏色?”“阿月總是穿白色,我想可能很喜歡?!崩顪赝裼秩シ床剂?。李巧也和她一起挑選,抬頭看看洛沐陽,“殿下,這不是要過年了嗎,要喜慶些,白色有些不太合適?!彼运齻冇譁蕚淞思t色。洛沐陽點頭,“也是,先做紅色的吧,阿月要是喜歡白色的衣服可以做了留著他以后穿。紫色的也不錯吧,不如做一身紫色的?”替弟弟選顏色洛沐陽興致勃勃。“奴婢覺得其實天藍色很好?!甭鍖ぴ乱谴┥弦簧硖焖{色一定也很合適,本來這個年紀就應該穿鮮亮點。李溫婉點頭,“對?!敝幌胫咨图t色去了,她的阿月穿什么顏色的衣服都好看,“叫人把所有顏色的最好的布料都拿來,我要好好選選?!?/br>接下來的路程十分順利,洛尋月二人再也沒有遇到過什么人,中途接到半夏傳來的信,是齊琛詢問洛尋月是否與他們一起過除夕。在韓肆莫名的得意中洛尋月回信說有安排了,就不去奇門了。到了天金城后洛尋月兩人先住進了一個小旅店,之后傳信給李溫婉幾人他已經到了,但是他是喬裝打扮過的,希望洛沐陽能來“偶遇”他。洛沐陽滿腹疑惑地來到街上,當然他也十分期待,只是洛尋月并沒有說明他偽裝成什么樣子了,他又不好明目張膽地四處尋找,只好在大街上逛了起來。“誰偷你的東西?你憑什么這么說?”洛沐陽正走著呢,突然聽見前面傳來這樣一句話,一看,好多人圍在那啊,興許弟弟也在看熱鬧呢,于是就湊了過去??戳艘粫翰胖?,原來是那個藍衣小公子說灰衣男子偷了他的錢袋,但是灰衣男子說那個小公子是胡說的。“就是你偷了我的錢袋,我感覺到了?!饼R文瑞氣呼呼地說。灰衣男子冷笑,“嗤,你感覺到了?真好笑,你說感覺到了就感覺到了?”“小公子,你為什么就認定是這人偷的錢袋?”人群中傳來這么一句。“是啊小公子,為什么?”齊文瑞皺起眉,“都說了我感覺到了啊,而且他從我身邊走過的時候撞了我一下,然后錢袋就沒了?!?/br>低頭站在齊文瑞身后的人眼里閃過笑意,明明就是他在那人走過的一瞬間把錢袋放到他身上的,別說他不會認人碰到他,就是齊文瑞自己都不可能對方撞上來不避開。灰衣男子還真是倒霉,他確實是個小偷,但是他沒偷齊文瑞的錢袋,可誰讓他剛剛偷一個路過的胖男人錢袋的時候被齊文瑞看到了呢,現成的小偷不用白不用。看到齊文瑞和自己弟弟年紀差不多,那個灰衣男子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洛沐陽走上前,“有沒有偷搜一下就知道了?!?/br>“憑什么?你們憑什么搜身?”灰衣男子十分生氣,一是真覺得難堪,二是怕,他身上可有三個剛偷來的錢袋,因為一件冤枉事被查到那也真是夠委屈的。洛沐陽微微瞇眼,“怎么?心虛?我也不要求搜身,只要你將口袋都翻出來就行。這位小兄弟的錢上都有印記,還是我刻上去的,敢不敢?”根本就沒偷的灰衣男子笑了,“有什么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