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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姬身上的脂粉味,他大口喘著氣,心里卻是無法平靜下來。他一屁股坐在了之前畫滿陣型的地上,雙手捏成拳頭重重砸在地上,他真的無能為力了這是他超度鬼第一次失敗,敗得那么慘。因為厲鬼體質本就不同,之前的十八羅漢收走了厲鬼,而到最后只剩下了喬姬的鬼魂,喬姬的魂魄本來就脆弱,再經過重重磨難到后來也支撐不住了,兩人最后的結果只是魂飛魄散。本來她們還可以一起開心度過一些日子,現在卻......東門青把江澤從地上撈起來,江澤的傷口因為久久沒有進行治療,現在已經有了一些惡化,東門青快速施術,只可惜不能痊愈,如此深的傷口還不是普通的傷口,就算是妖王也只能是點到為止,他恢復了江澤的其他皮rou傷,只是這脖子,實在難辦。而江澤只是從隨身帶著的箱子里取出一瓶藥粉,隨意往自己脖子上涂抹了一些,這是從前杜軒之專門的配方,專用來被厲鬼抓傷,而杜軒之已經把他的所有都交給了江澤。江澤現在已經完全恢復了心情,要知道短暫的傷心是心情,長期的傷心是愚蠢。第8章邊疆守衛兩人漫無目的地走著,不知要去何方。腳邊的土地逐漸發黃發干,路上的植被也越來越少,自從喬姬的事情以后江澤便開始有些沉默寡言了,畢竟喬姬的事情有很大一部分是因為自己的修行還沒有高到一定的境界,如果是杜軒之一定是沒問題的。江澤一口飲盡酒葫蘆里面的十里醉,他們這樣子漫無目的地亂走已經過了好多天了,自己都開始懷疑是不是走到了沙漠,只見這里人煙罕見,荒草叢生,一陣微風就可以揚起一層沙土。不知道過了多久才見到一個石碑——楚國,這個石碑一看就是精密修整過,上面甚至還有一些法術加持,看來這是楚國的邊疆了。楚國便是他們現在在的這個地方,他們原來是越走越偏啊,只是為什么這個邊疆上沒有一個人?楚國就算是再強大也不能這樣傲慢吧,再說現在剛剛戰事過后,也不知道是否還有小國伺機進入,也不知道這新上任的楚王是怎么想的,當時的太子現在倒是這個傲慢樣子,倒不如不救。一路上無人,倒是有幾只呀呀亂叫的烏鴉在天上盤旋,甚至還有些禿鷹停落在枯老的樹枝上盯著活生生的兩人。江澤不禁皺著眉頭說道:“你說這打仗完都是這樣嗎?民不聊生?!?/br>“是?!睎|門青最有發言權,當年他統領大半個妖族殲滅敵人,只是這敵人曾經也是自己人,而敵人甚至還勾結利用了一些和尚、道士,讓他們招來一些厲鬼,所以兩邊實力擔當,最后便是兩敗俱傷。而妖也是有魂魄的,只是這種魂魄只有妖族和有陰陽眼的人才能看到。“楚國是剛剛戰亂完,皇上還沒來得及處理邊疆的事情?!睎|門青又說道,在他的心里這皇帝霍言的形象還是不錯的。江澤沒有說話,只是好奇為什么東門青會幫這個弱雞太子說話,當時看到的太子簡直是骨瘦如柴,真不知道這種人若是到普通人家家里會怎么樣,或許早就一命嗚呼了。這時候的江澤卻大老遠地看到了遠處有人影恍惚不定,陰陽眼的他實力比一般人好不少,只是無法辨清人和鬼,鬼是人魂魄墮落成的,所以這生前的樣子跟魂魄的樣子是相同的,之前的喬姬明顯是故意弄亂自己的形象,讓他人感到恐懼,這也是一種鬼常用的自衛方法。當江澤朝著那個人影走去的時候卻發現早已沒了蹤影,就像是沙漠中的海市蜃樓,只不過這不是海市蜃樓而是事實,江澤猛地一回頭,就看到了一個國字臉,眼神剛正不阿,皮膚因為日曬雨淋所以偏黑,身穿甲胄的一個人。這個人江澤感到有些熟悉,隱約想起來當年杜軒之給皇上治病的時候他也在場,想必地位不凡,而這一身甲胄卻是早已出賣了他的身份。江澤本以為東門青會毫不知情,沒想到東門青的表情嚴肅地對著鬼魂說道;“你還在這里干什么?”江澤瞬間明白,這是妖族的魂魄,只是靜靜地聽著兩人的對話。“司馬云無能為力,已為國事而死?!彼抉R云現在是一副畢恭畢敬的樣子,微微鞠躬,眼睛看著地面,頭略微朝下。只是東門青沒有多問,便是默默地點了點頭,就轉身不再看司馬云。江澤輕笑,拍了拍東門青的肩膀說道:“東門兄,人家現在是魂魄了,你還這樣賭氣?”“沒有?!睎|門青略微側身就讓江澤的手落了空,江澤尷尬一笑,就轉身對同情地看向司馬云。司馬云一看就是一個身經百戰的老兵,皮膚如同樹木一樣干枯發裂,皮膚屬于古銅色,裸露在外面的肌rou非常的結實強勁,只是不知道為什么這妖還有什么牽掛?現在妖族早已四分五裂,該散的早就散了。而這將軍從來不公布自己的身份,總歸是一個效忠于國家的神秘人,最后聽說霍言甚至給司馬將軍辦了一個僅次于國喪的葬禮,可所謂此生無憾。“不知司馬將軍還有什么執意留在人間?”江澤挑了挑眉說道,看著這位讓人尊敬的烈士,這位壯烈犧牲的戰士便是因為前幾個月的戰爭,國家與國家之間的矛盾偏偏需要人與人來解決。司馬云的面色十分溫和,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對待小弟的大哥哥,他的語氣也是非常溫柔,也不知道這種人奮戰沙場是怎么樣的?他緩緩說道:“我實在放心不下剛剛上任的小皇帝,我是看著他長大的,小時候的他是骨瘦如柴,盡管現在與以前大不相同了,但是這種心理卻是放不下?!?/br>這時候的東門青冷笑一聲,司馬云的頭就立刻低下,而江澤則是冷眼制止東門青無力的行為。江澤笑道:“既然如此,你這副樣子也無法再為國效力了,還不如早點安息的好?!?/br>司馬云溫柔地笑了笑說道:“聽說最近皇上在找一個叫做杜軒之的人,我這在邊疆也好幫他看著點?!?/br>杜軒之,江澤眉頭一皺,這個霍言是要干什么?當年治好了他的病現在長大了還要來找杜軒之,不知道為什么江澤雖然與霍言無冤無仇,但是看到這種養尊處優的懦弱樣子就討厭,而霍言小時候就是這種樣子的?,F在杜軒之早已圓寂,這消息也應該傳開了,若是真的關心他,怎么會不知情?好一個假情假意。江澤沒好氣地說道;“找他干嘛?那人早就圓寂了?!?/br>司馬云一愣,江澤就后悔了,自己干嘛多嘴呢,但是司馬云沒有生氣他的無理,只是摸了摸江澤的頭發說道:“我知道,我只想保存這個謊言,因為我沒有理由再繼續了?!?/br>他的粗糙的大手十分溫暖,跟杜軒之那種白嫩的手不同,這種經歷過風雨的手總是讓人感到很安心,他的老繭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