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78
:“猜的,剛剛你和牧希兩人打啞謎,我不知道,只是隱隱約約有這個猜測,直到剛剛進來我才確定的,若不是云期打算在這里洞房,想必以慕隊和牧希的惰性也是懶得收拾這些的?!?/br>花行涯抽了抽嘴角,無語的看了容少承一眼,不想與容少承再繼續討論這些背后討論慕隊的話,生硬的轉移話題道:“嗯,慕隊將我們的新房確實裝扮的不錯,這滿天耀眼的大紅色,看得我眼暈,走吧,去臥房,相信這個禮物你會很喜歡的?!?/br>“好,云期的禮物,我自是期待?!?/br>兩人牽手朝著臥房走去,花行涯看著容少承那堅定從容的步伐,只覺得心跳忽然有些紊亂,似是漏了一拍。花行涯就那樣楞楞的跟著容少承朝著臥房走去,直到被容少承按著坐在床沿上時,才微微回了神,看著一直面無表情的容少承對著他忽然勾了勾嘴角似是笑了一下,在那一身鮮紅嫁衣的照耀下,卻莫名讓花行涯覺得這人的笑帶著幾分傻氣。花行涯嘴角輕揚,伸手拉著容少承一同倒在了床上,從空間里隨手抽出了一把匕首,放在床榻上,看著容少承有些迷惘的眼神,一邊脫著外衣拉下內裳,一邊解釋道:“行宮里我設置了一個陣法,外面也設置了四十九個禁制,禁制是為了讓我們接下來的事不被人打擾,陣法便是我給送你的禮物,這個陣法名喚:共生?!?/br>花行涯說到這里,已經褪下了那大紅的外衣,任它凌亂的在大床上鋪張開來,伸手拉下那同樣大紅的內裳,露出了心臟處一片白皙的肌膚,花行涯看了容少承一眼,才繼續道:“共生,顧名思義,同生共死的意思,這是牧希在深淵時閑的沒事制作出來的,他當時將這個陣法便交給了我和慕隊,他說若是有用上的那天那便用,不能用就算了,這個陣法的作用,便是讓人心意相通的同時,同生共死,經過這個陣法同化之后,你就再也不用擔心會被我丟下了,以后,無論我在哪兒,你都可以輕易的感知到我的位置,還能體會到我的喜怒哀樂的情緒,只是催動這個陣法,唯有你我的心頭血可以當做引子,其余的一概不行,怎樣?長逸,我這份禮物,準備得可還合你心意?”容少承聽著花行涯的解釋,看著他那一張一合的粉唇,忍不住朝他撲了過去,壓著他便是一頓狼吻,眼底又有熱意閃現,今天的他,似乎格外脆弱容易感動……良久后,容少承才放開花行涯,看著他在他身下喘著粗氣的樣子沙啞著嗓子道:“合我意,很合,只是要用心頭血這點,我不喜歡,云期,我們不要用這個陣法了好不好?我見不得你受傷……”花行涯看著容少承那又要哭泣的模樣,對著他不客氣的翻了個白眼,斷然拒絕道:“不行,這是我送你的新婚禮物,你若是不收,那咱倆立馬寫休書大告天下,不就是流點血么,男人流點血算什么,我在深淵被追殺到失血最嚴重的一次,足足在床上躺了一個禮拜才勉強可以走路,現在這點兒……唔……!”“別說了,云期,今日我們大婚,別說這些不吉利的話……”容少承聽著花行涯說起他的過往,想著花行涯嘴里那個他的模樣,忍不住再次低頭吻住了他。“那這禮物你收還是不收?”容少承聽著花行涯這霸道的話,苦笑著搖搖頭,將頭埋在花行涯頸窩,悶悶道:“收,云期的要求我都照做,真的不會流很多血么?看著云期在我眼皮子底下受傷,我心疼……”花行涯聽見容少承的話,伸手揪了揪他的耳朵,對他的話選擇性遺忘掉,再才開口道:“放心不會很多血,我像是那中會拿自己生命開玩笑的人么?乖啊,乖乖放血與我同生,這次我任你做個夠,就算在這里做到來年我都由你,怎么樣?”反正這陣法是在里面待的越久成功的幾率越大,之前他們把這個陣法用在人類身上試驗的時候,那些人最少也是在里面待了一兩年之后才能出來的一旦引用了心頭血,不成功這陣法是不會讓人輕易離開的,除非那人實力了得,能以一己之力破除陣法,現在他說與容少承在這里度過一兩年,就當是給容少承一些福利好了……“好,你說的?!?/br>“嗯,我說的,你看我什么時候騙過你,既然你已經同意了,那我就開始放血了哦……哎哎,你不能不看啊,我這心頭血你得喝下才行,不然沒用!”容少承側頭聽著花行涯的話,大手握在身下的床單上,松了又緊緊了又松,眼底閃過一抹暴躁,他不能阻止花行涯的自殘動作已經夠憋屈了,現在還要他喝下花行涯的心頭血,他怎么舍得?。?!“云期,要不……”“呵呵,想都別想,現在你只有兩個選擇,一,乖乖與我同生,二,寫下休書從此你我天各一方,從今往后各不相干,以后我找別的男人成親也不關你……”“想!都!別!想!除了我你還想找誰?行啊,不就是共生么,不就是心頭血么,動手吧?!?/br>容少承一聽見花行涯這說要找別的男人的話,整個人都炸了,惡狠狠的看著花行涯,手中握著的床單已經被他的下意識動作捏的粉碎,咬牙切齒的說出了這番話,心底那一直潛藏的暴戾被花行涯這一番話激發。花行涯看著容少承的這猙獰的神色,沒什么生氣害怕的表情,反而對著他得意挑釁的揚了揚頭,伸手抓過一旁的匕首朝著自己的心臟處刺去。容少承看著花行涯那毫不猶豫的動作,下意識的想要伸手攔住他,只是一想到剛剛花行涯的話,便又僵硬的收回了手,眼底一抹濃重的黑暗在閃現。花行涯給自己的心臟戳了個小洞,這才發現他沒有容器來盛他的心頭血啊……看著面前猶自低頭不肯看他的容少承,花行涯嘴角微翹,胸口插著一把匕首,沒事兒人一樣對著容少承開口道:“長逸,沒容器來盛血,不如你就這樣喝吧,想和多少喝多少?!?/br>容少承聞言抬起頭,看著花行涯一邊握著心口的匕首一邊跟他笑瞇瞇的說話的樣子,澀著嗓音道:“好?!?/br>花行涯聽見容少承的應答聲,嘴角的笑意深刻了些,手上一個用力便拔出了那把匕首,他的胸口,頓時血如泉涌。容少承看著花行涯那平靜到甚至帶著微笑的模樣,心底一陣抽疼,這是流過多少血,才能做到這樣淡定從容……見那鮮血還在繼續涌出,容少承俯身將花行涯壓在身下,不讓更多的鮮血流出,隨后才將嘴唇湊在他心臟的位置,看著那朵在鮮血澆灌下越顯妖異的行涯花,容少承一邊吞咽著嘴里的血腥味兒,一邊從口中渡著靈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