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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戰火紛飛,他都無辜躺槍了好幾次呢。“嘭!”花行涯回神,看著手上冒著青煙的試管,皺眉,這兩天壓制不住他心底的暴戾了,連制藥都受了影響,有時間還是去找慕隊比劃比劃吧,也不知慕隊又強了多少!花行涯嘆了口氣,干脆停下了手里的草藥,推開房門,看著在大太陽底下堅守著容少承的樂揚和雅周,再看看認真執行命令的花花,心底的暴戾得不到釋放的煩躁不由得更甚。“都出去!”“是,吾主?!?/br>聽見花行涯不耐的聲線,花花沒有絲毫猶豫便將手里的工作放下,將還在呆愣中沒回神的兩人一起拎了出去。于是,樂揚和雅周回神時,他們已經站在了院子外面,兩人面面相覷,心底卻對花花的忌憚更深,他們一直都知道這人不簡單,這么有能力有實力有魄力的人,無論在哪兒都注定不會是平凡之輩,卻甘愿認一個將軍之子為主,屈居人下,怎么看都不對勁,還有如此高強的武功,若是他想對他們出手的話,哪怕是樂揚,在他手里也過不了三招。將院子里礙眼的人都趕走后,花行涯看著四周,心情微微平復了些,他討厭在他自己的地盤有著不受他控制的東西存在,也討厭有不熟的人出現在他的領域,至于浴桶里那個,看在他現在是他唯一的試驗品的份上就暫時先放過,反正這人現在也說不了話,就當他不存在好了。花行涯走到大樹底下,縱身一躍上了樹枝,他喜歡在高處往下看時的那份風景,還有那種感覺。感覺到正午的陽光有些刺眼,清風也帶著幾分燥熱的氣息,花行涯揮揮手,招來了天邊流浪的白云,將遮擋在太陽底下,陰影籠罩著整個落霞鎮,陽光被擋住,好像空氣中的燥熱都少了幾分,孩童的歡聲笑語和大人們叮囑的聲音慢慢傳進了花行涯的耳朵,花行涯嘴角輕抿,伸手朝著落霞鎮邊上的湖中一點,平靜無波的湖水忽然沸騰起來,一滴滴透明的水珠好像有生命般朝著花行涯歡快的跑過來。一滴接著一滴,在半空中組成了一道無色無味的弧形水橋,在靠近花行涯時便化作了萬千流星般,有的輕吻在花行涯身上,有的親昵的環繞在花行涯身邊,也有的在悄然滋潤著花行涯腳下的土地。花行涯感受著水滴清涼的觸感,躁動的情緒舒緩了些,伸手接著不斷落下的小水滴,取出了許久不曾碰過的梧桐琴,搭在腿上輕輕柔柔的彈了起來,哪怕只是聽著琴音,也能感受到彈琴人心底那抹似有若無的淡淡溫柔,不濃烈,配上這琴音恰到好處,讓人忍不住沉醉其中。一直站在院門口沒離開的樂揚和雅周也聽見了花行涯的渺渺琴音,一聽便入了迷,嘴角不自覺的勾起了點點笑意。唯有花花聽見花行涯還算得上愉快輕松的琴音后,感覺他的主程序有點短路,以前吾主壓抑不住心底殺意又不想殺人的時候都是直接跟慕主打一架就好了,怎么這次沒打架也沒殺人,吾主就施了兩個小法術,怎么聽著琴音里的情緒和吾主之前的情緒對不上號呢?難道真是他主程序出了問題?唔,下次找慕主檢查一下,看看還能不能修復。花行涯彈著琴,院落里在花叢中追逐著的蝴蝶蜜蜂好似也被琴音迷住了,紛紛朝著他的身邊飛去,鳥雀站在枝頭梳理著羽毛,蝴蝶翩翩起舞,蜜蜂嗡嗡奏樂,好一派自然和諧的景象。一曲琴音了,花行涯看著停留在他梧桐琴上的幾只華麗耀眼的淡紫色蝴蝶,嘴角微微上揚,伸出手去觸碰那華麗的翅膀,蝴蝶也不掙扎,乖順的站在原地不動,任由他上下其手。花行涯垂眸低笑:“真是只可愛的小家伙,不如做我的標本吧,這樣就能一直跟著我了……”話落不待蝴蝶有所反應,便拎著它的那對淡紫色花紋的華麗翅膀將它輕輕放在兩手手心上,雙手合十默默發力,在打開雙手時那只有著華麗翅膀的蝴蝶已經成為了花行涯眾多的標本之一,沒有了任何生的氣息。第11章不欠花行涯拿著新到手的漂亮標本,頗為愉悅的攤在手心仔細看著,眼底有著淡淡的滿意,他的眾多收藏品中還沒有蝴蝶呢,深淵那個破地方找朵自然生長的花都是一個問題,哪兒來的漂亮蝴蝶給他玩兒?那里面就算是路邊的一顆小石頭都有可能是個成了精的小東西,就算有也是危險的變異種,他才不喜歡。花行涯用術法將蝴蝶標本硬化,拿在手里把玩著,收起梧桐琴,斜躺在樹梢上悠悠吹起了清風,這個世界沒有殺戮,也沒有千變萬化的異種,不用時時刻刻活在警惕中,一時之間還真有些不習慣呢,花行涯暗襯到。時間匆匆而過,花行涯在樹梢上打了個旽之后已經過了午后,打了個哈欠準備回他的藥房,在看見還泡在浴桶中容少承之后打著哈欠的動作停了下來,眼底滿是疑惑的看著容少承,因為深淵里那些異種的特殊性,他對陌生的人和物總是抱著最高的警惕,就連牧希和慕隊都有一段時間被他排斥過,為何這個跟他從沒見過的人在他的領域中他還能放下警戒心小睡呢?莫非這人有什么特別的地方?花行涯皺著眉走到容少承面前好奇的截了截他還略顯青紫的臉,有點硬邦邦的,沒手感,這是花行涯的第一感覺,其次就是長相不錯,比他長得硬朗些,當他不認為他的長相就比容少承差了,這點自信他還是有的。花行涯在容少承臉上左截截右截截的,截了半天也沒發現什么特別的地方,無趣的撇了撇嘴,升了個懶腰回藥房,他有的是辦法隨時治好這個夜承國的少將軍大人,但是他并不想太快太輕松治療好他,這個世界的草藥再加上慕隊給他的那些草藥,他有很多新鮮的想法想要迫不及待的實驗出來,但是這個位面上有資格做他試驗品的人太少,迄今為止也就這么一個符合他的要求,所以人現在不能有事也不能太健康,剛好可以給他做試驗品就好。花行涯戲弄完人就要離開,卻沒看見他身后那個本應該無知無覺泡在浴桶中的男人輕輕動了動手指,隨后又安靜下來,好似什么都沒有發生過一樣。由于花行涯打斷了治療,第一天的藥浴并沒有什么效果,只是容少承臉上的青紫消退了些,花行涯不喜歡總有人在他的領域里活動,于是第二天花行涯讓人將試驗品容少承搬進了他的藥房,他要親自治療這個男人。秉承著吾主的一切行為都是對的花花對此只有支持,樂揚雅周兩人更是毫無異議,見識過花花和花行涯兩人的本事后他們已經將花行涯當做神來對待了,頗有一種除了容少承之外花行涯就是他們主子的架勢,對于他們