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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能將箭矢控制到如此精準的地步,這來自鄰國的花公子,到底是有多強?看著眾人這番模樣,花行涯嘴角輕揚的弧度逐漸變得邪佞,只聽他再次出聲道:“只不過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一切陰謀詭計都是紙老虎,甘將軍,下次再搞暗殺時,要記得先摸清楚對方的實力,你說呢?”“甘不為受教,之前多有得罪,還請公子海涵?!?/br>甘不為抿抿嘴,看著花行涯這番邪肆乖張的模樣,心底的最后一絲僥幸也被打破,努力穩住微微顫抖的小腿,對著花行涯拱手賠罪道。花行涯看著面前著能屈能伸的甘不為,眼底劃過一抹淺笑,伸手打了個哈欠,對著眾人道:“我餓了,今天的比試到此為止,若是還有不服氣的,只要我還在這忠遠將軍府,隨時歡迎你們來挑戰,至于你們會不會受傷,那就完全視我的心情而定了,花花,擺宴,上菜?!?/br>“是,吾主?!?/br>眾人看著花行涯這一副當家做主的模樣,皆是動作一致的看著還站在門口沉默的容破天容老將軍,見容破天一臉怒其不爭的看著花行涯身邊的容少承時,眾人了然,難怪這個小輩這么囂張,原來是搭上少將軍這個靠山了啊……容破天瞪了容少承一會兒,見容少承一個眼神都不搭理他之后,便猶如一直斗敗的公雞般垂下了頭,默不作聲的走到了他的位置上,開始這一場畫風略顯清奇的洗塵宴。一眾應邀而來的武將在看見兩個主人家都落座之后,也紛紛找了個位置坐下來,嘴里吃著美味佳肴,心底卻各有思量。一頓洗塵宴,有人吃的賓客盡歡,有人吃的食不知味,花行涯屬于前者,容破天和一眾賓客就是屬于后者了,作為擺宴的東家,居然能在自家宴席中吃出食不知味這種情緒,也是沒誰了……次日清晨,花行涯照常早起打了一套拳法,在花花的服侍下沐浴過后,才又沉浸在藥房里閉門不出。容少承剛回到將軍府,容破天給他安排了很多事還沒做,一大早來不及交待花行涯一聲,便被容野拉走了。容少承一路走一路回頭,看向容野的眼里暗含哀怨,他還沒在他的云期面前刷一下存在感呢,要是今天云期忘了想起他怎么辦?“少將軍,可是落下了什么東西沒拿過來?怎么一走一回頭?”容野見容少承那副模樣,還時不時怪模怪樣的看向他,看了許久,終是忍不住開口詢問了一聲。“沒什么,容叔,走吧?!?/br>容少承抬眸看了容野,見他這番遲鈍的樣子,挫敗的垂下了頭,率先走在了容野前面。容野站在原地,看著容少承那副模樣,皺眉,輕輕的搖搖頭,將這件事拋在了腦后,大步朝著容少承追了上去。花行涯并不知道容少承的忙碌,只是覺得這人一天不在他身邊,有些奇怪,感應到容少承并無事之后便又泡在了藥房里,一整天都沒有出過門一步,有容破天身邊的下人找來也都被花花擋了回去,表示花行涯現在不見客。夜幕初至,夜風清涼,花行涯打開關了一整天的房門,看著外面各種各樣的養眼綠植,深呼吸一口氣,嘴角勾起一抹淺笑,心情頗為愉悅。一路朝外走去,沒看見花花,花行涯不悅的皺著眉,對著空氣輕喚了一聲:“花花?!?/br>“在,吾主?!?/br>花花在千金樓的分舵處處理事情,聽見空氣中傳來了花行涯不悅的聲音,放下了手里的活計,一個閃身,人便出現在了花行涯面前。“你這兩天在忙些什么?”“回吾主,之前收了個新勢力現在正在做調整?!?/br>“現在開始,做好你的本職工作,不要讓我再找不到人,若是不行,就將那個新勢力交給容少承去管轄?!?/br>“是,吾主?!?/br>“現在,幫我查查這個世界有沒有光明蝶,在哪兒?!?/br>“是,請吾主稍等?!?/br>花行涯看著眼里閃爍著數據字母的花花,微微轉頭看著隔壁容少承的院子,沒感覺到容少承的氣息,難道是他還沒回來?“回吾主,找到了,這個世界有光明蝶,生長在雪山深處的溫泉上,這個世界有東南西北四個比較出名的雪山,東在樓蘭國的雪飄城附近,南在瑤鳳國國都附近,西在大優朝的邊疆地帶,北就在夜承國的龍騰寺附近?!?/br>“嗯,好,準備準備,再過幾天我們便啟程四處看看,收集光明蝶?!?/br>“是,吾主?!?/br>花花半跪在地上,目送著花行涯一路走遠,待完全看不見花行涯的身影后,才站起身,重新回了千金樓分舵處,準備將手里的新勢力交給容少承,反正他身上帶著吾主的印記,不會背叛吾主,還是母則為吾主準備的伴侶,都是吾主的人,給他又何妨?華燈初上時分,花行涯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只能瞪著眼看著頭頂的床幔發呆,靜靜聆聽著這滿城的繁華夜里的悄聲細語,越聽,花行涯脾氣越暴躁,蹙眉壓抑著心底逐漸升起的暴戾情緒,花行涯深呼一口氣,起身推開窗,看著天邊皎潔的月光,感受著四面吹來的涼爽清風,眼神清明了幾分。抬頭看著對面容少承的院子,花行涯還沒聽見隔壁有傳來容少承的聲音,放空的思緒微微回神,看著容少承的院子思量了一秒鐘,而后縱身一躍便跳進了隔壁院子里,尋著容少承氣味最多的臥室走去。希望這人的氣息能讓他安靜下來不在暴躁。帶著這樣一個想法,花行涯踏進了容少承的臥室,在黑夜中打量了周圍一眼,花行涯眼底極快的閃過一抹笑意,愛干凈的人總是會讓人不自覺偏愛幾分,花行涯伸了個懶腰,徑直朝著容少承的大床上走去,躺在充滿了容少承味道的大床上,花行涯還是有些不滿,味道有些淡了………花行涯在容少承的床上思索著,慢慢的就進入了一種似夢非夢半夢半醒的狀態,雖然仍然讓他有些不悅,但總比那暴躁情緒好的多,便也沒在意,就這樣慢慢的睡熟了。待容少承忙到半夜回屋時,一進屋便察覺到了房間里多出來的一抹氣息,容少承不悅的皺著眉,以為是哪個不長眼的下人想爬床,低聲呵道:“誰?”花行涯被這道聲音吵醒,瞇著眼迷糊不清的看了出聲地一眼,打了個哈欠迷糊道:“你回來了啊,我借你的床睡睡?!?/br>容少承:“…………!”聽見花行涯這熟悉帶著點迷蒙的聲音,容少承驀地面色一滯,仿佛突然被人點了xue定住了一般,心里猶如小鹿亂撞,腳不受控制的朝著床邊走去,掀開床幔在夜暗中看了花行涯一眼,仿佛在確認這人到底是真的還是只是他的幻像……這種丈夫出行妻子在家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